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子闻言,倒是惊奇了,这女子倒是有几分泼辣!
甚好甚好!不懂反抗挣扎的鱼儿不是新鲜的鱼儿!
两个男子纷纷停下了脚步,“姑娘,挣扎吧!你越是挣扎老子就越是欢喜。”
疙瘩小子说着便要冲到陈颐香的跟前,却被陈颐香的一句话打断了正要前进的步子。
“我能将银钱都给你们,我这儿有几百两银票呢!”陈颐香说着便在自己的怀里摸了摸。
陈颐香的动作停了下来,银票呢?
她的银票呢?银票明明放在了她的身上,此时为何不见了?
难道……
陈颐香眼光一闪,脑海里浮现方才在首饰店铺子的画面。
古香靠近她说了几句话,她便不耐烦的进了马车,而银票便是从那个时候不见了。
是古香!
古香先是偷了她的银票,再是与车夫一同离开,将她留在此处!
难道会这般巧?不,不!今天这事是被谋划好的!
到底是谁……
陈颐香未曾将这个问题想明白,两男子却是不耐烦了。
“银子呢?若是没有……”
“有!”陈颐香立即回答。
“只要你们放过了我,我回到宅子里一定……”
“疙瘩小子,你跟她罗嗦这般多是作甚?让她回到家,说不定我们的小命难保呢!先上了,她要是不要脸面的话,想要将被辱的事说出去,我们便将人锁了起来,到时候爱咋玩还不是咱们一句话?”
被唤作疙瘩小子的男子猥琐一笑,“上!”
深巷里,那一声惨叫与那一声绝望的“救命”传得很远很远。但传得再远也不过是无人的深巷罢了。
巷口,被扔出来了一件件衣裳,以及那绯红色耀眼的肚/兜。
……
盛清王的宅子里,盛清王正往李皓聆的院子去。
正好,李皓聆也要往院子外走去,不想的是见到了盛清王。
李皓聆行礼,这才看向盛清王。
“爹,这般着急是为何?”李皓聆问道。
盛清王一脸严肃,他盯着李皓聆一字一句地说道:“太后娘娘的话,你倒是听还是不听?”
李皓聆闻言淡淡一笑,“太后娘娘的话便是懿旨,儿自然是听的,只不过对于陈颐香的婚事,儿便是死了也不会听。”
盛清王那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眨了眨,微微侧过头来,若有所思。
“若是当年,你娘能这般固执。若是她……”盛清王眼睛微微有些湿润。
“不过是娶上一个女子,就是名义上的事情罢了,过了门,要如何待她还不是你说了算?如此逆旨,真的有必要?”盛清王定了定神,说道。
李皓聆摇了摇头,“我答应梦绕的事便一定会做到。”
他顿了顿,“她曾经的十四年,没有儿子在身旁,过得如此惨,我管不着,也理会不了。可当她出现在儿子的身旁,儿子便要保护着她,不让她受到委屈。
只因,那十四年来她已经受了那般多的苦,她嫁了我,便要与我一同承受以后的事,我知道我不能给她一辈子的安逸生活,因此我能给她的便是我倾尽全力的保护。”
盛清王闻言,身子怔了怔,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那,随你好了。”盛清王深深地看了自己的儿子一眼,这才转身离去。
李皓聆却在此时喊住了盛清王。
“爹,此时盛清王王妃也是名义上的王妃,如此而已吗?”李皓聆眼光闪烁着,问道。
盛清王止步,双手握拳,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离去。
夏天的风,炽热而温柔,轻轻一佛,卷起落在在地的花瓣儿。
李皓聆眺望着远处,脸上带着微笑。
盛清王是答应了,而陈颐香便由得他处置吧。
“主子。”身边一个随从靠近着李皓聆。
李皓聆微微眯着眼,只是轻轻摆了摆手。
随从低头,样儿十分恭敬,“主子,处理好了。”
李皓聆点点头,再一次摆了摆手,“下去吧。”
随从闻言,消失在院子外,带过一阵风,相似从来未曾出现过一般。
李皓聆微微扬起嘴角,那是一抹嗜血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