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桌上,苏妈妈还是说着那些不好听的话。
不过几分钟之后,我就开始跟她说关于那个大叔被人用锤子敲了脑袋的事情。处于职业的特性,苏妈妈很快就变了语气,问我的问题都很能切入事件的内涵
这几乎是我和苏妈妈最愉快的一次对话。虽然我说的内同是这种案件,但是至少跟她说的时候,我没有紧张,能用一种比较平和的心态去跟她对话。
在我表示吃饱了,要先上楼的时候。她对我说道:“不错嘛,看不出来,你也挺聪明的。”
我腼腆的笑笑,朝着楼上走去。
这个晚上,苏海城并没有回来,他是在那边守了一整夜。这个晚上我也没能好好睡。满脑子想着的,就是那个大叔会不会醒起来,我从他那里得到的那些钥匙有没有用?那些钥匙是不是跟我们手里的那两把钥匙有着共同之处呢?
满脑子都是这些问题,直到天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儿。不过在早上十点钟的时候我就出门往医院那边赶去了。昨天大叔做的手术,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他应该是今天早上就能醒来。最好的事就是他能够快点好起来,加入我们成为我们的搭档,跟我们一起进山,那个锁由他来开。有他这样一个专业人士来开锁的话,那安全性就会提高很多了。
从的士下来住院部那边走去的时候,我在小花园的石椅发现了卡卡西。他捧着面包没精打采地咬着。身上穿着的是还海边玩的时候,比较合适的宽大t恤。
我走了过去,坐在他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吃什么呢?早餐就这个啊?”
他看了我一眼,目光又转回到手里的早餐上:“我们不是出来玩的吗?怎么现在就成这样了,我们现在应该在海边,坐在帐篷前面,听着哗哗的海声,看着蔚蓝的大海,或者是在海里游泳摸鱼,在海边上打打球烧烧烤,晒晒太阳,这才是我们的假期吧!现在倒好了,到医院里来看着一个老头,还不知道那老头是生是死呢!”
“这里也有太阳晒啊。”我指指我们头顶上,从紫荆花的树叶落下来的阳光说着,“也许他不仅仅是一个老头,而是跟我们一起进山的搭档吗?你就不能往好的地方想吗?”
“就他那身子?”卡卡西衣服惊讶的模样,“我真不知道你和苏死人是怎么想的?他就算是跟我们进山,我也不敢带着他呀。都会走到半山要我背,我可背不动。”
“你背不动不是还有那两男人吗?你担心这个。你想想,我们进山多少次才下了水,多少次才进了山洞里,多少次在把那山洞的地图给补完。要是我们立春在进山的时候,手里拿着那钥匙,好不容易找到锁了,可是不会开怎么办?总得有个有经验的人带着我们吧,那样能够让我们少进几次山,让这件事早点结束。这不挺好的嘛。”
“我是怀疑他的体力!他都那年纪了,再加上这不刚受伤吗?这离立春也没几个月了?就算到时候他出院了,他也不会愿意跟我们走吧。”卡卡西看着我,停顿了一下,留给我思考的几秒钟时间。然后才接着说道,“我们在他这里花时间不值得。”
我点点头,卡卡西说得也有道理。换个位置想,如果这次受伤的是我爸,让我爸这样受伤住院动手术了,过几个月也叫他进山里去,我也不会同意的。缓缓吐了口气,心也跟着沉了下去。
就在这时卡卡西拍着我的胳膊:“喂喂,四一姐,你快看有美女。”
“什么美女呀?你美女没见过呀?”我顺着他的目光看了过去,就在我们旁边的那医院的小路上,一个十几岁的女生,看上去也就是个高中生吧。她拖着一个大箱子,怎么看都像是去学校报到的模样。发现我们注意着她,那女生停下脚步朝着我们笑笑,并说道:“请问你们知道外三科的住院部在哪吗?”
卡卡西马上笑眯眯地迎了上去:“我知道,我带你去吧。”
“谢谢了。”女生也没跟他客气,卡卡西开接过那女生手里的大箱子,拉着拖杆,才走了一步就问道:“小妹妹你这箱子里装的什么呀?这么沉。”
“我堂姐要我拿点东西过来。她现在就在外三科,我那个伯伯被人打伤了。”
堂姐?我听到这个词马上追上了他们。“小妹妹,你大伯是不是被人打伤后脑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