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是太紧张才昏倒的,不用担心,用这个让她闻闻,刺激一下就能醒过来。”
“好。”尉洪筹将瓷瓶打开,放在她的人中位置。
薄荷的清香异常的刺激,“咳咳咳。。。。”婳映娇弱地转醒,看看围在床边的人,问道:“那些人都走了吧?”
“放心,已经走了。”尉洪筹揽着她的肩膀,让她靠着自己,“是我不好,没想到会发生这件事,不该把那些东西交给你保管的。”
婳映摇摇头,想起还浸在井中的画卷,虽然有油纸包着放水,可难保不会浸水,“慧儿你赶紧找个东西,把那些画捞出来。”
“是,奴婢这就去。”
“手还这么凉。”尉洪筹倒了杯热茶放在她的手里,“先暖暖手,厨房已经在熬安神茶,等会儿喝一点再睡。”
“恩。”
没多久慧儿就捧着一沓湿淋淋的油纸包进来,“小姐都在这里了,刚才有一两幅打捞上来的时候沾了点水,墨迹有些晕染了。”
“没事,你放下吧。”
婳映盯着放在桌子上的画卷良久,终于抬头看向尉洪筹,柔柔一笑,“相公,有些话我想单独跟王爷谈谈好吗?”
“好。”尉洪筹摸摸她的长发,明明她就在身边,却觉得万般苦涩。
尉洪筹出去之后,顺道还带上了房门,婳映一直都浅浅的笑着。
秦衍坐在一边,左手边就是那一堆画卷。
他忍不住难道这些就是尉洪筹从御书房暗阁内带回来的严默的珍宝?
“王爷”
秦衍回以她一笑,“想跟我谈什么?”若不是什么大事,她绝非要两人单独密谈。
“其实是我想请王爷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
婳映起身走到桌边,把那些用油纸包着的画卷取出,“王爷请看。”
“这?”秦衍一看,竟然是她的画像,这画风还算不错,不过他很快就看到了这幅画的关键位置,这落款。。。。竟然是严默。
“这些其实就是昨晚相公从御书房的暗阁内带回来的画卷。”
秦衍眉目一挑,尉洪筹果真有事瞒着自己,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结果会这样让他震惊,“难道你与严默是旧识?”
连秦衍听完画卷的来历,和看完画之后,都有这样的疑问,看来不能再漠视这些东西的存在了。
婳映摇摇头,“我的脑海里不记得有这个人,自从我大病初愈之后,这脑子就不能集中精神想事情,所以我怎么回忆,也想不起来。”
“这些画看得出来,是用了很多心思的。”秦衍意有所指,不用婳映点破,也知道严默画这些画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