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这种事不能免强的,交给焰骜自己处理吧。”
“你儿子就是一头猪。”
情商太低的猪。
“你说他为什么会在那个时候去吻妞妞啊?”这件事情飞儿一直就没想明白过。
“焰骜不是说了嘛,当时他模模糊糊,都还在睡梦中,是妞妞偷亲他的,他把妞妞当成是惠心了。哎哟,老婆,睡觉,孩子的事让他们自己去处理,我们干涉不了啊。”
纵然是他手中再有多大的权利,也不可能去免强人家叶惠心喜欢焰骜吧。
“你先睡,我看会儿书。”飞儿心情不好,拍开了焰君煌搂在她腰上的大掌,抓了一本杂志胡乱翻看。
“那破书你每晚要翻几遍啊。”焰四少不依,抬手抽走了她手里的杂志,将她整个拉上了床,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起开。”
“哎哟,老婆,你不可以轻一点啊。”焰四少大叫,因为老婆大人拧起了他一只耳朵,皮子都给她拧红了。
“我说起开。”
飞儿屈膝顶向了男人最重要的地方。
“哎哟。”
见焰四少护住自己受伤的地方,飞儿冲着他呸了一声:“都几十岁的人了,还跟个活宝一样,我只是轻轻踢了一下,没那么严重。焰君煌,你就装吧。”
飞儿烦躁地捞了睡袍闪身进浴室去了。
惠心在屋子里坐了一整天,腰酸背疼的,想到陆之毅是焰骜的属下,不知道焰骜会怎么样恶整之毅,她一颗心七上八下。
等了一整天,都不见焰骜回来,然后,她起身走向了门边,拉开了门,对着守着外面的两座冰山说:“借我手机用一下?”
两个警卫相互对看一眼,不约而同将头摇成了拔浪鼓。
“不行,少奶奶,少爷有吩咐,不能给你手机的。”
焰骜早就嘱咐过了,不能让她与外界有任何的联系,主要是为了防止她逃跑。
“放心,我不会逃跑的,只是想给你们少爷打个电话而已。”
“好……好吧。”一名警卫员思考了两分钟,终于麻着胆子将手机双手呈上。
电话打通了,却迟迟不接,惠心又连续拔了好几个,在拔打第五次的时候终于接通了。
“喂!”电话传来了男人庸懒的声音。
“李漠,她吃饭了没?”
“我……是叶惠心。”
“什么事?”男人的声音一下子变得威严,还夹含着一缕让人不易察觉的冷漠。
“焰骜,我想回去看我妈妈。”
“太晚了,你休息吧。”深怕她找借口溜走,焰骜自是不敢同意。
“等等,焰骜,我妈心脏不好,她做过手术,你是知道的,焰骜,我明天想回去看她。”
“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没事,我挂了。”
“焰骜,我想见你,你在哪儿?”
‘我想见你’几个字,在焰骜心里激起了千层波浪卷,让他一颗心久久无法平静。
明明知道她不是那个间思,可是……
“我在单位宿舍里。”
“你回来吗?”
叶惠心,做为一个妻子,你是在邀请你的丈夫回到你身边吗?
还是你怀揣着其他一些目的,焰骜呼吸一窒,心绪大乱!
他很想回答今晚不会回来,可是,不知为什么,话到嘴里却迟迟说不出口,握住手机的指关节也用力到泛白。
“焰骜,我一个人怕黑,我怕……”
听到她呼怕,明知道门口就有两个警卫员,但是,他却伸手去桌案上拿了车钥匙。
“你等着,我马上回来。”
“嗯。”
他拿了外套就出了军区大门,正欲想上自己自己的坐骑,却不料背后有人在肩上拍了自己一巴掌。
“喂,焰骜,这么晚了,这是要去哪儿啊?”
焰骜回身,抬头就看到了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十分招摇的男人,他记得这张脸孔,记得在临和村,他们处于危险之时,在最后的时刻,是这个男人带着驾驶员飞奔过来将他们救走。
“怎么?真的对我没一点印象了?”
男人撇了撇嘴,拉了拉脖子上的领带。
“我是你小舅舅啊。”
小舅舅?
“你是瀚瀚?”
瀚瀚大他三岁,以前他们一直都共同喜欢着妞妞,多年前,妞妞失踪了,瀚瀚也在大火中丧生,至少,焰家人是这样认为的。
可是,现在,付瀚瀚却毫发无损地笔挺站在他面前,除了吃惊以外,眼睛里还闪耀着不信。
“你真的是瀚瀚?”
“如假包换,焰骜啊,走,咱舅侄俩喝两杯去。”
郁夜臣热络地搂住了他的肩膀,将他往自己车子上拉。
“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跟我们联系啊?”
为什么活在这个世界上,却不回来焰家与他们相认,这是焰骜一直想不通的事情。
“你错了,你妈早知道我回来了,一年前,你老婆叶惠心从飞机上坠落下来那天晚上,我们将你送去了医院时,你妈就知道我是瀚瀚了。”
可是,飞儿一直都没告诉焰骜,所以,焰骜便不知道小舅舅回来了。
“你能活着回来,真好。”
虽然小时候,因为妞妞,两个孩子闹了别扭,但是,毕竟,只要大家都还活着,就没有什么解不开的结。
能活着再相见,那真是人生一大喜事!没有什么比生离死别更能让人伤悲哀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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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动锦洲城的一段火辣裸画视频,让尹婉被迫远走国外五年!
为了父亲,她不得不再次踏入一生梦魇的土地!
“尹小姐,敖先生让你回金谷园!”
黑西装男人毕恭毕敬地传达着某位踩着在金字塔顶端男人的话。
“不用,请转告你家的敖先生,终有一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在锦洲,他开辟了一片帝国江山,仍然把那个曾将她推入地狱的女人宠上云宵。
如今,还枉想与她复婚,门儿都没有!
黑西装男人怔怔地望着她,女人话语如此绝决!
让他不自禁地暗自猜测着敖先生与尹小姐五年前到底是一桩怎样刻骨铭心的恩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