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您先出去,这酒给我吧。”楞了会儿,夏至倾轻声道。
这种事如何说都是难堪,夏济仁也只得叹了声,转身出了门去。
夏至倾紧紧握着瓷瓶,呆呆坐着,她有了身孕,有了她和耶龙亿的孩儿,这是耶龙亿留于这世上唯一的孩儿,她无论如何都不舍得将他残忍除去。
但现下耶龙亿不在了,她孤身一人又该如何生养这个孩儿?思及此,夏至倾心痛不已,眼泪滚滚而下。
此时,她又猛然记起韩府里的耶龙诚,耶龙亿的二弟,自己是否该去求救于他?但很快夏至倾便否定此念头,她找了耶龙诚又如何,莫非要告诉他:我怀了你大哥的孩儿,但你大哥却不在了,你要帮我……夏至倾自嘲地摇了摇头,自己绝不能如此乞怜。
现下能求的只有爹爹了,但转念一想,此路也是不通的,若爹爹想要留下这个孩儿,他便不会拿这流胎用的艾叶酒了。
又或者自己可以在这医馆里等着耶龙宁?但他真的会来吗?便是真的会来,爹爹既给了自己艾叶酒,又怎能容她等到那多时候……此路又是不通。
一时间,似乎世上所有的门都关闭了,夏至倾呆坐在床上,进退两难。
直到夜了,夏至倾仍旧将自己独自关在屋内,夏济仁来了几次都被夏至倾拒之门外。一个月的身孕,喝下艾叶酒,而后只会如来了月事般,痛苦不大,故而,夏济仁便没有执意要进的屋内看一眼女儿,他只当女儿心里难过,在门外宽慰几句,也终是别无他法,哀哀而去。
三更天时,悲伤了一日了的夏至倾已然昏昏睡去,耶龙亿再度跃进房内时,便见到床上的夏至倾手里握着一个瓷瓶子,满面忧伤地睡着。
耶龙亿还如昨夜一般,上了床,将夏至倾拥在怀里,轻声道:“倾儿,我来了。”
这晚,夏至倾并未喝那安神的汤药,因而,当自己被一个滚烫宽厚的怀抱拥住时,她便醒来,还未睁开眼睛,便闻到了耶龙亿身上熟悉的气味,她心里一惊,继而潸然泪下,“耶龙亿,是你吗?你的魂魄来见我了?”
耶龙亿听了,晓得夏至倾只当他已经死去了,他搂住夏至倾的胳膊紧了紧,怜惜地问道:“傻瓜,若是我的魂魄来了你不怕吗?”
连这声音都真真的是耶龙亿的声音!夏至倾惊讶地抬头,耶龙亿的脸近在眼前,正带着笑,宠溺地看着自己。
夏至倾的惊呼声还未出口,便被耶龙亿的吻给封了回去,他贪婪地吸吮着她的柔软的舌,这段日子来疯狂的想念,此刻终于有了去处,他吻着她,*¥¥¥¥¥¥¥¥¥¥¥¥¥¥¥¥¥¥¥¥¥¥¥¥¥¥¥¥¥¥¥¥¥¥¥¥他的呼吸渐渐乱了,重了,******************翻身将夏至倾压在身下,在她耳边粗着声音低声道:“倾儿,我好想你。”
夏至倾想让耶龙亿停下,怎奈自己被他扣住后脑勺,深深吻住,只得唔唔哼着说不出话来,这声音听在耶龙亿耳朵里,只以为她在动情。
待自己衣衫尽落,夏至倾才用小手使劲推开耶龙亿,她捧着耶龙亿的脸,又不敢大声说话,一张绝秀的小脸都急得红了起来,只有气无力道:“耶龙亿,你冷静点……”
话未说完,又被耶龙亿吻了回去,这个时候如何会冷静?直吻得夏至倾也开始乱了起来,她展开白藕般的玉臂搂住耶龙亿的脖颈,身子贴紧了耶龙亿,他身上的一片火热便感受的越发清晰。
“耶龙亿,不要……”好容易恢复点理智的夏至倾颤着声音道。
耶龙亿的大手¥¥¥¥¥¥¥¥¥¥¥¥¥************************,耶龙亿便轻佻地笑了笑,“为何不要,倾儿,你是要跟我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么?”
说着,耶龙亿便欺身而入。
身体的虚空忽而得到填补,夏至倾闭着眼睛娇吟了一声,而后红着脸轻声道:“那你轻点,我已有身孕了。”
耶龙亿一惊,忙停止身下的动作,“倾儿……”
耶龙亿喜的在夏至倾的嘴上啄了一下,**********退了出来,“我要做阿爸了?倾儿,谢谢你。”
夏至倾娇羞地点点头,却感觉得到耶龙亿那未完成的¥¥¥¥¥¥¥¥,心下不忍,轻声道:“是不是忍得很难受?”
“无妨,我们的孩儿要紧。”耶龙亿沉声道,而后吻住夏至倾,只用这温柔绵长的深吻缓解自己的*,表达自己对夏至倾的满腔感激。
待耶龙亿的气息平稳了下来,才注意到刚刚扔在床边的那个白色瓷瓶,“这是什么?”
夏至倾的眸光立刻暗了下来,“艾叶酒,是我爹爹给我流胎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