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只是有些疲惫。”
刘彻挥挥手,两人下去准备太子就寝的事宜。刘彻则在侧殿,翻看一下现在的文本,杨得意出去一会,回来小心的说:“太子妃在椒房殿至午后才去的长乐宫,平阳公主后离宫。”
刘彻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站起来说:“沐浴吧。”
等洗好了,身体也暖和不少,掀开帷帐,就看到阿娇红润的脸庞,心里也放心下来,想想阿娇嘴皮的厉害,想必即使受了委屈也不是一个憋屈的主,对着他,她都不客气,何况是大姐呢?
这个大姐只怕是想走姑姑的路,但是不是他不看好她,她的心胸的确跟不上姑姑。不过他们是亲姐弟,只要不踩他的底线,也就随她了。
再说阿娇有他撑腰,谁也敢给她不痛快?母后和大姐也不是那等没有颜色的人,阿娇没有脸,他也被打了脸好吧。
突然看到睡梦中的阿娇竟然缓缓的笑了,他不由得心中一悸:要是她能永远这么笑就好了。
突然觉得这么想,有些不好的兆头,忙打住,上床,抱住阿娇。心里一阵盈满:这就人常说的妻子孩子热炕头吗?不对,差一样,孩子!
刘彻一下子热起来了,本来美人再怀,肌肤入缎,不动情的那是柳下惠,很明显他不属于此类。
阿娇正梦着追一头猪,看着狼狈的样子不由得开怀大笑,然后,卧槽,这头猪竟然扑过来了,再然后她睁开眼睛就见到刘小猪抱住她啃,心里还在说:“娇娇,给我生一个孩子。”
阿娇迷迷糊糊的想:今天难道是她被送子神仙敲打的一天?一天之内,她都听得不下十遍了。
早上早起之后,阿娇见刘彻早已经不再了,于是起身,沐浴,洗簌,等吃完早点,楚云才说:“太子妃,太子殿下走时吩咐他今日会早些回宫,有事与您相商。”
阿娇喝着茶水,慢悠悠的说:“知道了。”
然后继续进行自己一日的椒房殿及长乐宫的请安,还有蹭饭。
椒房殿内,王娡脸色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气色算不得好,阿娇关心了一下,王娡就打发她走,说:“娇娇,这些天你不用每天都过来请安,一来是本宫看彻儿脸色不好,你多多照顾他即可,二来宫内有些宫务我需要处理,实在不得空。等芒果一段时间,本宫再找你,我们娘俩叙叙。”
阿娇想着宫内的状况,立即装作忧心的说:“儿臣知道了,母后也要多多注意身体。”
现在王娡没有心思来对付她了,她来了恐怕也会被冷着,还不如不来请安,早上多睡一会。刘彻这厮只要她方便,他又在宫中,绝对闹的她睡不了多少觉,可是他明明第二天早上很是精神啊?看来她的身体还要继续锻炼。
王娡点点头,阿娇就告退了。
来到长乐宫,窦太后现如今也是很忙,有不少文皇帝的老臣来拜见,阿娇也不好意思打扰,抽空请完安,就撒娇说这几天想偷懒。
窦太后也知道她的意思,笑着说:“好,你回去好好休息,别太累着了,过几日再来我这里。”娇娇还是这么贴心,本来有心让她见见这些老东西,但是一想起他们的年纪和身体,也是不中用了,还不如另想办法。
于是在议事完毕后,对周阳侯赵兼,建陵侯张泽等说:“诸位有事也可找馆陶,她一向喜欢多管闲事。”
众人忙拱手,说:“诺。”
等他们走后,司氏说:“太后,是否让婢子请长公主进宫陪陪您?”
窦太后摇摇头说:“不急,让她处理家事之后再说。”馆陶已经进半个月没有进宫了,她虽然想念,但是也知道原因,遂也不想打扰她做事的进度。
司氏忙说:“诺。”分居可不就是大事?唉,堂邑侯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对于自己父母亲分居这事,阿娇是早知道的,作为女儿,她是没有办法插手,再说也心疼母亲,堂堂长公主生生的让那几个贱妾气了好几年。反正她母亲也能自己处理,遂也丢下不管。
回到东宫,坐在园子里面晒着太子,别提多舒服。
她正闭着眼睛享受免费的阳光,就听见瑞文的声音想起:“太子妃,玉堂殿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