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等领命!!!”
一千卫氏jīng卫齐声喝喊,声势毫不逊sè于久战沙场的jīng兵。童渊和驯马人、左慈对视一眼后,立马领着一千卫氏jīng卫赶往城下。
“打开城门!!!”
童渊虽是年迈,但气势却是惊人,在城门边守着的兵士一听,不敢迟疑,立马将城门打开。城门一开,五六百敌军顿时一拥而入。
“杀!!”
童渊挥起暴雨梨花枪,往着敌军人cháo宛如一头狰狞巨虎便是冲了进去,暴雨梨花枪迅疾跃动,枪影迅猛,激起了一阵阵血腥飞雨。而驯马人和左慈两人一左一右亦是杀进了人cháo内,驯马人手执枪支,挥枪一扫,似有千斤之力,连连扫飞数十个敌军,而左慈手持拂尘战于一处,面对围杀,毫无惧sè慌乱,拂尘一旦动起,便是数十道影子,啪啪啪啪的连连响起,打得冲进的敌军连连后退。
卫氏jīng卫亦抬起枪支,队形整齐,动作一致,森冷的枪支排成一列列,往敌军冲刺而去。那入城的敌军,正被驯马人、左慈、童渊三人杀得大乱,卫氏jīng卫杀至,立马被杀得毫无还手之力,瞬间就死了百人。
而在城外,张辽见安邑城门打开,脸sè狂喜,知道这是难得的时机,令所有的兵马往城门进攻,同时又令一队队伍抛起木桩,他纵身一跃,踏在木桩之上,乘木桩飞往城门之内。
一巨大木桩飞来,顿时无数不伦是张辽的兵士还是卫氏jīng卫皆一哄而散。不过,童渊却是冷哼一声,纵身一跃,飞到半空中,暴雨梨花枪骤地一动,便是连连向张辽刺去数十道枪影。
张辽见一老头冲来,原本还有轻视之心,但当童渊出手,那气势那恐怖的枪式,立马令张辽抖数jīng神,不敢丝毫大意,虎啸一声,挥枪去挡。
两人在飞行的木桩上,两枪相碰,你来我往,瞬间就是数十个回合。须臾,木桩去势一停,坠落而下。童渊挥起的暴雨梨花枪好似升起滚滚火焰,隐隐间有凤鸣之声,迅疾一动,直往张辽刺去。
张辽虎目骤地瞪大,立马聚起浑身力量,抬枪一档,竟被童渊一枪击飞。张辽落地后,直飞出十几米,才遏制了去势。至于,童渊则踩木桩轰落,一脸凌厉战意中带有浓浓地挑衅。就似在说,黄毛小儿,莫欺老夫年迈,对付你老夫还搓搓有余。
战意就似火焰在张辽身上剧烈烧起,张辽脸上升起一个饥渴的笑容,双脚一蹬又是杀向了童渊。童渊看到张辽那饥渴的笑容,脸sè便是一沉,这样的武者最是恐怖,因为他天生就狂热战斗。
张辽和童渊狂战于一处,枪影越打越快,越打越猛,就好似一头脱缰烈马在全力奔驰,无法停止地肆意去冲。
童渊则是越打越是心惊,这张辽的锋芒越来越劲,好似有用不尽的力气似的。两人又是打了数十回合,童渊毕竟已是年迈,枪式不觉越来越慢,竟隐隐间有些落于下风。而童渊想要使出相势杀招,却根本毫无机会,这张辽的攻势实在太猛,太快了。
而此时,城门内驯马人和左慈领着卫氏jīng卫已快将张辽的兵马杀出城门之外。
“张将军!!敌军杀势太强,我们挡不住了!!快撤啊!!!”
张辽的兵马看见自己的队伍几乎退出城门,唯恐待会城门一关,张辽成为瓮中之鳖,几个将领急忙大呼道。
张辽杀得正是兴起,忽听得后方自军呼喊,顿时脸sè一冷,虚刺一枪后,荡开攻势,往后面狂跑而去。
就在张辽快要跑到城门,驯马人亦厉声吼了起来。
“快!关闭城门!!!!”
张辽如此勇猛,又是吕布麾下大将,若是能将他擒住,无疑是断其一臂。而在驯马人呼令的同时,左慈和童渊一前一后的皆往张辽杀去。张辽无视后面的童渊,只管前面杀来的左慈,双腿越跑越快,左慈拂尘一动,好似一电光地扫来,张辽却置之不理,往左慈的心脏一枪就刺,打得就是以命搏命的招式。
而左慈又怎会和张辽拼命,连忙拂尘一抽,挡住了张辽的枪式。张辽再次一笑,竟早有预料,借力一跃,竟想踩在左慈的头上。左慈可是道教的活神仙,怎能被张辽踩到自家头颅,又气又恼,一拂尘猛扫过去。只见张辽身体身轻如燕,脚步一转,不踩左慈的头颅,而去踩扫来的拂尘,再次借拂尘扫来的巨力,纵身飞向已将要关闭的城门缝隙之中。
“哇哇哇!!!狂徒!!休想逃走!!!”
左慈气得满头白发都几乎直起,连忙紧随其后,可是张辽的身体就似一道急速的流星,在城门关闭的刹那,飞出了城外。待左慈快要接近时,差点和关闭的城门来了个亲吻。
左慈满脸肌肉都在抽搐,一肚子的晦气,想要叫骂却一口气堵在喉咙,怎么都骂不出。驯马人和童渊两人,见他们的老友被张辽如此戏弄,竟还无耻地想要发笑。不过,他们俩个老头都是死死忍住,不让自己笑出来。
至于张辽退出城门后,脸sè凝重地望了一眼身后的城门,知道当下再是强攻亦是无益,便令兵士撤退。
周珑见张辽的兵马撤走,那高悬的心终于放下,这时才发现自己已是一身**的。
“英雄出少年啊。这张文远真是了得。若是今rì,他的兵马备齐攻城之物,而安邑城下没有这些深沟,安邑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