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得忙活,俺瞧着你屋里这两日可是老往镇上赶,莫不是好事儿将近了?”妇人说着朝桂长生挤眉弄眼的,让人好生不自在。
桂长生摇了摇头,疑惑道。“啥好事儿?”
妇人听着桂长生明知故问可就不乐意了,努了努嘴道。“瞧你,事儿都传开了,还跟婶卖关子呢!”
这话说完,桂长生是真的糊涂了,见到妇人脸上一副早就知晓了的模样,皱了皱眉。“婶子,你说道啥呢,俺咋听点儿都没明白过来。”
妇人本是打趣一会桂长生,可见着桂长生一副不肯承认的模样,忍不住在心里呸了一句,这都嫁过一回的人了,又不是啥黄花大闺女,还矫情啥,都这般问道了就是不开口,村里谁不知晓呢!
看桂长生屋里和村长屋里走的这般近,隔山差五的瞧着上了门去走一趟,又送了吃食上门,村长屋里那牛板车,一年到头都借不出几回,光是桂长生借了就好几回了。
心里这般想想,又是想到,往后桂长生若是真嫁了村长屋里铁树,可是长脸了,笑道。“俺就是跟你随意扯道两句,倒是先前听了人家说道,这桂长生还配不上铁树呢,俺倒是瞧着,长生你又能干,又晓得生心思做生意,嫁过一回咋的,又没生养过娃儿,跟那大闺女差别不大。”
一半好话一半晦话,听的桂长生总算是听明白了过来,村里啥时候传了这话儿,她倒是不知晓。
“婶子,你们打哪儿听来的,俺就是上村长屋里借个牛板车,也是瞧在俺先前想了挖井的法子,村里的几口井的水不是还卖了一阵子,就是念着这点儿,才借了俺牛板车,倒是和铁树兄弟也甚少瞧见。”
这话说出来谁信呢,妇人在心里说了一句,倒是说着先回去了,没了心思再和桂长生掰扯。
桂长生回了屋里,先去看了坛子里边的泡菜还有多少,腌菜也差不多能吃了,挖了些出来,响午用来下糊糊吃。
随后想到那妇人说道的话,今儿杨李氏没直白说道,想来还是想说点别的,倒就是拒了她上屋里去借牛板车了。
也是,|寡|妇门前是非多,村里人又光是在村里边,一丁点儿的事都传的快,没那边的硬生生的都给传成了那般,她这当事人都还糊里糊涂的,也难怪今儿瞧着杨李氏的面色不大好了,又是说道话儿前跟前后跟后的光是说道了牛板车的事儿。
想明白这些,桂长生也只得在心里探口气,也难为杨李氏留了脸面给人,人家屋里在村里是过活最好的,又是村长,村长儿子都到了娶姑娘的年岁了,好些人都盯着这块肥肉呢!
估摸着,能传了这话,好话是没有,谁还能说了一个|寡|妇的好话,不过那些话儿她是没听着,村里人再咋的说道,也不会当着桂长生的面儿说这些话。
即便是不怕了桂长生往回那泼性子,也是做人要脸面,背后当个闲话说说罢了,谁吃饱了撑的,上门指着人家鼻子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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