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曼成胸怀大志,不知可愿在我麾下入仕?”马纵横却也直接,这下眼神赫赫,向李典问道。李典一听,倒是有些受宠若惊,毕竟马纵横早有名声,又是将门之后,此下竟对他一个无名小辈,盛情相请。再有,马纵横适才一番话,倒也令李典生出钦佩之心,心头一热,几乎便要答应下来,忙作礼道:“谢过马将军赏识,不过典数年未归家中,还望马将军容典先是回去报说,再做决定可否?”
马纵横听话,脸上不由露出几分失望之色,微微颔首道:“曼成孝心可嘉,我自无理由拒绝。”
少时,马纵横等四人在一个将领的带领下,来到殿前,桥瑁闻说,忙与一干文武前来迎接,见了马纵横便摇头叹气道:“适才之事,老夫已然听说。这孽子平日里品行顽劣,缺少教养,纵横教训得是!老夫在此谢过了!”
说罢,桥瑁竟就要向马纵横拜礼,马纵横忙是扶住,震色道:“桥公不怪我无礼就好,我还哪敢受你这般大礼!”
“哈哈,好!此事就到此为止。小兄弟,你快快入席,老夫今日要和你喝个不醉不休!”在旁的桥玄听了,豪气地大笑一声后,便把马纵横拉进殿里,在左边席上坐好。张辽、庞德、李典遂也跟去。
一阵后,众人坐定。桥瑁又向马纵横等人各称赞一番后,见李典眼生,便是一问。马纵横遂把李典今日击杀反贼还有托马救人的义举一说。殿内众人听罢,无不惊异。
“哈哈,又是一条好汉子,老夫敬你!”素来爱结交年轻俊才的桥玄一听,不由大笑,便向李典举杯说道。这时,李典已知桥玄的身份,哪敢怠慢,眼中也露出几分崇敬之色,对着桥玄举杯,两人遂是一饮而尽。
“曼成这般年轻有为,不知可曾入仕?”这时,堂上桥瑁手扶白须,笑盈盈道。
李典不由一愣,望了也是一脸笑容可掬的马纵横,道:“典尚且白身,不过适才却已答应了马将军,只待回家中报说,若家人同意,典便到马将军麾下入伍。”
“呵呵,想不到被纵横你捷足先登了。”桥瑁一听,眼中闪过几分异色,不过很快恢复如常,笑道。
似李典这般人才,马纵横自也不会相让,略一微笑道:“桥公笑话了。只要桥公一声令下,纵横愿赴汤蹈火,曼成在我麾下,岂不一样是为桥公效力?”
“哈哈,你这小滑头,嘴皮子却也厉害!好,废话少说,先来喝上三巡!”豪气的桥玄倒有些喧宾夺主的味道,一声说起,众人纷纷也举起了杯子。
侍奉在旁的婢女,斟了三回,众人喝罢。桥瑁笑说,宴席开始。周边便是响起奏乐,一个个婢女、小厮各端着菜式上来。桥瑁也是用心,竟还请了人来跳舞助兴。席上一边看着打扮艳丽的舞女各展娇媚,一边吃着,也是食欲大增,赞好不绝。
倒是马纵横和庞德并没有多大的心思欣赏,饿得正是厉害,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一旁的桥玄看了,倒也觉得他俩真性子,笑着搙须,连连颔首。
如同风卷残云一般,把端上来的菜式都清扫一空后,马纵横连饮三大杯,饭饱酒足后,不由痛快地叫了一声。
“爽!”马纵横这一声叫起,顿时把这幽雅愉快的气氛给打破了,那正中舞动的舞女吓了一跳,更是摔倒在地,周边的奏乐也渐渐停下了。两席上的东郡文武望了过来,不少人想起了马纵横身上有一半的羌人血统,眼里更是露出鄙夷之色。
“哈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