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经常出入宫禁,可有见过谢皇后,她是怎样的人?”傅铭的问话打断了长隐公子的思绪,也令长隐公子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惆怅散了去。
“谢皇后?其人一贯低调,入宫两年多尚未有皇嗣,宫里宫外对她的评价还不错。我觉着此人殊不简单,能以陈留谢的旁支入宫为后,多少是有本事的。你怎么突然问起她了?”长隐公子这样回道。
安国公府在宫中埋的线,自是会将坤宁宫的情况送来。谢皇后入宫两年了,安国公府的人都没有发现什么不妥,所得的结论就是谢皇后低调,很低调。
人固有私心私欲,可是谢皇后低调得好像什么都不在意一样,这就让长隐公子觉得她有什么隐匿,已经令宫中暗线仔细关注了。傅铭为何会提起这事?
“只是听人提起过她,这么说来,谢皇后倒是个厉害的人。三皇子府那盆污水。你觉得会是她泼的吗?”傅铭知道这盆污水就是谢皇后泼的,但此刻倒想听听长隐公子的看法。
“不甚清楚。你是从哪里听说了这污水是谢皇后泼的?她尚未有皇嗣,这个时候应该中立才对,和三皇子府作对,似乎说不通。”长隐公子看着傅铭,立刻就想到傅铭或是听到些什么了。
“……”傅铭决定什么都不说了,他总不能狂嚎说谢皇后在崇德十八年都没有皇嗣。便只能沉默的端起茶来喝了。
等又喝了几盏茶后。傅铭便正身敛色地对长隐公子说道:“我这次来,是有事情想拜托你的。”
“什么事?能做的,必定做。”长隐公子端着差别。动作相当随意,但这句承诺,让人不由自主地信服。
“我很想见见家中祖父,可是祖父向皇上请求了两次都驳回了。我想行个险着。到时候少不得麻烦你在皇上面前求一求,让皇上召我祖父前来京兆一趟。”傅铭这样说道。将顾琰所说的那个办法说出来。
他眼神赤诚坦荡,说着这些隐秘事却一点都不掩藏,足见他对长隐公子深深的信任。尽管有很多事,傅铭不能对长隐公子说。但长隐公子在傅铭心头的份量,仍是重之又重。
他能对长隐说出这个打算,就是信任他不会说出去。且能助他一臂之力。若他真有事发生,长隐可随时进宫请求。事情就顺利很多了。在顾琰说这个计划的时候,傅铭第一时间就想到长隐公子。
“什么险着?你可别糊涂。”长隐公子听傅铭这么说,脸色开始凝重。傅铭似乎像交代后事一样,让他多少觉得有些不妥。
“还没想好,或许不一定是险着。我就先跟你说说,让你有个准备,你可要记得啊。”傅铭就这么说了一句。其实这事他没有想全,就更难对长隐公子说清楚了,只能“哈哈”一笑推过去。
长隐公子深深看了傅铭一眼,见到他眼神坦荡,便点了点头:“你放心。”
放心,若是真出了事,我必定会去皇上面前求一求,求皇上让傅通来京兆的。——这句话,长隐公子没有说出来,傅铭也领悟了这意思。
傅铭“哈哈”一笑,趋身上前重重拍了一下长隐公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旁奉茶的齐书见到傅铭的动作,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头。这傅少爷不知道自己力道重,公子冬天正是最弱的时候,这样拍,真的不好!
但傅铭根本就没有看见他的表情,只拣了几件鲁皋的趣事来说,才离开微居,临走的时候,他还叮嘱了一句:“我和你今日说的,你记得啊!”直见到长隐公子点头了,他才放心地翻墙出去。
傅铭离去后,长隐公子才淡淡地说道:“齐书,你忘记公子我也会武功的,阿铭一拍,没事。以后不可如此怠礼。”
齐书心里一凛,的确如此,每次他都会忘记,原来公子并不是所见的那么柔弱,他低低说道:“公子,齐书晓得了。”
便是在这样时候,茶室的门被轻轻叩了叩,来人在门外禀告道:“公子,延喜大街沈家让人送来了帖子。”
延喜大街沈家,是沈度?长隐公子这样想着,立刻说道:“进来!”
送帖子来的,是沈度身边的小厮如年,他恭敬地递上帖子,然后说道:“公子,下个月主子的及冠宴,主子说敬候公子到来。”
长隐公子知道这小厮是沈度极为看重的,如今这小厮亲自送帖子来,证明沈度这帖子是送得诚意十足。
“本公子会去的。”长隐公子接下了帖子,也没有打开看,便这样说道。
及冠宴?这可是极为重要的日子,沈度既然相邀,那么他就肯定会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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