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忆摇头说:“不知。”
薛愫想,看来问这个姐姐是问不出什么来,这个姐姐是诸事不管的。只好又笑问:“那么姐姐呢。姐姐有什么表示?”
薛忆说:“我绣了两个荷包,到时候不过应个景。别的我也拿不出。”
薛愫想,倒也是。
近日薛太太夜里睡不安稳,她倒收着些古代香方,打算配了香料送姑母。列了单子遣了婆子出去买所需之物。
“哎,我们房里当真还是缺个管事的。你和晚霞虽然也好,但是外面你们也出不去。不如我去问太太将她要过来。”薛愫早就有这个打算了,只是还未开过口。
闻莺忙问:“莫非小姐看中了谁吗?”
薛愫笑道:“是呢,我早就有这个打算,只是不知姑母会不会给。所以一直不敢开口。”
这里商量着,翠珠走了来和薛愫说:“我们太太说请二小姐过去商量给姑太太上礼的事。”
范氏打什么主意,薛愫心知肚明,沉吟片刻便对翠珠说:“你回去告诉伯娘,礼的事还是分开送吧。毕竟代表的是各房。再说送什么,我已经想好了。”
翠珠听了只得又去回范氏的话。
范氏听后一脸的不悦,拍着桌子说:“这个丫头倒越来越不好说话了。她小小的一个人,这是要做什么?分明是不给我面子!”
范氏不甘心,难道她连一个毛丫头还辖制不了?接着又问翠珠:“你可知道二小姐送什么礼?”
翠珠摇头道:“不知,二小姐没说。”
范氏有些气愤,算了,回头让忆儿去问。她的礼总不能比愫丫头的轻。
过了一日,婆子便将薛愫所需要的东西都给买了回来,薛愫瞧了瞧,点头道:“辛苦你了。”又让闻莺给了她几个辛苦钱,让她拿去打酒喝。
淑苓走了来:“妹妹这是要炮制什么好东西,闻着倒香。”
薛愫抬头一见,见是淑苓笑道:“苓姐姐怎么突然来了。我正调香呢。”
淑苓听了更是好奇:“只当妹妹会刺绣,没想到还能调香。这些是些什么东西?”
薛愫一一介绍:“安息、苏合、白附子、郁金……”
淑苓听到后面笑了:“真难为你都认得,好些名目我可是听也没听过。”
薛愫笑道:“这些是以前母亲教我的,我不过学了一二,母亲可是精通。”
“我也听母亲说起过这位小舅母是位样样俱全的淑女,什么都会。只可惜我从未见过她,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我收着一幅母亲的小像,你要不要看?”
“好啊。”
薛愫便命闻莺将那只锦匣找来。里面有一册页,第一页题了一首诗。第二页便是位白描美人。这是薛宝当年痛失爱妻后所绘。如今自然就传到了薛愫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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