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忆旋把洁白漂亮的hua束接过來,低头闻了闻,有淡淡的香味。
她笑了笑,抬起头來好奇地看着闵世言:“为什么是白玫瑰?”这是闵世言第一次送她hua,她以为会是俗气但是沒有女人能抗拒的红玫瑰。
“觉得红玫瑰不适合你。”闵世言让谷忆旋上车,替她关上车门后,也坐上了驾驶座,又发动车子说“其实,这不是玫瑰。”
“什么?”谷忆旋仔仔细细地看了看手中的hua,皱眉“是玫瑰啊,白玫瑰啊。”
“这其实是月季。”闵世言说“真正的玫瑰hua是沒有办法做成切hua的,更别提送人了。而且hua瓣只有三轮,沒有观赏性。市面上卖的‘玫瑰’,其实是切hua月季,玫瑰和月季杂交而來的品种,国文还是叫月季。”
“……”谷忆旋睖睁着双眸死死看着闵世言。
闵世言已经隐约意识到自己破坏气氛了“咳”了声“不过,玫瑰和月季的英文都是rose,沒有区别,国语上有区别而已。”
谷忆旋看了眼手上的“玫瑰”一想到它应该叫月季就有种想笑的感觉,叹了口气:“瞬间就不浪漫了啊。”
闵世言:“……你忘了我说过什么吧。”然后他开车走了。
车子驶离了红砖路后,进入了市中心,霓虹闪烁,车來车往,整座城市一片璀璨。
谷忆旋拨弄着手中的“白玫瑰”在车子遇到红灯停下的时候,问闵世言:“玫瑰和月季什么的,你是怎么知道的?”
“高中的时候偶然在一本植物学的书上看过的。”闵世言如实回答。
“嗯。”谷忆旋点点头,很认真地和闵世言商量“你告诉我知道就可以,别再对其他女孩说了。因为月季这个名字……实在不浪漫。”
闵世言从善如流地点头,操控着车子朝着谷忆旋家开去。
谷忆旋住的是内环市中心的一个小区,虽然和闵世言的公寓不在同一个区,但是距离并不远,离*啡厅也很近,十几分钟后,闵世言的车子就到她楼下了。
“我回去了。”她解开安全带,抱起“白玫瑰”朝着闵世言摆摆手,拉开车门下车了。
闵世言可以当即就掉头回去的,可是仔细想想,又觉得不甘心,于是跟着谷忆旋下车了,把她送到了大楼门口。
谷忆旋刷了磁卡,大门自动打开,她却并沒有马上进去,想了想,踮起脚尖,唇凑向闵世言的脸颊,想亲他一下就跑。
可是闵世言的反应很快,当即就偏了偏头,谷忆旋亲过來的时候,唇贴上了他的唇,他迅速搂住了谷忆旋的腰,不轻不重地吮/吸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