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两个人一样。”

“你见过他的另一番模样吗？”

“另一番？他不是一直都这样吗？”方晴不解。

墨骁龙见她摇头，就知道她肯定没见过那么阴郁味道浓重的白空了，便也不再提，只是浅浅一笑，“以后有机会你看了就知道，我有种感觉，他那种情况以后会出现的很多。”

“墨骁龙，我可不许你故意刺激他！”

方晴听着那话，怎么都有种墨骁龙以后不会让白空过好日子的样子，赶紧警告他。

“方晴，你怎么老说我呀？我到底哪里让你感觉我还不如这个姓白的厚道可靠了？”

“你哪里看着也不像是厚道的样子，相反阿空的样子一看就是老实憨厚的模样！”

墨骁龙听了这话，低头瞄了眼面瘫的白空的模样，忍不住嫌弃地撇了撇嘴角，“要是长他这样，我还是情愿你觉得我不厚道！”

方晴这下干脆不回应他了，抬脚就往前快速地走了起来。

墨骁龙见她不接话茬，又赶紧抱着白空便追了上去，“哎，哎，方晴，你跟我说说这个世界是个什么情况，我刚醒过来，还什么都不知道，都糊涂着呢！”

“少说，多看，自己琢磨，你这么聪明，用不了几天就能明白了，用你的话说，反正这个世界不大。”

“别啊，方晴，你就和我说说呗，我在这里就认识你一个，你要是不理我，我多没意思？”

“你哪里只认识我一个？你不是非说阿空是白岳云吗？”

“我错了，我错了行不行，你说他是谁就是谁，这总行了吧！”

见他服软，又一个劲地顺着她，迁就她的样子，方晴也觉得自己不该继续这么拗着，无理取闹下去，只是她的心里实在是太担忧了。

白岳云失去了白岳云的记忆和情感也就罢了，白岳云变成了完全两个人的白空，她也可以强｜迫｜自己用上一点时间去接受。

可她实在扛不住墨骁龙还要说，如今的白岳云的灵魂本源还在不停地消散中。

前一秒她还嫌弃这样什么都不是的白空成为白岳云，可后一秒人就告诉她，便是这样的白空都已经是老天给开了后门才送到你面前的，她要是不要，过不久，连这样的念想都休想再有。

方晴这就无法不气闷了，这不是纯属是在玩人吗？

本来在空冥界里大家都好好的，非要把空冥给弄崩溃了。

然后一个个的又把他们换了身体的换身体，换了本源的换本源，残缺不全的又残缺不全的全扔这个时代来了。

到底是谁在这么玩他们？

想干嘛啊？

更气人的，要大家都不正常也就算了，偏生刺猬胖胖就囫囵齐全的来了现代。

凭啥一只三阶的灵兽都全须全尾的来了现代，她、白岳云还有墨骁龙，要变成现在这样？

纵然是上苍如同弥补她一样的给了她一个小球空间，方晴依旧觉得不开心。

从前她没有空间，可在空冥里不是一样和白岳云他过的很开心？

现在男人变得不像自己的男人，补偿她一个会升级的空间，就算抵消了？

休想！

可这所有的情绪，她都不能继续迁怒发泄到墨骁龙身上，强自一笑，“对不起，我不该对你发脾气！”

“没，没有的事！我知道你不开心，愣谁发现自己的处境变成这样也不会高兴，就好像我现在也不高兴，即便这个身体比我原来的还要好，可我还是喜欢原来的自己。”

“不过方晴，既然事情都已经变成这样了，我们也要学会接受和面对事实！”

“说真的，关于白岳云如今的情况，你是怎么打算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们俩好歹是空冥的原住民，我不过是外界的一抹孤魂游鬼，不知道怎么进的空冥，那么有幸才遇见了你们，现在我又是同样不知道为了什么，会从空冥里出来，空冥界如何会崩溃的原因，我本是指望找到白岳云或者你弄清楚的。”

“可现在，你看起来比我还要不明白呢！我还能有什么其他的办法？我甚至都无

法阻止阿空现在的身体的变化，如，如果支配他身体的白岳云的灵魂本源正在消散的话……”方晴说着说着又开始哽咽了起来，“你告诉我，还有什么办法能阻止这一切吗？我，我不能再失去他了，我，我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