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俯下身来,吻我的脖颈,将头发细细撩到旁边,一寸一寸地吻,到背脊中央,停下,他的脸就贴在那里。贴一阵,然后再吻回来。
我喉咙里不由自主,发出**,也开始主动。脑子里一幕幕和季行彬的往事,将此刻作为笼络股份的一种手段,是一个不得已的办法。但我知道,而其程度远远超过了利益的本身,我想,我是想去爱的。
酒店窗帘掩得严密,昼夜并不分明。我拿到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已经是上午11点了,股票都已经开盘很久了。
我猛地坐了起来,抓起衣服,突然他从后面抱住我的腰身,说:“我会将手上季氏所有的股份转移给你,那样你就成为季氏最大的股东了。”
我一愣,然后犹豫,慌忙道:“我不是为了要股份,才跟你......”
“我知道。”他打断了我,良久叹了口气,低头吻着我的发丝,说:“不管是因为什么,我还是很高兴。”
我拿开他的手,胡乱地穿上了衣服,下了床,偏过脸看他,须臾冷冷说:“我也很高兴,你昨晚就当做梦吧,别忘了我们的身份,我是你未来的继母,你是晋少,是晋氏的接班人,我们除了生意上的往来,别无其他。”
晋少一把抓住我的手臂,脸上带笑,却咬牙道:“呀,这样可不好,你善变的让我几乎反应不过来,你是什么未来的继母,那我可以当未来的继父了?”
我反应迟钝地皱眉,“啊?什么继父?”
他瞅着我痴呆的表情,索性用力一拽我的手臂,我又不由自主地跌回到床上。
他靠过来,很柔和,“叫我晋源。”
我忽略掉了眼角的欣喜,“为什么?”
他说的真实,“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了。”
晋氏一年一度的贵宾答谢酒会在市中心最高级的饭店里举行了。受邀的都是各个行界的高层们和大的客户们。光请来助阵的明星都是一线的大牌,美人名钻相映成趣,衣香鬓影,煞是热闹。
我穿了一身Miumiu牌的低胸晚礼服,出现在了会场。这样的酒会我根本就没什么兴趣,但也不得不来,想到今晚会看到季行彬和夏晴颜,我就觉得脊背上微微一冷。
我在桌子上刚拿起一杯酒,就看见晋懂带着几拨人过来要和我寒暄的架势,我硬着头皮上前一步,装作兴致勃勃的样子,微笑道:“晋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