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子倏地原地腾空,飞起了一脚,猛地揣在了三少爷的胸口位置。
毫无准备,一点也没有想到,无防备的三少爷,被毛允儿用尽全力的一脚,他的身子直直的飞了出去。
三少爷的身子飞出去的时候,他醒悟了过来,半空中他稳住了身子,翻转了身子,让脚尖触碰到石壁的时候,他的膝盖弯曲,轻点石壁之后,飞出去的身子,倏地飞了回来。
精眸一闪,凶光凸显,他双手横推,一股强劲的风力扑面而来。
“血风掌。”毛允儿惊呼了一声之后,身子后仰,那血风掌带着风声,紧贴着她的小腹掠了过去。
血风掌撞到身后的洞壁上,洞壁上的钟乳石发出一声巨响,震人耳膜。
“砰。”钟乳石的碎块飞溅的到处都是。
响声过后,毛允儿心中一阵的惊悸,血风掌之前她就听师傅说过,这血风掌中含有剧毒,被血风掌伤到的人,会浑身出血不止,伤到的人就觉得凉风阵阵有着刺骨的风寒之感。
“该死的贱男,自身都难保了,吃不到解药还对自己痛下杀手,难道他就不想活了吗?”
三少爷血风掌使了出去,用了三层的功力,此刻的他也只能使出三层的功力,血风掌推出,他浑身一软,站立到了地上,身子摇晃了几下,被眼尖的姑娘扶住。
“三少爷,不打紧吧!别跟这个女人一般的见识,我们就不相信她能逃出这里,就不相信她能丢下这个女人。”
一个女人妩媚的对着三少爷说着,杏眼瞄了一眼地下那个浑身****着,翻滚自慰着的余小樱一眼。
又一个姑娘上前,为三少爷穿上亵衣,另一个姑娘为三少爷披上了外衣。
三少爷穿上了衣服,喘息了几下,对着毛允儿道:“毛允儿快拿出解药,不然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
“笑话,想要解药,你先给余小樱吃了解药再说。”毛允儿毫不退让,犀利地道。
“不知死活的女人,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三少爷的墨发因气而无风自动,浑身的衣物也如风般鼓动了起来,他整个人变得阴沉和冷酷,凛冽的寒光自双目中迸射出来,眸光微敛。
他说着,随手抄起手边的一个金子做的烛台,浑身的罡气渐渐的升腾,他的身体周围渐渐被一层阴玄之气所笼罩。
那个纯金的烛台,倏地被他推了出来,烛台带着呼呼的风声跟怪异的尖叫声,直飞了过来。
毛允儿知道,这烛台貌似飞的极为的平稳,可烛台上却蕴藏着无尽的玄力,自己的玄力只练到四层的辰字决上,而这个烛台上所承受的玄力足有六级的乾字决上。
如果自己劈手硬接,势必会受内伤。
哼,想用这种办法逼迫自己就范,傻子也不会去那么做,想到此,毛允儿再次闪身避过,那纯金的烛台,擦着她的耳边飞了过去。
可惜了了,毛允儿心念一动,真真的心疼那金子了。
又是一声惊天骇俗的巨响,纯金的烛台如一滩黄泥一般,紧紧贴在了洞壁上,跟那夺目璀璨的钟乳石混杂在了一起。
毛允儿回眸斜睨一眼那块很不雅观,惋惜的摇头,望着那叫人想入非非的那块貌似,金黄的那一坨东西扁了扁嘴。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这么好的金子就这样的被你给糟蹋了?”
自己用了玄力还是没能制住眼前的女人,三少爷心头火起,更叫他生气的是,她居然幸灾乐祸的笑话讥讽自己。
望一眼那摊及不雅观的黄色,刺目的贴在了那里,三少爷面呈怒色。
男人婆一见三少爷动起手来,她扯下身上的皮鞭,‘啪’的一声对着半空一甩过后,那皮鞭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对着毛允儿迎面抽了过来。
才避过血风掌,烛台的毛允儿刚刚直立起身子,耳边一声凄厉的鞭响,身上的肌肤便情不自禁的浮上一层惊悸的鸡皮疙瘩来。
“该死。”低咒了一声,毛允儿眸中喷火,方才已经被该死的男人婆抽了那么多鞭子,这笔账自己还没有开得及跟你算,你又双双的出手,这不是欺负人吗?
瞳眸喷火,毛允儿迎着皮鞭身子一挺迎了上去,枝春凤一见心下愕然,同时心中一喜。
哼!不知量力的家伙,你以为我枝春凤是吃素的吗?这皮鞭自小就跟着的枝春凤,鞭子就像是我枝春凤身上张着的一只手一样,你想迎鞭而上,我一定叫你好好的尝尝的我厉害。
枝春凤这样想着,就在鞭子要挨上毛允儿的肌肤时,鞭子倏地飞了回去。
毛允儿伸手一抓,抓了个空,她一怔之下,却见那鞭子犹如蛟龙出海一般,蜿蜒着又飞了回来。
“不好。”毛允儿说时迟那时快,她猛地拔地而起,身子凌空飞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