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用银质药刀将她肿大的喉咙从外面割开将那毒血放尽,再辅以草药外敷,加上小老儿配置的药丸定能恢复如初。”
“便是这个吗?”容祺淡然笑道,“这有何难,适才为何不说?”
叶天看了一眼魏悦:“只是小老儿的这柄银质小刀用各种虎狼之药浸泡过,而且割破喉咙的时候不能服用麻沸散。不用说是这样娇滴滴的姑娘,即便是一些壮汉也承受不住那样的痛楚啊!普天之下少有人能吃得下这样的苦头,往往只割开第一刀便承受不住了。一会儿一旦用这个法子开始医治,要在这小姑娘的喉咙上割上个十几刀之多,小老儿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得住。”
容祺看着魏悦突然微微颤动了一下的浓密睫毛,脸上尽是冷酷无情之色:“她能承受得住!”
魏悦心头暗自叹息,是的,承不承受的住是容祺说了算,自己根本没有开口的机会。
“叶先生你尽管下刀,这个丫头是我的奴才,不用顾及她的感受!”
“这……好吧!”叶天看了一眼魏悦,眼眸中掠过一抹同情,不知道这个毁了半张脸的小丫头究竟遭遇了些什么,怎么会摊上这个不顾奴才死活的主子。
“主子爷!”正清跟了进来,附在容祺的耳边,“二爷来了!”
容祺脸色一动,唇角渗出一抹冷笑:“果然是二弟心尖子上的人,呵!容善我会让你好好尝尝什么叫相思之苦?”
容祺缓缓走到了前厅,容善此时负手立前厅正中。墨黑色的长发用一只玉麒麟束着,面若美玉。一袭云纹白裳着在他修长的身体上,如玉树临风看在眼里令人心旷神怡。不过这一次并不是容善一个人来还有一个便是绘雨舍的容三爷容永,头戴华冠,一袭锦衣,花纹十分的繁复,斜靠在了锦椅上,倒是没有容善那般的紧张局促,显得吊儿郎当。
“大哥!”容善看到容祺从内堂走了出来,忙疾步抢了过来却又想起了什么,生生停在了原地,似乎觉得这般热情与往日的冷漠分外的不合拍。
容永站了起来笑道:“大哥!素闻你这里好东西很多,今儿小弟真是信了,光这一杯上好的银针茶便让小弟想赖在你这里不走了。”
容祺扫了一眼自己的两个弟弟,心头一阵冷笑,一个比一个会装蒜。明明急的要死,却还这般强装镇定,倒是显出几分滑稽来。他这一次可是赚了,没想到魏家姐妹两竟然将自己两个不省心的弟弟吃得死死的。
“三弟过奖了,二弟的君子轩好东西才多得很呢!来人!将西域的甜瓜端上来!”
“是!”正清不一会儿从后堂将切成月牙小块儿的甜瓜奉了上来。
容善不得不坐了下来,这影山楼的东西他可不敢随便乱吃,看了一眼正清笑道:“大哥的影山楼里应该添置几个小丫头了,吃穿用度也好有人更加细心的服侍着。大哥若是不嫌弃,小弟一会儿将君子轩里的小丫头拨几个过来!”
“呵呵!不必了!多谢二弟的美意,这几天刚收了魏悦这个小丫头,以后有她服侍着,想来日子定也舒坦的很。三弟,魏悦的妹妹魏雪你打算什么时候送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