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惜哪里耐得住这样的抚摸?
四年,她的身体,从未让任何人碰过。而面前这个男人,却是最了解她的。
包括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沈源还在那端……”理智驱使,她想拿开他的手,可是,双手虚软,就像浑身的力气被抽空了一样。
又是沈源!
对于这两个字,霍天擎非常恼火。抬手,抓过她手里的手机,重重的摁了挂断键。
不由分说抛到沙发上去。
“你干什么呀?”童惜轻恼。
“童童,谁准你谈恋爱了?”霍天擎将她转过身,大掌把住她小巧挺翘的臀瓣,在她惊呼声中,将她一把抱起,搁置到窗台上。
而后,不给她任何抵抗的机会,高大的身子径自挤入她双\腿\之间,“我放任你四年,忍了四年,是给你足够的时间和空间让你好好长大,而不是让你
好好恋爱的!”
“你……你站出去……”这样的姿势,让童惜觉得又羞又窘。
连唇舌都打结了,小脸上一片诱人的绯红。
她现在可是只穿了他的衬衫,还有一条纤薄的底\裤,这样双腿\打开的姿势,真的要多窘迫有多窘迫,要多害羞有多害羞。
而且……
这人真的很恶劣!
自己谈恋爱就可以,凭什么又不准她恋爱?他们早就分手了!
她又羞又恼。捏着拳头,捶他的肩。
因为真的太害羞,雪白的肌肤上也渗出粉红,似那怒放的桃花。
双膝紧张的并紧,想要将他推出去。
她殊不知,这样又害羞又倔强的她,有多性感撩人……
霍天擎哪里会让她得逞?
反倒是把住她的臀,将她更紧密的推近自己。
大掌更是恶劣而充满色\情的在她臀瓣上或轻或重的揉\捏,挤压出各种暧昧的形状,早已经绷得剧痛的某处,更是有意无意的在她身下厮磨。
天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又多想就这么长驱直入,强悍的将她霸占,将她反反复复疼爱,让任何男人都近不得身!
可是……
绝不是现在!
“有和其他男人这样过么?嗯?”呼吸粗重,嗓音沙哑。
更放浪的咬她的耳朵。
她既勾起了他体内的欲\望,又如何能让她独独好过?
太久没有碰触过情\欲,太敏感了,童惜颤栗不止,只觉得一股潮热似那夜空烟火,从体内蓦地炸开来,汹涌而出,沾湿了她纤薄的内\裤。
太丢脸,也太难受……
她抗议的‘呜’出一声,捏着拳头报复的捶打他,像是恼自己有反应,又像是恼他的撩拨,“又不是每一个男人都像你这样恶劣!你怎么这么讨厌,就喜欢欺负我?”
因为情\欲的晕染,她控诉的话,娇滴滴的,没什么杀伤力,反倒更像是娇嗔。
似是满意她的回答,霍天擎展眉。
所以……
这小丫头的意思是,除了他,再没有其他男人这样碰过她?
很好!
并不意外。
他的小东西,他一直就知道有多保守。
“我就是喜欢欺负你,这辈子就欺负你一个人……”霍天擎挑起她的下颔,轻咬她柔软的下唇。
她已经完全意乱情迷,呼吸乱得不能自已,情\欲逼得连唇瓣都在颤抖。
‘一辈子’三个字,还是让她神思恍惚了下。
扣着他手臂的手指,掐紧了。
“除了我,你若是敢让其他男人这么欺负你,我饶不了你!”
他继续。最后一句,声音明明低沉、沙哑。可是,却满满都是让人不敢违逆的霸气。
“叮咚——叮咚——”
门铃声,就在此刻乍然响起。
童惜回过神来,***未散,半眯的眸子里浮着一层撩人的湿润。被他啃咬过的唇,更是红肿着,散发着致命的诱\惑。
她坐在窗台上,垂首望着他,像个刚接触情\欲,有些不知所措的孩子。
妖精!
霍天擎几乎要把持不住。
难耐的喘出一声,在她雪白的脖子上重重的吮了一口。吮出一个吻痕来,才强逼着自己恋恋不舍的将她放开。
“应该是衣服到了,我去拿。”
低语。
将她从窗台上抱到沙发上,抓过被子,将她裹住。以防如此性感而撩人的她,被外人看了去。
他转身,走向门口。
童惜还有些迷蒙的坐在那,好久,都回不了神。
体内,荡起的空虚感,有些
难受。
她很清楚,那是什么……
原来……
她竟也在想要他么?
欲\望比心都要来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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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山顶。
沈源讪讪的看着自己突然被挂断的手机,不知为何,再提不起半点精神。
是他想多了么?
总觉得……
童惜和霍总之间,似乎,并不那么简单。
而且……
很不简单。
所以……忽然挂断的电话,也是因为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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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酒店,童惜脸上还是滚烫的。小心谨慎的和他保持着一米的距离。
吴余森已经开了车等在外面,见两人出来,早早便替他们拉开了后座的车门。
童惜还无法平静刚刚的情绪,风吹过,只觉得鼻息里还满满的都是属于他的气息。
两个人,坐在后座。很安静,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
童惜的视线,一直落在窗外,不敢看他。可是,即便如此,胸腔里那颗心却还在砰砰乱跳……
“坐过来。”
忽然,他开口。命令的语气,不容置喙。
童惜轻咬下唇,只当没有听到他的话。压在膝盖上的手指,却绷紧了些。
不敢靠近……
这个男人,就是一株罂粟。
四年前,她被引\诱得沉醉,四年多后,她依旧无法自持。
可是,他可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大掌探过去,扣住她的手臂,不由分说将她一把扯了过去。
“喂!”
毫无预兆,童惜被扯得直接栽倒在他怀里。脸红的看了眼前面在开车的吴余森,别扭的把身体绷直,“你干什么呀?”
“坐好。”
他依旧是命令的语气。
童惜哼一声,拿眼瞪他。他却抓开她压在膝盖上的手,径自躺倒在她腿上。
一连串的动作,再自然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