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山大哥,我是怎样想的。我们加紧对死神暗剑训练,三个月后我会让以他们一半的到人离开。潜伏到加突各地。哦需要他们能为死神暗剑探好路,半年后我带着剩下一半的人员去往加突。和他们汇合。我会让杀光加突一到十二岁所有的孩童,因为他们是加突未来的战斗力量;将能杀掉的妇女全部杀掉。因为她们会生养,加突的未来在她们手中。我会让加突血流成河,会让他们无兵可用,让加突的战斗力断层,让加突没有未来。我要给安哥拉鲁斯城争取十年甚至是二十年的时光,让它发展成为天下第一城,让人们都诚服于它,让安哥拉鲁斯城再无战争。”风离满怀希望的说。
“风离,这样太残忍了,太灭绝人性了,我不赞同!”勒山首先表示自己的反对。
“勒山大哥,你错了,残忍的战争,灭绝人性的也是战争。数百年来,安哥拉鲁斯城和加突的战争夺取了两个国家多少生命,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人没有了下一代,没有了未来。这数百年来,倒在安哥拉鲁斯城城外的生命无数,不管是安哥拉鲁斯城还是加突,他们都没有了未来。你能说他们就残忍,因为他们对着敌人时,冷酷决绝,当他们倒下时,他们想的是什么呢?绝对不是战争,而是守护的亲人和身边朋友的温暖,你能说他们残忍吗?”
“是战争,是战争让他们站在了安哥拉鲁斯城城外,是战争让他们挥动手中的武器,是战争让他们冷漠一切漠视生命,拼尽一切也要杀死眼前的敌人,即使那人和他自己一样流淌的是滚烫的鲜血。是战争一直在摧毁人们的道德,生存,生活和未来。是战争让人盲目,让人疯狂,让人命脆弱。”
“我想有一个没有战争的环境。我想让孩子一直能有爹爹娘亲的关爱,而不是孤独的一个人长大;想让老人能有儿女在床前孝敬,而不是白发人送黑发人;我想让妻子能有丈夫的爱护,而不是独自在家担心害怕;我想让兄弟姐妹其乐融融,而不是在接到家书时悲痛欲绝。这么多年了,倒在安哥拉鲁斯城城外的够多了,多到我不想让这样的噩梦继续,多到加突疯狂盲目,多到边关子民脆弱彷徨。我想给大家一个和平的机会,让他们看看没有战争的日子是多么的美好,美好到让人不愿闭眼,怕这样的美梦被惊醒,又不愿睁眼。”风离说道最后,声音飘忽,这不仅仅是边关人民希望的,也是她向往的。
“可是妇女孩子是无辜的?战争从来都是战士的事,不能伤害妇女孩子,没有上战场的人,就不能伤害他们!”勒山的想法很坚定,只是说话时中间顿了一下,他本来是想说都是男人的事的,突然想到了风离女子的身法,语气蓦地就弱了。是他们让风离背负了这么多,现在自己有资格指责风离吗?让她背负这些的可是自己等人啊!只是内心的坚持不能变,一直以来聂城的想法也是这样,悲悯博爱。他们内心深处也厌恶战争,却无力反抗,只能被动接受战争带给自己的一切。
“可是他们站在加突战士的身后,如同边关人民站在我们身后,他们就是战场上的人拼杀的力量源泉。”风离的想法不可动摇。
“要结束战争非得以这种方式吗?我们还可以想其他办法?这样杀人太多,会有报应的!”勒山还是不赞同。
“没有其他办法。査罕现在兵力倍数与我,他又在加突广泛招兵,等到他准备好一切的时候,安哥拉鲁斯城拿什么抵挡。我们不可能永远不开城门吧?要是査罕再次拿边关人民的性命威胁怎么办?”
“退一步说,就算我们成功的抵挡了査罕的这一次进攻,然后呢?明天,再一年,他还是会再来?等我们老了,下一任安哥拉鲁斯城元帅和加突统帅的对决再次重复,一如安哥拉鲁斯城加突数百年来发生的一样?这样一来,死去的人是多少,又有多少孩子成长起来死在了战场上?有多少妇女因为丈夫儿子的离去心碎而死,这些你又怎么就算你所谓的仁慈只是看着孩子长大被送去战场,再漠然看着他们的死亡?”风离冷声质问道勒山。
“再说报应?我们安哥拉鲁斯城将士没有报应吗?上了战场,几乎就见不到家人的面,他们绝大部分是倒在了城外,血浇灌了安哥拉鲁斯城,永远回不了家。边关子民没有报应吗?若是没有报应,他们为什么生活在这片风沙漫天的土地?这样的苦难生活是坚韧善良的他们该得到的?就算有报应又怎样?我的心早就麻木了,报应来了我正好解脱。你可知道看着自己的兄弟一个一个离开自己何尝不是报应?”风离声音突然尖锐起来,那份心底的疼被触及,淡然再也无法保持。
“风离,杀人太多,会下地狱的。你想过这样做的后果没有,你会成为恶魔,被背上千古骂名?当你满身鲜血罪恶后,你怎么面对自己?”勒山觉得自己再无话来反驳风离,只好以她的个人名声来阻止她,希望风离自己考虑清楚。
“若是成为恶魔能让自己身边的人再不受伤害,入魔又何妨?我风离从来都是一人,千古骂名又何妨,我早已化作尘土,谁能扰我?我风离做事只看自己的心,我为自己活着。”风离无所谓的笑笑,听勒山这样说,就知他动摇了。
“风离,我一直在你身旁,你从来不是一个人。不管下地狱,还会坠入魔道,我都陪着你。”一直没有说话的文穆清楚的表达了自己的支持。(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