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喜,连忙接过孩子,欣喜不已:“礼儿,朕的礼儿啊,上天,你待朕不薄,朕明天就设坛祭天,感谢上天没有将朕的儿子带走。”
赵宛若将赵寒雪扶起来,小声的道:“姐姐,没事了,已经没事了......”
可是,赵寒雪叹息一声,继续跪下,擦干眼泪,很有骨气的道:“既然皇子无事了,那臣妾请求收回成命,将礼儿抱到别处抚养罢,今天的事情......”
“雪儿,今天的事情朕知道是你受了委屈,朕一定会查出一个所以然来,不叫你白白的受了冤枉,外面的朝臣们正好也聚集在一起,朕断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残害朕的小皇子的人。”说完这句话,还用十分凌厉的眼神瞪了一眼皇后,皇后假装没有看见,只是一个劲儿的咳嗽。
小皇子的风波一过,赵寒雪真的有点惧怕照料小皇子了,原本就生的瘦弱,经过这一劫,说不定以后身体会羸弱成什么样子呢,叫人看着就心疼。
赵寒雪叫来了赵宛若:“宛若,我要你帮我查一件事情,我想知道是谁做的手脚,竟然想让皇子死,也想让我死。”
“姐姐不说我也明白的,如今朝廷上下的人都是众说纷纭的,今天幸好是救过来了,若是救不好,我们赵家想必难逃一死。”赵宛若唏嘘了半天,真的是好惊险,不过人心太险恶了,竟然对一个小婴儿下毒手,难不成这不是一条生命吗?
次日早朝,便有人上奏折,说赵寒雪是一个妖孽,当初就说她的命理跟小皇子相克,不应该住在一起,况且昨天小皇子窒息过去,赵宛若有不可推卸的责任,要求严惩赵寒雪。
这样的奏折一连好几道,赵博天这个御史大夫都没有办法,毕竟这是人言可畏啊,能拦下来的已经拦下来了,这些都是一些薛丞相的旧部或者是亲信。
皇上生气的将折子往下面一丢:“真的没有想到诸位爱卿断起朕的家务事来倒是有理有据,有条不紊啊,如今江南那边的暴乱以及西北吃紧的战事,怎么没有看见你们去关心关心啊?”
龙颜大怒,下面的重臣都不敢说话,只是薛丞相一副不得以的样子:“皇上息怒啊,俗话说,攘外必先安内,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家务事断不了,朝堂之事又如何能决断。”
这句话,可是明着说皇上昏庸,七王爷早就站不住了,竟然有人敢这样侮辱冯氏的家人,出来笑嘻嘻的道:“薛丞相,你这副样子跟当年的苏丞相一模一样,刚才皇兄也说了,如今西北战事吃紧,南方泥石流严重,要不你先出主意,是捐银子呢,还是捐儿子?”
这副痞子一样的模样,倒是让皇上哭笑不得,薛丞相更是气得半死,捐银子,他可没有,就是有也不是用来打水漂的,捐儿子,那就更不行了,他们家一脉单传,更加舍不得。
“你,你,你又捐什么?”薛丞相不由得反问道,你想说人家的不是,你也要有点资本啊。
七王爷笑笑,对皇上跪下:“但凭皇兄一句话的吩咐,只要是臣弟有的,臣弟绝对不会推辞。”
“好啊......好啊......真不愧是朕的好兄弟,如今南方洪涝灾害严重,你便去南方替朕赈灾
吧。”皇上一言令下,她这个七弟向来不问政事,如今为了赌一口气竟然主动请缨,真是大快人心,不过,皇上还是不肯放实权,还将薛丞相身边的一个手下派去监督。
朝堂上唇枪舌战下来,已经是午后了,皇上迫于薛丞相的压力,不得不将赵寒雪幽禁在德阳宫的偏殿中,这算是一个惩罚,以后不得擅自接近小皇子。
赵寒雪倒是乐得清闲,原本以为幽禁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可是现在看来,幽禁也不过如此吗,有吃的有喝的,想要什么就有什么,皇上也时常来看望。
设坛祭天的时候,皇上特意将后宫的嫔妃,以及文武百官都带上了天坛,还请来了在各国都名扬天下的无尘大师前来主持祭坛仪式,小皇子也被抱了过来。
祭天仪式之后,无尘大师将皇上还有抱着孩子的赵寒雪叫到一间屋子,很平静的道:“皇上,民间流传的婕妤娘娘跟小皇子相克的说法贫僧已经算过了,婕妤娘娘的命中注定带有富贵的星宿,给这个皇子带来了不少好运气,但是,小皇子......”
“小皇子如何?”皇上跟赵寒雪同时焦急的问道,害怕有任何一点不利于小皇子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