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余吉新把罗三写的信给风离看时,风离面容平静,因为那是她一直的我装。实际上她的心在滴血,自己的兄弟没了,安哥拉鲁斯城在流血,袁秀既然还不相信,不让自己走。所以在余吉新说要帮助自己时,她虽然犹豫,看见余吉新的坚决,她便同意了。不是不担心余吉新,风离是完全相信这个两朝老臣有着自己的谋略和生存之道,他手中的东西绝对能护住他的性命。
为了顺利出城,甚至穿上了女装,这是最有效,最成功的方法。她不能失败,她不允许失败,自己等不起,自己的兄弟也等不起。谁也不知道在等待的时候,自己会损失多少兄弟,自己会再也看不见那些兄弟。
风离和琉璃狂奔在路上,心里一个劲的在叫,快点快点。
人再快,也快不过死神的脚步。风离在路上快行的时候,余吉新被请到了皇宫。在第一件时间被请进皇宫,余吉新看见了好友还没有盖棺的样子。曾经高大神勇的身躯,单薄的躺在那里,苍白冰冷,他闭着眼睛,却再也无法睁开看着自己,再也无法说话了。余吉新看看看着,眼泪就流了出来。原本以为自己早已没有眼泪了,原来只是躲藏起来了。
聂城走了,袁朔方离去了,或满身鲜血的离去,或苍白无力的离去,余吉新内心揪着痛,但是我还不想死啊!聂城将安哥拉鲁斯城交给了风离,袁朔方将米亚交给了袁秀,自己做了什么?余吉新你什么都没有做,余杰余思月是自己长大成人的。你没有传人。现在做的一不是自己喜欢的事,自己的愿望不是做丞相啊,怎能甘心死去!
余吉新希望自己做的治国的谋士,希望天下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泛发生机,天下在自己手中一点一点碧绿苍翠。五彩缤纷,成为锦绣山河。
“丞相,回来吧,袁秀需要你!”袁秀对着泪流满面的余吉新说。现在朝中无人可依,余吉新虽然帮助风离,在袁朔方刚刚离开之际。袁秀相信,以着余吉新的良心,绝对不会害自己。
“老臣如今告病家中。”余吉新沉痛的说。
“不管在哪里,丞相永远是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袁秀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想让余吉新感受到他的诚恳。
“可以等先皇的事完了之后再说这事吗?”余吉新心里的沉痛无法言说。那些陪着自己走过年少时光的人一个都不在了,让余吉新感觉满世界的悲凉。这片土地还有自己站立的必要吗?
“好,袁秀静候丞相。”袁秀这样说,说明事情没有转圜余地了。
余吉新没有理袁秀,看着袁朔方,思绪不知飘到那里去了。
帝皇的葬礼隆重庄严,整个皇城都在为这个事忙碌,等事情忙完。余吉新答应了袁秀的请求,立在里群臣的最前面,做着那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余吉新上台的第一件事就是反对袁秀出兵斯立提。袁朔方临走前叮嘱袁秀。一个是要听余吉新的话,一个做事要有把握才去做。现在群臣反对战争,余吉新又刚刚回到朝堂之上,袁秀想给余吉新塑造一个良好的和谐的景象,便同意了。心里想的是,父皇刚走。确实不宜动兵。答应了,余吉新和袁朔方的要求都同时睡觉。等自己兵强马壮。定是要去的。
安哥拉鲁斯城这边,査罕第二天再次来到城下时。发现聂萧玉他们据守城池,怎么都不愿意出来。
聂萧玉看着査罕在城外无能为力的叫喊,心,痛得想要掏出来。愚蠢的聂萧玉啊,你害死了多少兄弟啊!你是怎么把风离的话记在脑子里的,你的脑袋是长在屁股上的吗?
査罕看着城墙上的安哥拉鲁斯城众人,满脸无奈啊。査罕原本的想法是,不管昨天自己的将领有少人受伤,只要没死就行。没死,加突就没有少任何一员大将,就没有损失。巴图力伤势实在太重,无法上战场,不过善于算计的査罕怎会让自己无兵可用,所以今天的战场,伤好后的拉里出现。
査罕看着自己身后的士兵和无动于衷的聂萧玉,几番激怒之后无人回应只好悻悻的退兵。安哥拉鲁斯城的城墙那么高,那么滑,加上聂萧玉他们的严阵以待,根本攻不上去。査罕从来不是做无谓的牺牲,他所有的牺牲最后都会有成果兑换。
“噗……”待査罕走后,聂萧玉终是没有忍住,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在自己的衣衫上印出朵朵梅花。
“聂萧玉,你怎么了?”林吉行本就在聂萧玉的身边,第一时间发现了聂萧玉的异常,他这一声惊呼让其他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聂萧玉,你怎么了?”罗三也赶紧过来关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