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愣了半响,反应过来立即垂下头去,“奴婢听不清。”
“听不清?你的耳朵用来做什么的?”陈颐香一巴掌甩了过去。
“啪!”一声巨响,使得前路走着的梦绕不由得弯起了嘴角。
陈颐香一直瞪着梦绕的背影,久久说不出一句话。
青竹扶着梦绕,说低下头去,那双肩不由得抖动着,显然是笑得开怀极了。
也是,陈颐香第一句话便是要下梦绕的脸,恶心着梦绕。
好吧,梦绕让陈颐香说过够。
陈颐香说梦绕脏,但这不过是嘴上说说而已。
可,梦绕却是拿出帕子裹了自己的手,推开了陈颐香,完事儿还将手帕扔了。
到底是谁脏?
显然说的话不过就是说过罢了,行动才能证明到底是谁脏!
“小姐,您真是高明!”青竹不由得赞叹道。
不用一言一语,没有像市井泼妇一般破口大骂,没有像陈颐香这种没教养的人的一般落井下石,不过就是简单的一个动作,简单的一句话,便使得原本趾高气扬洋洋得意的陈颐香吃瘪。
这才是真正的高明!
梦绕反而淡淡地看着青竹,“高明?不,对付这种咄咄逼人的人便要使用这种法子了。”
青竹连忙点头,“是,奴婢记住了。”
两人的对话却是被有心人听了去,将这话完完整整地传到李皓聆的耳里。
李皓聆冷下脸来,只见站在一旁在禀报的小厮缩了缩脖子,有些怕害李皓聆发火。
却不想李皓聆只是喝上一盏茶,这才放下杯子。
“动手吧。”李皓聆毫不犹豫。
旁边的小厮战战兢兢地应下,这才走到了外面处理李皓聆口中的“动手”的事。
而此时的梦绕却是到了严皓钜的院子,只见严皓钜并不在院子中,梦绕一问这才知道严皓钜到了“药膳为天”。
青竹看向梦绕,问道:“严公子这分明是在躲着您呢,小姐。”
梦绕点头,“那便由得他吧。”
青竹应下,自是扶着梦绕往院子中返回。
而此时的陈颐香则是出了宅子,往首饰店铺子里去了。
不一会儿陈颐香皱着眉头从首饰店铺子里往外走了,只见身旁的丫环看向陈颐香,陈颐香耳旁低声几句。
陈颐香撇了撇嘴,挥了挥手,便往马车去了。
丫环与车夫低声几句,车夫的应下,便驾马而前行。
马车走得很是缓慢,绕了一条又一条的巷子,直到马车里的陈颐香脾气发作。
“停下来!”陈颐香冷哼一声。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与古香对视了一眼,又听见了陈颐香的声音响起。
“古香,这店铺子倒是这般远?究竟到了没有?”陈颐香早已经不耐烦。
但此时已经没有人回答陈颐香的问题,她心中一怒,立即撩开帘子,却见车厢外空空如也,别古香与车夫,就是人影也没有一个。
陈颐香愣住了,这到底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