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爷们……呜呜……”
阎景直接无耻的压在人身上,身体力行的证明了一番。
都说他在吃醋了,十分讨厌话题转移!
正常的情节就该耳鬓厮磨,情话绵绵,透着粉红粉红的泡泡才对,而不是讨论那一连串的熊孩子,揭他的黑历史╮(╯▽╰)╭
贾赦被他亲到气喘吁吁,亲的浑然不知所以,直到迷迷糊糊的入目皆是明黄一片,才回过神来,指着阎景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你……你……你……”
“好了,洗洗睡吧!”阎景弯腰凑近,两人鼻尖几乎抵在一起,看看贾赦通红的嘴唇,嘴角一弯,于是又低头吻了一下,道:“安心,寝宫里,我内内外外都安置好了,不会有人发现的!而且,荣国府那边也派人通知了一番,告诉他们你在张家,再者你总要给你二弟他们搬家一些时间对不?”
“搬……搬家?”
“若他们有羞耻心,再怎么也不可能荣禧堂继续住下去了吧?就算没有,也会畏惧吧?琏儿如今亲王之尊,张凌轩也去了一趟贾家。”阎景从身后抱着人,坐下,捏捏贾赦的脸道:“你总不好在旁边抱拳看戏吧?”
“那……那你也不能把我带宫里啊,而且-”贾赦默默的托着腮帮子,唉唉叹气,“你不觉得睡这很有压力吗?”
“什么压力?”
“小1黄1片!”
阎景:“……”
默默的瞧了一眼象征帝王权威的明黄之色。
其实,他寝宫里,没那么黄,只不过有些代表帝王之尊的色彩在,其他的还是低调淡雅的装饰,一点也不富丽堂皇,整的跟暴发户一般。
可是,从贾赦口中吐出的话语,就那么的让人遐想呢?
“而且,左言右史,不会躲在床底下记载吗?”
“你从哪里听来的?”额头挂满黑线,阎景无奈的敲敲贾赦的头。
“太史公!”贾赦很严肃道:“你想想汉朝的,他连陈胜吴广起义,两人之间悄悄说了什么都知道,还有那佞臣传,两人……”
越说,贾赦脑袋四下乱转,“你宫里有没有地方藏人的,万一日后道,皇帝私下里一点都不炫酷拽怎么办?”
阎景:“……”
默默的瞧了一眼房梁,快从朕眼前消失,立刻,离开!!
暗卫:“……”
屋内忽地微风吹拂而过,阎景松口气,抱着还在幻想中的贾赦,一顿亲,把人思绪弄得彻底混乱,洗漱之后,带着人睡觉。
龙床有三好,大,大,大!
大字型随便怎么摆都行(づ ̄3 ̄)づ╭~
但是已经习惯性抱着阎景,把人当抱枕一般睡觉的贾赦已经没有了这坏习惯。
而秉承了大字型睡姿的贾琏,日后就是被阎景一句成为太子,你可以在龙床之上,想这么滚就怎么滚给彻底把自己卖了还数钱,乐呵:粑粑以后再也不用担心琏萌萌睡觉要掉床啦┗|`o′|┛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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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赦一夜安眠,但是京城之中,不知有多少人辗转反侧,夜不成寐。
荣国府荣禧堂,彻夜灯火通明。
贾母看着眼前的小儿子,眼眸哀叹连连,眼底几乎红润起来。
若不是贾琏猛然转身一变,有了亲王之尊,贾赦也跟着水涨船高起来,她又有何惧?
可是,今皇帝态度不明,众人都揣测不了缘由。
听说有御史连夜上奏,严厉批判,种种事情不一一而举。
若是贾琏败了,可不要牵扯到他们,那是张家的血脉了。
可若是贾琏真成亲王了,那么国公府邸也一跃成为亲王,这样,政儿就居住不了荣禧堂了。
“太太,儿子无能,要连累母亲至此,夜不能寐!”贾政拱手,十分愧疚的说道。
“哎,我儿需知雷霆雨露皆是龙恩浩荡,我们母子且看看,这贾琏到底是福是祸,而后在做打算。”贾母拍拍贾政的肩膀,安抚道。
“可是那张家……”
“他张凌轩就算再厉害,也清官难断家务事,不过区区一小辈,若是张家老太太前来,还有些说法。”贾母脸色一暗。心中划过一道轻笑,这张家老太太快七十了,据说连续病了大半月,连御医从无药可医的。
“好了,我儿且安心,看今日早朝,众人如何说法!”
“可是……”贾政默默的垂头,收敛了心中的不甘之情。
他不过区区五品微末的小官,只有大殿之外听宣的份,如何能进殿议事,第一时间知晓。而不是翘首等待着众人语焉不详的话语。
只不过晚了几年,贾赦就可以堂而皇之的进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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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轮红日缓缓升起。
听到殿外轻微的响动,阎景超强的生物钟便促使他睁开眼,微微起身,看着整个人都窝在自己怀里的贾赦,嘴角微微一勾,低头亲亲额头,还给还在睡梦中的贾赦掖好被角,示意宫侍动作轻微,并派人给人请好假,而后穿朝袍,上朝。
公事攻办,私事再给纯纯爷们办!
朝会一如往常,无聊透顶。
经历过现代办公,阎总裁对朝会上大臣吵吵闹闹跟菜市场一般热闹,没什么兴趣。
但是,今日有一议论,贾琏陡然获得的亲王爵位,御史大夫,礼部都很有话说。
左一句不合祖制,又一句于礼不合,帽子一顶一顶的扣下来。
阎景笑而不语,照单收下。
斜看了一眼御桌上的奏折,露出意味深长的笑意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