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与白沫薰的激动,东方亥只是面无表情的撇了来人一眼,然后就当是空气,眼里依旧只有白沫薰,“快走了,想要脸上留疤吗?”
“亥哥哥!”那女人终于跑到了东方亥面前,“亥哥哥,我一直都不知道你回朝华市了,你不是一直在s8区吗?”
东方亥拉着白沫薰的胳膊,对她站在那里呆呆的样子颇有些无奈,“还不快跟我过来。那么呆站着干什么。”
“亥哥哥,这个女人是谁!”那女人锲而不舍的跟上来,看着东方亥拉着白沫薰的胳膊,眼神一下子凶狠了起来。
东方亥睥睨的看了她一眼,终于答话,“秋宁,这跟你有关系吗?”
秋宁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秋家和东方亥家关系不错,而东方亥一直没有女朋友也没有婚约,自家已经为自己打算了许久了,这回怎么忽然冒出一个别的女人?她怎么可能甘心!“你是谁!怎么会在亥哥哥身边!”一副娇生惯养大小姐的派头,对着白沫薰的态度就如同对待仇人。
白沫薰笑容僵住,说实话,她很不擅长对付这种事情啊,尤其对方还是女人。你说骂人吧,她也不知道该骂什么,不是知根知底的,你说打人吧,估计她一拳上去,这女人也就起不来了。
“不会说话,你是哑巴吗?”
“秋宁,你们家没有教过你礼节吗?”东方亥对她的态度很不悦,这么嚣张,当秋家真的算是排名一二的大家族吗?
当然相比于东方亥,白沫薰的心就比较大了,干笑着回答,“我是越薰,越家人,是东方亥的未婚妻。”
“未婚妻!”秋宁直接就发了狂,“就你这个样子,竟然是亥哥哥的未婚妻!越家是踩了什么狗屎运了,我看你不自量力也有点限度吧!”
白沫薰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如何回答,说实话,对于没有深仇大恨的人,言语攻击只要不触怒她的底线,她一般都能忍住,因为她一出手肯定见血,嘴巴上的便宜,她其实不怎么在意。
“怎么不答话?你们越家有什么资格!我们秋家都没有说话!你是什么东西!我看你长了一张小三的脸,还在这里给我装纯情!”秋宁越说越激动,伸手上去扯白沫薰的衣服。
东方亥皱起眉头,一把打掉了秋宁的手,“看在两家有些交情的面子上,我就再重复一遍,我十分讨厌亥哥哥这个称呼,说实话,每次听到这个名字从你这样一个人嘴里说出来的时候,竟然莫名其妙的会对自己的名字产生厌恶。”
白沫薰不可置信的侧着头,看着脸上嫌恶很是明显的东方亥,这人是东方亥?他竟然这样说话?
“关于这一点我应该说了很多遍,人家都说对牛弹琴,我想就算是对牛说这么多遍,牛都应该能够听懂吧,抑或者是你的耳朵是摆设。”
那个秋宁紧咬住下唇,做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亥哥哥,我们两家是世交,我只是关心你。”面对白沫薰,表情却凶狠许多,“我并不知道你身边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何必自降身份与这样的女人订婚?”
顿了一下,警告的看着白沫薰,“我想告诉你,当东方家的少奶奶,你有运订不一定有命当,如果你识相的话,最好早点退出,要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啊,我好怕怕诶,白沫薰打了个哈欠,却被东方亥拉到怀里。
东方亥相比与白沫薰,更加不爽些,他本来就没有把人拴紧,这里还来个恐吓的,找死也不用这么当面找吧!
“我还是直说好了,麻烦你离我远点,我不希望你做多余的事情让我的未婚妻误会。至于你的恐吓,你敢动她,我想那个先下地狱的是你,然后是你们整个秋家。不过,你先看你行动之前是不是有命做。”东方亥的语气很淡,但给人一种凉凉的感觉,听后绝对不会认为这是他在说一个普通的警告。
其实,此时的东方亥郁闷万分,开什么玩笑,他本来追女人就不拿手,而且也从来没有实践过,白沫薰身边还有一个虎视眈眈的差点结婚的“对象”,这些不长眼的还来捣乱。
白沫薰默然,她怎么觉得此时的东方亥完全不一样呢,怎么有点毒舌的感觉,而且,并不是言情小说里打情骂俏的毒舌,而是*裸的嘲讽。
面对秋宁要哭的脸,东方亥根本视而不见,“既然你警告了她,那我们也礼尚往来,也警告一下你,如果想让你们秋家安安全全的,我希望你不要找我未婚妻的麻烦,我还是说开了吧,秋宁,就算我有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你都排不上号,当然,我虽然不会那么做,但是为了让你明白我让你离开的心情,所以打一个很具体的比方,我想以你关心我的善解人意,应该知道该怎么做吧。”说完,摆了摆手,“我还是温和点说吧,goaway。”
秋宁这回是真的哭了出来。
但东方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态度,朝着白沫薰说出自认为很好笑的冷笑话,“away是个美丽的后缀,你可以把它理解为,滚开。”
白沫薰在一旁默默地鼓掌,厉害啊,厉害啊,这张嘴也下得去口啊,简直完虐娇娇女啊,不过东方亥从来都没有对自己这么说过话诶,平日里虽然老被他坑,但是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进行这么惨绝人寰的言语攻击。
“亥…”秋宁把“亥哥哥”三个字吞了回去,“东方亥,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东方亥温和一笑,“人要有自知之明,我想你离我远点,对我来说是最好的事情,拜托你不要我身边一有风吹草动就跟踩了你的尾巴一样,我是我,我是东方亥,跟你秋宁似乎半毛钱关系都没有。”以前的事情,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面对自己未婚妻,这可不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问题了,他已经受够了秋宁以两家交情为由,以朋友关心身份自居的干预。
东方亥收回怒气,似乎变得温和有礼,不过这样的他更具有令人心塞的威慑力。
就像此时的秋宁已经快要被打击的瘫坐在地上了,白沫薰忽然觉得,她也蛮可怜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管吗?”东方亥不耐烦的拉着她的手,将她拉去急诊室,边走还边说着,“虽然已经做过处理,但是毕竟是伤口,还是让医生做一下专业处理为好。”
说完,转头看见一脸不可思议的白沫薰,“怎么了?怎么这样看着我?”
“你平时是这么说话的吗?对于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