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她越说到后面宁皓天的脸色越是阴沉,当说到帮那个男子治病时,宁皓天的脸色黑如墨,眼睛里却是一片赤红。
丑丫有些惧怕地往后缩,虽然知道后面的椅背只是一块木板,但她就想寻求点安慰。
“王爷,我是不该给那个男子治病,因为,因为他来过王府后山,跟你的……”话未说完,人被一股强大的气流所吸,不由往宁皓天身上扑去。
她未及跟他说声对不起,已经被他按住头,嘴唇一热,一股热气喷在她的脸上。
她只觉头脑发晕,尚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已经与他唇齿纠、缠,唾液相交。
丑丫感觉心跳如擂,却似乎有点喜欢这种感觉,这是她活了两世第一次品尝到这种滋味。
丑丫很脸红地发现,她很喜欢他的口水,因为他的口水很甘甜,如同甘泉一般,竟然想多吸一些,她确实是太渴了。
就这样,一人用心亲、吻,一人认真吸口水,房间里回荡着“吧嗒吧嗒”的声音。
突然,丑丫发现宁皓天身上揣着的火枪又硌到她了,她一惊,万一这火枪走火了会把两人都伤到的,于是手向下摸去。
当她手抓住火枪时,宁皓天很大声地哼了一声,急切地喘着粗气。
丑丫央求着说:“你,你把火枪拿走,要不会走火的”。
宁皓天终于停下动作,笑着问:“火枪”?又自言自语地重复了火枪二字,然后低下头对丑丫说:“确是火枪,你帮我拿走吧”。
丑丫点点头,又用手去抓,她发现那火枪却像是长在他身上似的根本就拿不走。
“你不是说那人得了病吗?我也得了病,你也帮我治吧”。他眼里燃着熊熊的烈火。
这烈火映入丑丫眼底,呼地便成了一道闪电,难道这不是一种病,而是跟女人一样,随着年龄的长大胸部也会越来越丰满一样?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她今晚究竟做了什么事啊?她把那个男人给弄出来的又是什么东西?还有可怜的大黄被她跟师兄“医治”了几次。
宁皓天望着她烧红的脸,似在思考什么,想起她之前所做的事情,心里还是很不舒服,她第一次见识男人的东西居然是别人,这让他心里很不平衡。
这种生理教育该他亲自动手才对的。
“过来”他说。
“啊”?丑丫没弄明白他想干啥。
宁皓天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道:“亲这里”。
郁闷中的丑丫没听清他的话,走过去弯下腰很认真地观察他的嘴唇,没有看到什么东西。
她对宁皓天摇摇头,表示上面什么都没有。
宁皓天脸色更阴沉了,这个榆木脑袋,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一把抓住她的手,把她摁在腿上,说:“亲这里”。
“啊”丑丫终于明白了,她就知道这个抠门货是不会让她白喝口水的,这是问她要口水钱呢。
她挣扎着站起身来,为了不被发现她有多少钱,她背对他从怀里掏出钱袋,从里面拿出一两银子,然后又把剩余的钱塞会去。
说:“这是付给王爷刚才的口水钱,一两银子已经不少了,王爷就收下吧”。
宁皓天听到这话没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是他变笨了呢?还是出现了幻觉?
他问:“什么是口水钱”?
“那个,就是刚才实在是太渴了,王爷亲奴婢嘴的时候,奴婢忍不住喝了您的口水,那口水确实甘甜很好喝,所以还是付给您银子的好”。
宁皓天终于弄明白了,原来刚才他以为的亲密接触竟是一场买卖,而且卖的那个还是他,只是没想到他的口水只值一两银子?
他不怒反笑起来,说:“我口里的唾液之所以甘甜,是因为之前就喝过这茶,这茶一两便值三两银子,而这茶水与我的唾液混合之后才是最为甘甜醇美的,那你算算刚才大概喝了多少银子的茶水”?
丑丫又想暴走了,这个人又要讹她钱,一两银子还不够付?果然啊,果然,狐狸总是改不了狡猾本性的。
不用说了,她又割肉般从钱袋里拿出一两银子,拍在宁皓天榻上的桌上,说:“最多就只有这个了”。
宁皓天平静地收起二两银子,丑丫侧身子不屑看他,一个王爷整天搜刮丫鬟的钱,真是不要脸!
“你今晚赢了多少钱”?
“啊”丑丫眼睛直跳,直觉告诉她这钱又留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