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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她有可能会再一次离开自己,离开贝贝,他的心里就会升腾起一种莫名的恐惧,这种恐惧是前所未有的,就连是到战场上与敌人对峙的时候,也从未有这种惊慌。
她们之间的距离近在咫尺,她望着他,眼眸里划过一缕不易让人察觉的幽伤!
闷闷地说:“我没想与你吵,但是,我的决定不会改变。”
这辈子,她为了感情浪费的时间太多,现在,她不想再浪费时间在这些所谓的男女之情上,在她看来,顺其自然为好。
“这什么你这要这么固执?那龙潭虎穴啊!”对她的固执,他又恨又恼又气又无奈!
“没你想的那么糟糕,他们也不是铜墙铁臂。”
“是不是铜墙铁臂,我比你清楚,你知不知道,曾经有几个脑子比你好使的,面容比你漂亮的去了都是音讯全无。”他没有说谎,讲得全是实话,这项任务不是普通任务,所以,倪向南才会有那么高的职务诱惑她们,没想到米妞也会上当!
“我知道。”见他老是挡在自己的面前,飞儿顺手一推,将他推离自己身边。
“我就想闯一闯龙潭虎穴。”自从与他有了感情纠葛后,在单位里,她一直是一无是处,没立任何功劳,这是她开辟自己事业的第一步,她必须得活得更充实一些。
焰君煌望着她,一脸的倔强告诉自己,她不会轻易就这样放弃,妥协!
“如果你回不来怎么办?”
“不会,你太小看我了,我比你想象的还要坚强,勇敢。”飞儿对自己绝对有信心,在e国做卧底的这两年,她累积的经验很多,进步也挺大的。
焰君煌隔着一定的距离盯着她,忽然间,他很想成全她,让她完成心愿,忽然,脑子升腾起一个讯息,如果他成全她的话,很有可能会把她送上黄泉。
“不。”他坚决摇了摇头。“不行。”他绝对不能冒这样的险,虽然她这两年进步很大,可是,去执行这样的任务,这其中肯定存在太多的风险不说,还有很多未知的因素。
“飞儿,为什么你就是说不听呢?”焰四少奥恼死了。
“是,四少,其实,你大可不必管我,因为,我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我的死活好像与你无关。”
焰君煌生气地白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冷哼一声,这个时候,他不想给她计较。
反正,自从她回来后,口口声声就是没有关系,没关系能连孩子都可以生出来,贝贝又不是从石头缝里崩出来的。
“如果没我允许与支持,你也不可能完成这个任务吧!”
他的话音软下来,但是,话里的意思初衷仍然不变,总之,一句话,就是不允许她完成这个任务。
飞儿与他也街了半天,见大家都不改变立场,无法子再谈下去,再说,如果他采取强行措施,她根本连这间办公室都出不去,毕竟他手中的权力大如天,手机没了,也不能把这个情况报告给倪领导,在这儿,他焰君煌就是老大,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抗。
再磨蹭下去,下午出发的时很快就到了,而且,时间越迟对她越不利,她知道小苏子已经去物色最佳替代她的人选,她要抢在小苏子前头,乌黑的眼睛里划过晶亮慧黠的光芒。
她冲着他笑了笑,笑得有些狐媚,又有些阴深!
向他走过去,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亲密无间地吐出:“好吧!即然你这么不想我去,我就不去了,其实,我也很犹豫,主要是真怕回不来,我也放不下贝贝。”
她突来的改变,让焰君煌眼角翻卷起一缕愕然。
这女人又在算计什么,肯定不可能这么简单!焰君煌心里虽有一些忐忑,但是,他也不知道米妞到底要做什么,只得任由她紧紧地搂着。
“怎么了?我同意不去,你不相信?”
“相信,当然相信。”焰君煌深邃的黑眸微微一眯,里头闪耀的腹黑光芒让飞儿面色一怔,她的表演有这么假么?
“君煌,这下可以放我出去了吧!”
焰君煌狐疑地盯着她,看了半晌,抬手指了指那道被小苏子紧紧地阖上的办公室门板。
“门在那边,你随时都可以离开。”
“好。”飞儿嘻笑着离开他,走向了门边,伸手握住了门柄,轻轻扭转,果然转动了,她还以为小苏子出去的时候把门锁上了,向他做了一个ok的手势,她笑脸盈盈地转身走出焰领导的办公室。
轻易放她离开,只是想看一看她究竟想干什么而已。
长身玉立,站在窗台边,双手揣到了裤兜里,低垂着头,定定地望着窗台边摆放的那盆鸢尾花,窗外的阳光照射进来,落在了他的头发上,为他镀上一层金色的光圈!
此时的焰四少很迷人……
飞儿奔回自己的宿舍,正巧碰到了一名室友,女室友问她:“飞儿,你真的要去吗?听说你立下了令状,那可不是闹着玩的,我猜想着君皇不可能要你去吧!”
“为什么?”飞儿脱口反问,这些女人真是八卦的可以。
“因为他们都说你是他的宝啊!”即然是宝,明知是条不归路,自然是不可能让他的女人去送死。
“什么宝?国宝?珊珊同志,以后,你要记住,我与他已经离婚了,我们形面陌路,再也没半点儿关系,以后,少在我面前提起他。”
说着,飞儿拿起一件白衬前,绿裤子就走向了浴室,名叫珊珊的室友一脸尴尬站在原地,望着她消失在浴室门口的背影不知所措。
不是说他们是因为误会才分开的吗?见米飞儿那副气势汹汹的样子,好似她根本没爱过四少一般,真是身中福中不知福,想做焰四少的女人天底下不知道有多少,可是,偏偏别人就是没有这样的运气与福气啊!
珊珊摇头叹息!
“喂!米飞儿同志在不在?”小苏子高大的身形走入了女生宿舍。
“噢!她,她在沐浴,苏长官,你,你请坐。”
苏长官的到来,让王珊珊手足无措,说话也有些结巴。
“珊珊同志,没必要说得这么含蓄吧!”洗澡就洗澡,还跟他拽文了,什么沐浴,又不是古代,什么玩意儿。
他小苏子自从到大没念多少的书,初中毕业就被送进来了,所以,最听不得别人给他拽文了。
“噢!”含蓄了吗?王珊珊见苏长官一双眼睛在她身上浏览,面色红得通透!
“你请坐吧!”说着,她赶紧弯下腰身,火速从枕头下抓了一块白色的东西攫在了手心里,在她迅速往绿色衣装口袋里一揣的时候,鬼灵精的小苏子看到了那块白色的东西,女人的私密玩意儿。
“苏长官,我去给你倒一杯水去。”
察觉到小苏子看到了她手里刚才从枕头下扯出的东西,王珊珊面色更红了,能掐出一汪鸡血来,见女人含羞待怯,小苏子脑子里蒙升着逗逗女人的想法来。
当王珊珊为他端来了一杯水时,他启口幽幽调佩:“珊珊同志,你脸咋这么红啊!我们队伍里有规矩,是不允许擦胭脂的。”
“我……我没有擦。”见小苏子盯着她看,王珊珊心里怦怦地跳过不跳,手心都浸着了热汗,心里紧张死了。
“可是,你的脸蛋儿很红啊!像三月的桃花,还有你的嘴儿也很红,像猴子屁股一样。”
“噢!不,比猴子屁股还红。”
“你?”王珊珊感觉他的调佩,瞪大了杏眼,小苏子毕竟是焰四少身边最得力的干将,最信任,最红的人,又不敢得罪他,得罪了,他以后肯定会给她小鞋子穿,真是气死了。
王珊珊恨恨地瞪着小苏子半晌,跺了一下脚,转身就跑出了宿室,望着她离开的背景,小苏子发出了爽快的大笑声,这女人原来这么好玩,三两句就被他吓跑了,脸皮真是薄,也许,她与现在八零,九零后的女孩子不一样吧!
正暗忖着,浴室的门‘哐当’一声被打开,飞儿一身清爽,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走了出来。
见小苏子正坐在王珊珊的床沿边,清秀的眉毛紧拧:“小苏子,你来做什么?”
小苏子该不是焰君煌派过来监视她的吧!
“噢!米妞,那个地儿真的危险。”
原来是来当说客的,恐怕还连带着监视吧!
“我已经同意不去了嘛!你给我滚出去,我感冒了,嗓子痛,不想与人说话儿。”
拿了一块干毛巾擦拭着一头湿湿的头发,炮轰小苏子,刚才,她在浴室里洗澡的时候,隐约听到了他调佩王珊珊的话。
小苏子别的没学到,焰君煌的痞子味到是学得有模有样!
这是在队伍里,王珊珊碍于他是上司敢怒不敢言,如果是在大街上,早吃女人几个巴掌了,还能任他在这儿嚣张地胡说八道。
对于米飞儿的逐客令,小苏子充耳不闻,厚脸皮地又说:“君皇是关心你,所以,才不允许你去,你得体谅他一片苦心啊!米妞。”
这女人的心石头做的啊!怎么都捂不暖?
“我知道,你跟我出去,我要换衣服。”
小苏子故意赶走王珊珊,就是想来给焰君煌当说客,可惜,她已经表明了态度放弃,焰君煌那男人果然是不放心。
还真是太了解她了。
“好,好,我走,不过,即然答应了,你就不要耍赖,明白告诉你,你猜得不错,就是君皇让我过来监视你的,怕你使诈,他不放心,所以,让我过来看着你。”
“我不是犯人,用不着你守,你跟我滚出去。”她现在特别讨厌小苏子,一点主心骨都没有,就是焰君煌身边一条狗,但是,小苏子不过是一个无名小卒,上司的话他能够违背吗?现在,是夹在她与焰四少中间左右为难,即不敢得罪君皇,也不敢得罪她,因为,四少爱米妞到何种程度,他小苏子亲眼见识过,可以用两个字来形容,疯狂,除了疯狂,还是疯狂!
“君皇是真的担忧你,爱你,才会这样着急,所以,你不要怪他,米妞,这两年他过得很苦,你就原谅他嘛!”
“你走不走?”米飞儿伸手从床沿上捞了一个枕头,毫不犹豫就砸向了小苏子头顶。
“好,好,好。我走。”小苏子用双手护着头,在米妞发飙时‘腾’地从王珊珊床沿上起身,笔直冲向了门口。
“说好的,米妞,你可不能食言,不要让我左右为难,不许反悔。事实上,你也没办法反悔,因为,替代你的人先已经找好了,时间也改了。嘻嘻。”
小苏子跑到门口,转个头,冲着她做了一个鬼脸,然后,在飞儿又一个枕头砸过来之时火速消失。
飞儿听了小苏子的话,眉头一拧,计上心来,焰君煌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拦到我,你也太小看我米飞儿了。
焰君煌坐在白色的腾椅上,正翻看着手中的案卷,他除了要训练这批女人外,还要管理军队的一切事务!
忽然,小苏子冲了进来,十万火急地道:“君皇,不好了,米妞把我找的那个女人弄晕了,自己上了路。”
焰君煌火速从椅子上站起身,一把揪住了小苏子的衣领,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凶神恶煞地嘶吼:“他妈的,小苏子,你怎么办事的?”
由于心里过于着急,担忧着米妞的安危,所以,焰四少爆了粗口。
“我不过去上了趟厕所,她就跑了。”
事实上是,他不太敢监视她,被她赶了出来,可是,小苏子不敢这样回答焰君煌,怕他还未说完,桌子上的那个白色荼盅就会朝着他脑袋飞过来。
对,在焰四少与米妞的感情纠葛问题上,他一向采取一个不一样的战术,就是房藤上的冬瓜两边滚。
“你干什么吃的,看个人都看不住。”焰君煌咬牙切齿地吼出,丢开小苏子,火气冲天地卷出了办公室。
“君皇,等等我呀!我跟你说,君皇,她没带一个人,是单枪匹马过去的。”
焰君煌听了小苏子的禀报,怒火中烧,却一点也不敢怠慢,他带着一拔人马火速往飞儿离开的方向追去!
这女人太他娘的欠揍了,不让她干什么偏要去干,捉她回来,不把他打得屁股开花,他就不是焰君煌。
嘿嘿,当然也只能在心里发发狠儿。
一片丘陵地带!一阵微风吹来,黄沙在风中飞卷!
焰君煌带着一队人马潜伏在一座山丘上,离那个驻扎的营不过十来米远,但是,营两边站了不少的岗哨,一身笔挺衣装,与他们身上散发出的威仪相同。
一名身穿白色衣裙的女人正在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献舞,女人雪白的眉心点了一颗朱砂红,阳光的映衬下,皮肤白到如冬天里飘降的白雪,乌黑的发丝披于脑后,头上戴着一顶桂冠,与桂冠相连是一条长长的,与身上衣裙一样颜色的丝巾,身上的奇异服装勾勒着她曼妙性感的身体,中间露出一截雪白的肚肚脐处还有挂了一串小巧的银玲,随着她翩翩起舞,银玲的响声飘荡在整个沙丘地带,还有清脆的乐鼓声。
她的身形很轻盈,舞姿也很美,脸上蒙了一块红色的丝巾,整张玉容在红色丝巾里若隐惹现……
坐在前面的几个将领,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美好的舞姿,脸上挂着阳光灿烂的笑容,仿佛这个女人是从天而降的仙女,她的舞姿能让他们**。
焰君煌趴在小丘陵上,看着女人曼妙的身姿,气得牙痒痒的,眸光扫移到那几个满脸坏笑的男人脸孔时,恨不得立刻举起手中的枪,将这些敢窥视他女人男人一举歼灭。
“君皇。”小苏子瞟了一眼焰君煌捏握着手枪泛白的指关节,心里有些担忧,怕四少控制不住自己冲出去,那样会让米妞丢掉性命的。
所以,他小声地轻喊了一声。
“闭嘴。”焰君煌低沉地冷喝,手肘子拐了小苏子一下,小苏子头上的绿色帽沿立刻遮挡住了视线,身体从山丘陵上滚了下去……
这就是他刚才喊四少的惩罚。
就在那几个首领看着津津有味之时,突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爆响,女人举起了双臂,红色的衣衫裙袖里弹出无数根毒针,毒针狠而准地笔直向向个将领扫过去,一个将领眼睛被戮瞎,捧着眼睛在地上哇哇大叫,另外三个喉咙相继中针。
红衣裙女人停下了动作,手中的枪支飞速扣下扳机,红红的火舌射出,女人学过孙子兵法,知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所以,在连发了五枪后,矫健的身形冲了过去,将一个中枪还未死亡的将领从沙地里拖了起来,冲着一大群向她拔枪围过来的男人嘶吼:“谁敢过来,我一枪毙了他。”
众男人望了她手中挟持的男人一眼,因为,男人也许太位高权重,又或许在队伍里的影响太深,所以,大家举着枪,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红衣衫裙女人手中的手枪死死地抵住了男人的太阳穴,拼死将他拽着往另外一个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