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水灵都以为自己快断气了,鎏钥才放开她的唇。
额头抵着额头,鼻尖挨着鼻尖,呼吸洒在对方的脸上,视线交缠,情意绵绵。
好一会儿,水灵才平复了呼吸。
鎏钥打横把水灵抱在怀里坐下,头抵在她的脖子上,嗅着她身上独有的味道。
水灵双手环着他的腰,谁都沒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感受着对方。
明明只是十多天不见,却仿佛时隔几十个春秋。
“水灵。”
“嗯。”
“我爱你。”
水灵一愣,她沒想过,鎏钥居然会对她说这三个字,骄傲如他,她以为永远都不会从他嘴里听到这三个字。
虽然知道他爱她。
以她对鎏钥的了解,他是不会说出如此娇情的话的,她也沒想过要听,只要知道他爱她就行。
她以为无所谓的,就算永远也听不到都无所谓,她不是那种娇情的女子。
可是当听到的那一刻,才发现,原來她是在乎的,她也是有所谓的。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尤其是热恋中的人。
“嗯,我知道。”水灵应着,环在他腰间的手更加紧了。
鎏钥抬起头,把水灵按在他怀里。
因此,水灵错过了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失落。
她,沒有说爱他。
他都如此表白了,她却不表明自己的心迹。
下巴摩擦着她的发根,鎏钥眼里闪过一抹坚定。
沒关系的,总有一天,你会亲口对我出那三个字。
我也相信,那天,不会太远。
脸慢慢向水灵靠近,鎏钥看着那又被他吻得水润的红唇就要吻下去,以解相思之苦。
十多天了,一个吻怎么能满足他。
啪啪啪,一阵急切的敲门声响起,打断了两人之间的情愫。
鎏钥眼立马就沉了下來,谁那么沒眼色,居然这个时候來打断他。
欲求不满的他现在很不爽,超级不爽。
水灵从情迷中回过神來,慌忙别开头,整理了下刚刚被弄得有点乱的衣服。
抬起眼角娇瞪了眼鎏钥,这厮真是越來越过份了,吻她就算了,还动手动脚。
本是责怪的一眼,可是看到鎏钥的眼里,那是风情万种,引人暇想。
不管不顾,双后固定水灵的头,再次对准那双诱人的唇就要吻下去。
啪啪啪,门外的敲门声仿佛知道里面的情况般,再次剧烈地响了起來。
水灵挣扎着,“别闹,有人敲门。”
“别管他。”天大地大,等他讨够了福利再说。
“别,万一有急事呢。”
水灵挣扎着从鎏钥怀里站起來,见鎏钥整个怨妇脸,控诉般地看着她,又低下头來,在他唇上轻轻烙下一吻,“别生气。”
说完给他抛了个媚眼,去开门。
门一打开,一团火红色的小东西就跳到了她怀里。
九尾窝在水灵怀里,委屈地看着她,你抛弃我,你不要我。
水灵揉了揉它的绒毛,刚刚鎏钥把她拉走,她都把九尾给忘了。
“九尾乖。”
九尾小小的脑袋在水灵怀里蹭了蹭,再往上蹭了蹭,再往上蹭……再往上就到她的胸部了……
一边蹭还不忘一边用挑衅的眼神看向鎏钥,水灵是我的,瞧,只有我可以在她怀里蹭。
鎏钥完全黑化,如果他沒记错,这只灵兽好像是公的。
岂有此理,他的女人,怎么可以被别的雄性生物触碰,就算是灵兽也不行。
不对,不止是雄性生物,就是是雌性的也不行,他的女人,只有他才能碰。
起身,在九尾即将跳蹭到水灵胸部之际,伸手揪住它的尾巴,扯,扔。
很好,动作一气呵成,丝毫不脱泥带水。
大手揽上水灵的腰,丝毫不顾忌她现在还是男儿身,别人用怎样的眼光看着两个大男人搂在一起。
鎏钥宣誓所有权般搂着水灵往楼下走去。
水灵无语地看了眼鎏钥,“你干嘛,九尾它只是只灵兽。”
“你是我的。”霸道的宣告,你是我的,别人休想染指,就算是灵兽,也不行。
水灵嘴角甜密地勾起,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霸道,可是,她喜欢。
九尾跳了回來,嫉妒外加含恨地盯着鎏钥挽在水灵腰间的手,恨不得把它给剁了。
嫉妒,发狂地嫉妒。
九尾它只是只灵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