两个混混肆意地欧打着那个倒霉蛋,另外三个混混则在旁边笑嘻嘻地看着,时不时朝已经倒在地上的倒霉蛋踹上一脚。
为首的那个混混是一个光头,长得虎背熊腰,但此时的他在左边脸上贴了一块白色的膏布,似乎那里受了伤。
突然,一个声音吸引了正一心对付第二碗米粉的姜新圩,只听那个声音对着地上打滚的倒霉蛋吼道:“王巴蛋,今天你得罪了我们,拿钱消灾吧!”
姜新圩心里一愣:“怎么是这个家伙?”
这个家伙就是导致他被勒令退学的那群混混中的一个。
当时这家伙和其他混混一起调戏他的一个学姐,热血的他冲上去与这些混混战成一团,结果因为失误踢断了一个家伙的子孙根,派出所认为他防卫过当而拘留他,学校也因此将他开除。
地上痛得打滚的倒霉蛋也知道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看到没有人帮自己,自己又痛的受不了,只好求饶了:“哎呦……,别打了,求你们了。多……多少……多少钱,哎呦,别打了,我不对,是我不对……”
“孙子,真乖!”这个与姜新圩有一战之缘的家伙蹲下来,拍了拍倒霉蛋的脸,笑着问道,“你有多少钱?”
“我……我有十……,我没钱啊,我还要去火车站……,啊!”他的话音未落,脸上和屁股上同时被扇了一耳光、踢了一脚。
“一十六元!我有一十六元!”立即,他说出了自己身上全部资金的数额,心里想着只要逃出去就马上到派出所报警。
“拿出来!”一个混混又踢了倒霉蛋一脚,“真他玛的贱,好好跟你商量你不听,还要我们动手。……,快点掏!全部掏出来!”
姜新圩还在不急不慢地吃着米粉。
这次他决定不插手:一则出门时父母一次又一次告诫,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二则是今天这场架虽然混混们不对,但这个倒霉的年轻人也有过分之处,当时人家也不过是推了他一下,他就以为自己力气大而对那个混混不依不饶。
不久,混混和那个倒霉的年轻人都离开了,看客们和食客们立即忿忿不平地议论起来。有人咒骂这些混混,有人则开始上纲上线,说现在社会风气太坏了,应该把这些流-氓、地痞全枪毙,政府应该再来一次严-打,……。
坐在姜新圩不远处的一个男子说道:“我一看那个光头就不是好人。去年好像被派出所抓过吧?”
“什么去年抓过吧?他们这些人哪个不是经常进派出所?”旁边一个妇女讥讽地说道,“现在的警察真没有用,说什么关二十四小时就得放。”
“这个姓虎的可不简单,听说连栾副市长的儿子都跟他混了。”另外一个中年人说道。
“不可能吧?副市长的儿子还跟这个地痞混?”一个年轻人摇头道,“副市长的儿子想拉一帮人自己当大哥还不容易?”
“你知道什么?姓虎的这家伙舍得拼命。你没听说过亡命之徒最让人害怕吗?他这家伙就是不怕死,敢拿刀子捅自己的大腿、胳膊,你敢吗?”中年人不屑地说道。
一个妇女有意放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道:“不知道前天晚上那个女娃子跑掉没有?那么漂亮的女娃娃,就像从画里走出来的一样,又高又漂亮。她看见一个混混偷别人的钱包,她就冲上去抓人。后来这个姓虎的带着一班人就围着那个女娃娃打。别看那女娃娃漂亮,打架可真有本事,打倒了好几个混混,那个血啊,啧啧……,我差点吓死了……”
旁边一人连忙问道:“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