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
“应该是很精通。”
哇哈哈,又装,“奇门遁甲还是机簧埋伏?”
“小儿科啦,你倒是学不学吧?”
不学是傻子哇,赚钱容易,也得有命保住银子有命花,当即跳下炕,光着脚丫跑到魏帧的面前,“师傅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好好,起来起来。”魏帧想把云豆弄起来,光着脚呢,病两天了,宝贝徒弟要是给冰坏了,自己怕是要落埋怨。“怎么不起来?”
“见面礼呀”这人真的好笨蛋诶,不会是忽悠自己的吧,可是看样子,姥爷跟他混的挺熟的,不管了,先捞点儿好处再说。“我给你磕头了,你不好意思空手套白狼吧?”
“哈哈哈哈。”魏帧松了手,哈哈大笑起来,“果然是老不死的孙女,从来不吃亏。”
云豆感觉胳膊上一凉,啪嗒,左手腕子上多出来一个银环。
“估计将来,依你不肯吃亏的性子,你的麻烦少不了,看好了。”魏帧从银环边上捻出来几枚细针。“看好了,这些针有麻醉的作用,关键时候保命用的,懂吗?”
“嗯嗯嗯。”
“这个环扣打开,就是一般溜门儿撬锁的小钥匙,上面的桃子佛手可以打开,放点自己喜欢的小东西,现在放的是解**。那个扇子形状的小坠子,可以帮你试毒,人无害虎心虎有伤人意呀孩子。”
“明白,明白。”
使劲儿的点了点头,君子无罪,怀璧其罪,溜溜几个小招儿,赚了六百多两,别人得怎么一个眼红法儿。这么个破村子,还都姓云,还分了好几派呢,各派斗争,都要拆自己房子,谁知道谁会狗急跳墙,巴豆也不是没人下过。
“师傅,我们吃饭吧,我饿了。”
得了好处,借个花,献个佛,讨个乖巧,她会着呢。
吃了饭,魏帧回了学堂。村里鼎盛的时候,是有学堂的,后来日子不好过,还指望孩子们干点儿活呢,慢慢就黄了。云豆给云浮萍出主意,在云浮萍的坚持下,收拾了收拾,重新粉刷装修,还能用。魏帧在云广家呆了一宿,跟云广他爹云浮阙唠了一宿,老头子佩服的五体投地,说什么也得让云广请魏帧留下来。
云豆没事儿,马树名也走了。
云豆躺在炕上静养,两天没吃东西,还被那么信任的傻大个坑了一下,心情不好受,虽然见钱眼开,也有很多成分是演给家里人看的。她知道家里人关心自己,更不希望大人们为自己操心。
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是云广的。她豁然睁开了眼睛。
“弟妹,听先生说豆豆醒了?”
“啊,是,大哥,有事?”
云广已经不再答话了,直接进了屋。云豆见他脚步虚浮,面红耳赤,呼呼直喘,应该是走的特别着急,就意识到,恐怕事情小不。
“大伯有事吗?”
“哎,豆豆,可是出了大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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