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安岳见哥哥又埋首书中,便靠过来,指着舆图问着,范安柏也不恼,一一作答的同时,顺道理清自己想不通的地方。
不想他还没想明白。范安岳却是兴奋的跳下椅子往外去。
“怎么了?你想到什么了?”
“哥哥,狐狸是不是跟狗儿一样,嗅觉得灵敏啊?”
“应该是吧?怎么了?”范安柏话一出口,便想通什么似的顿住,“你是想……”
“红红它们可能是追着阿昭他们下山去了!”范安岳边说边往外跑,边招呼着自己的人手跟他走。
范安柏抓起舆图和县志,追在范安岳身后,范安岳领人要赶去佛光寺,范安柏忙出声唤住他,“等等。先别急。我们先跟二舅说一声。”
“哥你去就好了!”
“你别急。二舅为官多年,查案这种事,他可比你我要强,你和你的人去了佛光寺。人家高僧可未必要理你,可他们却不能不理会二舅。”
有道理!范安岳乖乖跟着哥哥去见丁二舅。
却说杜云寻他们,范安阳找到小刀,只想着将刀藏好,没想其他,这是不得已时做为防身用的武器,虽然她也不确定是否真能派上用场,不过聊胜于无呗!
杜云寻想得就比她多,发生血案。还被外人看到了,再关着他们两个人在这儿就不保险了!查案的衙役、捕快一来,这院子怕是会被翻个底朝天,那些人势必要送他们走,他得留下点什么。让人知道他们在这里待过,让人知道,这院子的人涉及绑架他和阿昭。
所以他跟阿昭借了小刀,在窗前桌子下的泥地画上他那幅秋霜傲菊图,他还在上方添了朝阳,留下落款。
幸亏他画得快,才画好图把刀递给阿昭,范安阳却摇头,示意他收起来,他原要推辞,就听到门边狗儿讨好却被人一脚踹开,所发出的呜咽声,紧跟着门上炼条作响,他不再多说,学范安阳之前那样,把刀收在腰带里,门就开了。
来人是一面白无须的男人,他见他们站在窗边,阴阳怪气的走上来道,“想溜啊你们?”他似此刻才看到杜云寻脸上的伤,微讶一声凑上前要细看,就被人一头撞上来,他随手一甩,把那如小兽般撞上来的女孩甩出去,范安阳闷哼一声,爬起来又将冲过来,被黑衣人一把抓住,范安阳不安份的扭着,一双脚胡乱的踢蹬着。
将她甩脱出去的太监没好气的冲着黑衣人抱怨,“真是的,把这傻子给我看好啰!真真是个傻子,也不惦量惦量自个儿多少斤两,就敢跟咱家斗,真是!傻唷!范太傅那么一个聪明人,养出这么个傻子孙女来,真是老天不长眼啊!”太监看似很替范太傅惋惜,实则再得意不过。
一个黑衣人走过来一把抓起杜云寻,太监自腰系的荷包里取出孔雀蓝瓶身的鼻烟壶,打开瓶盖在鼻尖嗅了下,才令黑衣人将杜云寻和范安阳带出去。
他们立刻被人丢上车,车门关上,杜云寻翻身坐起,轻声问:“你没事吧?”
“嘿嘿!”范安阳抬头朝他笑了下,杜云寻在她耳边微嗔:“你莽撞了,怎么去撞那个人!”
“我扯了他腰上的玉佩和香包,丢在柴堆下。”
杜云寻一愣,随即笑开,戳她额头一记。“小鬼灵精,不过那玉佩及香包上若无特殊印记,也扯不到他身上的。”
“又不是要扯他身上,只是想让人知道,有他这号人物参与其中罢了!”范安阳道:“之前他大概防着被人发现他来自宫中,所以没有特殊的气味,不过我们被他们抓来后,他心神一松,便熏了香,香包上的香料不便宜!他身上的香味,似是太后宫里专用的。”
范嬷嬷教导有方,竟是在此看到了成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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