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杨晟涵搀扶着柳怀袖走进门来,柳怀袖此刻已经换上了麟王妃应有的衣饰,只是仍然显得清淡,这几个月来的诵经礼佛,令她心性敞开了不少,气质也变得祥和中带有丝佛性。
“参见王爷、王妃。”所有人都行礼道。
连城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行礼,杨晟涵赶紧说道:“连城,不必多礼,好好躺着!”
连城的目光落到了杨晟涵的手上——说这话的时候,他仍然牵着柳怀袖的手,却没有一丝上前来劝阻的意思!
连城不免伤心难过,她想:王爷在乎的,终究还是囡囡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吧!在王爷的眼中。其实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比不上囡囡姑娘……
杨晟涵与柳怀袖走近床边,有下人搬来了椅子,请他们入座。杨晟涵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七妹,看她面白如纸,形容憔悴,便就不由得心生怜意。说道:“七妹。你也滑胎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休息才是呀!”
七妹幽怨道:“我这还不是听人说我这可怜的连城姐姐伤心得不吃不喝么?连城姐姐连药都吃不下去。这怎么能调养身体呢?王爷,我们出事都有好几个时辰了,为何你现在才来呢?”
杨晟涵脸色一赧,道:“我一听到消息。便就来了。”
“你不必怪王爷。”柳怀袖道,“你们出事的时候。王爷正在我的院子里,太多人到我院子里来庆贺了,所以消息便就被阻拦了下来,我们也是现在才听到消息。这一听到消息。便就急匆匆地赶了来了。”
七妹斜了她一眼,甚是不满。
有时候,女子的嗔怒。就是对男人的撒娇,这个时候。七妹便就是要讨杨晟涵哄上一两句软话的,但是柳怀袖却帮衬着杨晟涵说了句好话,那便就等于是不给她撒娇讨好的的机会了!
杨晟涵低头叹道:“对……袖儿说的是对的。”
连城见他们两人互说好话,便就不由得醋意横生。往时,她都能将着醋劲给压了下去,可如今,碰上这样的事情,她心里最为伤痛,最需要杨晟涵关心,可杨晟涵却顾着身边的可人儿,不怎么正眼瞧她,于是心里更伤、更痛,忍不住便就脱口而出:“王爷!你眼里、心中的都是囡囡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又何曾关心过我们的事?”
杨晟涵皱起眉,道:“话不能这么说……”
柳怀袖捏了捏他的手心,轻轻摇摇头,让他别再说话了。
连城诉道:“王爷你便就是这样的人,你眼里有只有囡囡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何曾在乎过我们十姐妹的感受?自从囡囡姑娘进连府之后,你便就日日陪着她,很少再搭理我们了!王爷,难道我们十个人都是你手中的棋子吗?”
杨晟涵转过头去,露出了不悦之色。
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孩子,他自然也难受的,他本来就是来安慰连城与七妹的,哪儿知道,一来,便就是斥责呢?
是人,都不喜欢听到斥责的!
连城仍然要斥责杨晟涵,柳怀袖这时候却开口说话了:“连城姑娘,你与七妹姑娘一起失去了孩子,这事情在我们外人听来,的确是不怎么痛心的。可是你也别忘了,你的孩子也是王爷的孩子。你失去了一个孩子,你伤心,王爷也一样伤心难过。我听得出你心中有怨言,但你的指责也太过无理了。因为王爷来这儿,是强撑着心中的难受而来,是为了安慰你而来的!”
连城呵呵地笑,那笑声,就跟哭了一样。
柳怀袖问:“说吧,你想怎么样?要怎么样才能平一平你心中的怨气?”
啪——!
连城猛地一拍床,高声怒吼道:“让你也一起失去孩子!”
所有人都震惊地抬起头,神色各异地看着她!
只见杨晟涵搀扶着柳怀袖走进门来,柳怀袖此刻已经换上了麟王妃应有的衣饰,只是仍然显得清淡,这几个月来的诵经礼佛,令她心性敞开了不少,气质也变得祥和中带有丝佛性。
“参见王爷、王妃。”所有人都行礼道。
连城挣扎着从床上起来行礼,杨晟涵赶紧说道:“连城,不必多礼,好好躺着!”
连城的目光落到了杨晟涵的手上——说这话的时候,他仍然牵着柳怀袖的手,却没有一丝上前来劝阻的意思!
连城不免伤心难过,她想:王爷在乎的,终究还是囡囡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吧!在王爷的眼中,其实我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比不上囡囡姑娘……
杨晟涵与柳怀袖走近床边,有下人搬来了椅子,请他们入座。杨晟涵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七妹,看她面白如纸,形容憔悴,便就不由得心生怜意,说道:“七妹,你也滑胎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是在自己的房间里好好休息才是呀!”
七妹幽怨道:“我这还不是听人说我这可怜的连城姐姐伤心得不吃不喝么?连城姐姐连药都吃不下去,这怎么能调养身体呢?王爷,我们出事都有好几个时辰了,为何你现在才来呢?”
杨晟涵脸色一赧,道:“我一听到消息,便就来了。”
“你不必怪王爷。”柳怀袖道,“你们出事的时候,王爷正在我的院子里,太多人到我院子里来庆贺了,所以消息便就被阻拦了下来,我们也是现在才听到消息。这一听到消息,便就急匆匆地赶了来了。”
七妹斜了她一眼,甚是不满。
有时候,女子的嗔怒,就是对男人的撒娇,这个时候,七妹便就是要讨杨晟涵哄上一两句软话的,但是柳怀袖却帮衬着杨晟涵说了句好话,那便就等于是不给她撒娇讨好的的机会了!
杨晟涵低头叹道:“对……袖儿说的是对的。”
连城见他们两人互说好话,便就不由得醋意横生。往时,她都能将着醋劲给压了下去,可如今,碰上这样的事情,她心里最为伤痛,最需要杨晟涵关心,可杨晟涵却顾着身边的可人儿,不怎么正眼瞧她,于是心里更伤、更痛,忍不住便就脱口而出:“王爷!你眼里、心中的都是囡囡姑娘肚子里的孩子,又何曾关心过我们的事?”
杨晟涵皱起眉,道:“话不能这么说……”
柳怀袖捏了捏他的手心,轻轻摇摇头,让他别再说话了。
连城诉道:“王爷你便就是这样的人,你眼里有只有囡囡姑娘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又何曾在乎过我们十姐妹的感受?自从囡囡姑娘进连府之后,你便就日日陪着她,很少再搭理我们了!王爷,难道我们十个人都是你手中的棋子吗?”
杨晟涵转过头去,露出了不悦之色。
一下子失去了两个孩子,他自然也难受的,他本来就是来安慰连城与七妹的,哪儿知道,一来,便就是斥责呢?
是人,都不喜欢听到斥责的!
连城仍然要斥责杨晟涵,柳怀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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