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姨娘对自己的无端指责,陈舒好笑的说道:“姨娘既然这样说,定然是认定此事是我做的了?”
赵姨娘听到这句话,冷冷不作声,仿佛默许了陈舒的意思似的。
“娘,既然赵姨娘话里话外都认为娇姐是我害的,女儿觉得此事重大,出于慎重应该禀报父亲,等下午父亲得空了,好让父亲亲自过问。”陈舒问心无愧的道。
听到要交给老爷亲自审查,赵姨娘心里有了一丝慌乱,但仔细思考觉得娇姐根本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肯定是陈舒想着倒打一耙。
唐氏吩咐彩蝶找些粗使婆子好好看住紫霞居里面的所有丫鬟婆子,不许私自交谈递眼色等等,只等下午陈国安来亲自彻查。
当筵席散了去,唐氏差人叫回了老爷,陈国安进了屋内很不耐的冲唐氏嚷嚷:“有什么事情非要现在叫我回来,我这累了一上午,喝了不少酒,都不能安静休息一会吗。”
唐氏现在越发是对自己的丈夫失望,把今日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陈国安听到这些才渐渐慎重起来。想着娇姐如此乖巧守礼,定是陈舒暗害的,心里已经先入为主了。
因着人都在赵姨娘屋内,唐氏和陈国安先行去了赵姨娘处,彩竹也去纳福居请二小姐过去。
刚一进屋,就看着赵姨娘守在娇姐床边,暗自垂泪,娇娇弱弱的样子,看的陈国安是我见犹怜。
赵姨娘一见是老爷进来了,哭着起身跪在陈国安腿边抱着陈国安的小腿就痛哭起来,边哭边道:“老爷,娇姐被人害了,可怜一个孩子病的这么重,奴婢恨不得替娇姐难受,老爷,求老爷为娇姐做主,娇姐是被人下了药的啊,呜呜呜。”
陈国安看着躺在病床上虚弱的陈娇,兰儿跪在地下,脸上挂着两个肿的像个桃子似的红眼眶,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大声道:“来人,去给我把舒姐带过来,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歹毒。”
“不用带了,我已经过来了。”陈舒从门外快步进来,因走的急,还有些微喘。
看到陈舒这张对自己不恭不敬的脸,陈国安喝道:“孽畜,还不跪下认错,你是怎么害的娇姐,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
听到陈国安这样说,唐氏十分气愤,这还没问老爷的心就已经偏到一边去了,不禁出声辩解道:“老爷,这事情还没查,怎么就能认定是舒姐做的,总得要有证据。”
“证据,还要什么证据,娇姐没事难道会自己害自己?兰儿难道会害自己的孩子,她疼都来不及呢,这么简单的事情,还有什么需要问的。”陈国安说的头头是道。
“父亲,那您凭什么觉得我会害陈娇?我是二房嫡长女,论身份比她尊贵,论起居饮食,我样样都比她强,祖母、伯母和母亲都十分疼爱我,我何必要去害她?”陈舒忿忿的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