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是一片净土,心灵的净土。”余吉新赞同的说。
“那是因为流淌出的鲜血燃烧成了火焰,炙烤了一切,让所有的丑恶不堪,肮脏罪恶都蒸发了。”风离痛,却依然微笑的说。
不几日,风离再次被召进宫,这次只有她一人。袁秀就不信了,没有了余吉新,这风离还能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元帅可有娶妻?”袁秀问。袁秀当初曾亲耳听见风离和余吉新的对话,事实怎样他很清楚,此番是明知故问。
“风离已经成家,家妻正在安哥拉鲁斯城。”风离安然回答。
“不知元帅夫人是何等的倾国倾城,能让元帅对京城众多的名媛千金不屑一顾?”袁秀好笑的对着风离说。
风离听见这话,眼神在眼底闪了闪,看着袁秀,眨了一下眼睛,冷冷的说。风离不知道袁秀要干什么?这样的问话根本不应该出自一个帝王口中!
“不管她是美是丑,臣爱的就是她。她是臣的妻子,那么一生,臣也只会爱她一人。”不容置疑的声音。
“元帅如此深情,让朕真是佩服,也让朕替你的妻子感到高兴。那么,元帅能不能体谅一下朕的苦心?朕得知有人对你也是一往情深,不知元帅能否替朕解决这个烦恼?”袁秀眼底带着笑,面上却呈现苦恼的神色,看着风离。
“风离就是一个粗人,什么也不懂,这个问题臣恐怕无法替皇上分忧。”明白袁秀的目的,风离倒是松了一口气。她压下所有的愤怒和不安。轻轻的对眼前这个风离觉得自己没有必要尊重的皇帝说。
“元帅太过自谦。元帅你手握天下重兵,加突已无法与你为敌,天下间谁敢质疑你。再说,元帅你武艺超群,当初斯立提的挑衅被你轻而易举的化解。你的能耐天下人都看得见。怎可这样贬低自己?你可是我米亚最让人佩服的人,怎会普通,怎么不能替朕分忧?”袁秀依然轻笑。
“这些都是不是臣一人的功劳,是所有安哥拉鲁斯城将士共同做到的!”风离避重就轻的,同样也是实话实说。
“但是我想天下间,大家最先想到就是安哥拉鲁斯城元帅。是风离你啊?元帅你英俊潇洒,智慧超群,不知让多少少女神魂颠倒。你这样辜负一个为你丢了魂的少女,不是大丈夫所为?”袁秀一脸不赞同的说。
“风离何德何能,担不起这样的赞赏。也没有资格得到这样的深情。而皇上你,天下霸主,一国之君,年少有为,才是无数少女追求的对象,这样的问题恐怕只有皇上能解决,微臣办不到!”风离做起了自己最不愿意的事,阿谀奉承。
“元帅说笑?朕怎么可能胜过你?你看现在。朕的话根本没有人听,没有人服从?朕哪里比得上元帅你呢?”袁秀笑看着风离,看她如何回答。
“皇上的话没有人敢违背。风离是米亚的臣子,对皇上你也只有服从。只是风离在安哥拉鲁斯城还有事未了,不知皇上能否让风离回一次安哥拉鲁斯城,再回京复命?将安哥拉鲁斯城一切安置妥当,微臣也就放心了?”风离抬起头看着袁秀。袁秀认定了必须出兵斯立提,左右乱扯。最终的目的还是它。风离觉得劝解无法,那自己先回安哥拉鲁斯城。只要回到了安哥拉鲁斯城。只要有战事,到时自己肯定无法脱身。而攻打斯立提也只有闲置在那里了。
“元帅是太想念自己的兄弟,还是想念自己的妻子?朕可以派人将他们请来,也好助元帅一臂之力啊?有什么事可以在这商量,若有什么需要,朕也好为你们置办,不是吗?”袁秀抿了一口身前已经微凉的茶,面带笑意的看着风离,眼中是胜券在握的光芒。
“这倒不用。安哥拉鲁斯城如此之远,怎可劳烦皇上,有些事微臣觉得让他们自己试着处理,也是对他们的锻炼!”风离也是微笑着拒绝。开玩笑,自己现在已是泥沼深陷,怎可再让雨欣姐他们进入这是非之地。而风离微笑,同样说明,她现在已经非常认真的思考着怎样应对袁秀。
“既然没事牵绊元帅,朕如此相信你,将皇城禁卫军都交给你,你为何不肯将朕的事放在心上,为朕分忧解难?若是风离觉得这事难办了,朕也不勉强。你要知道,倾心你的女子天天在朕面前唠叨,这样的小事不知元帅能否为朕分忧呢?”袁秀微笑着说。
风离深吸一口气,袁秀这是在将自己逼进他的陷阱啊?自己怎么选都是错,而看似简单的第二个选择,只会让自己陷得更深。
“怎么。元帅无法选择还是说根本不想回答朕的问题?还是说元帅对朕是不屑一顾,所以根本不愿回答朕的问题?”袁秀的话越发的尖锐,让风离更加无法回答。她心里叹息的想,真的是无法想象余吉新是怎样在一代帝王的手下走过了数十年,真的太难了。
“看来元帅是真的对朕不屑一顾了,来人啦?安哥拉鲁斯城元帅违抗圣命,心中早已没有米亚,撤去其安哥拉鲁斯城元帅一职,打入天牢,择日再审。”袁秀高声说道,马上有带刀侍卫进入,意欲将风离拉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