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其他诸侯,除了曹操外,却都觉得脸色发烫,已经在思考待会回到营中后,如何和自己的麾下解释这场闹剧。
“报~~!!”就在此时,帐外忽然传来一道喝响。张邈一下激动,立是猛地站了起来,急道:“快传!!”
须臾,张邈部下传令将赶入,满脸兴奋道:“大都督,末将已找到典韦也!”
“哈哈哈~~!!好~~!!快把他召入,给众人一见!”张邈闻声大喜,同时也十分期待这叫典韦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可!”那传令将闻言,却是顿了一顿,有些犹豫起来。张邈顿是面色一变,急道:“可是什么!?快把他召进来!”
“末将不敢隐瞒,这典韦正受赵宠之令,托举牙门巨旗,应早前受令不到三更,不得放下,故而虽有召令,却不肯前来!”那传令将此言一出,诸侯立刻都发起一阵惊呼声。
“大都督营中那牙门巨旗竟是人力所举耶!?”孔融先是惊起,问道。听那传令将答是,公孙瓒也吓得起身,忙问:“用了多少人!?”
“只典韦一人举也!”
“什么!!?这!!”张扬闻言后,眼珠子都快要瞪了出来,满脸的不可思议。
可知张邈营中那面牙门巨旗一看就知有六百余斤重,这般重量恐怕是数十个大汉都举不起来!
“哈哈哈哈~~!!看来这回误打误撞,还真让我等找到了一头足以对付吕布的猛士!!如此人物,世间罕有,眼下又是紧张时期,诸位何不屈尊纡贵,一齐相请,也好看看这其中虚实。”曹操大笑,这回可还真带给了他所希望的惊喜,而且还是大惊喜。
而曹操的话,也正好说到了诸侯的心扉里去,大多人至今还是不信有人能够举起这六百多斤的巨旗,就连张邈也是不信。
于是,张邈一干诸侯急出虎帐,遂朝张邈的营地赶去。
“典大哥,我求你了,你快把旗帜放下,去见大都督和诸侯。刚才我说的,你全当屁话便是了!”另一边,却见赵宠苦丧着一张脸,此下正苦苦哀求着典韦。
典韦如同一尊不动明王像般,默然不答,身却俱有如能降妖伏魔的凶恶。
“典大人我等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你可千万别记在心里,你看如今全营上下都呼喊你的名字,大都督和诸侯又在等候,这可是无限荣光,你岂可怠慢?”赵宠的部将也急是在旁劝说。
可典韦就是一言不发,举旗不动。
“完了,这典韦不肯变通,肯定是要报复我!前番主公就向我问过他,当时我故意相瞒,如今但若被他发现典韦就在我麾下,这欺瞒之罪,岂肯轻饶!?”赵宠越想越是害怕,浑身都开始瑟瑟发抖起来,忽然一阵喝声叫起,更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都往两边散开,大都督还有诸侯要亲见典韦猛士!!”只见人潮退散处,一队骑兵在前头开路,张邈领着另外五位铠甲鲜明的诸侯赶了过来。
“这!真神人也!”孔融一看,果然有一巨汉举着一杆冲天而立的巨旗,那一瞬间的震撼,使得他不禁惊呼起来。
“如此人物,不去阵前杀敌,却在营中举旗,这实在是…”公孙瓒话说到一半,忽然想起这典韦正是隶属于张邈军,反应过来后,忙是把话停下。
张邈闻言,心头不由有些羞怒,向旁边的传令将低声问话:“典韦是谁人的部下!?”
“回主公的话,正是赵宠。”那传令将也低声回答。张邈一听,顿是恨透了赵宠。
少时,张邈等人来到。张邈急是翻身落马,赶往典韦处,叫道:“吾之猛士,乃有大任在身,是哪个无谋鼠辈,竟教他拖举大旗!?”
张邈话音一落,赵宠就知大事不妙,连忙跪着爬到张邈面前,叩头便是求饶道:“主公恕罪,末将想这大旗乃是我军门面,怎奈旗帜太重,稳固不住,数十人也举不起来,唯有典韦只以一人之力便可托起,一时无奈,只好令之。”
“糊涂!!眼下大军正是需要用人之时,你却把如此猛士安于营中,真是儿戏至极。来人,立剥赵宠军职,从今日起降为军中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