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的司徒星儿,把高跟鞋随意踢腾到一边,一面走着一面摘下耳环和项链扔在梳妆台上。
懒洋洋的坐在椅子上,她像是全身虚脱了一样长出了一口气。
一旁的托尼在卖力的摇晃着尾巴,大眼睛滴溜溜的转着。
“连你都很同情我是不是?”她抱起了托尼,在怀中抚摸着它柔顺的毛发,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脑海中回想着今天南宫绝的质问。
怎么办?
她想尽力去做些事情,可是即便很努力了,还是搞砸了……
她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压根就不适合做一个‘正常人’。
咔嚓,门开启又合上。
矮墩墩的身影提着公文包,才进门就惊叫了起来,“司徒星儿!!!!你又乱丢鞋子!我才收拾好的房间,你到底要我强调几次?我有洁癖洁癖!你再刺激我,我要去见心理医生咯!”
司徒彦气哼哼的走进卧室,看着丝毫没有顶嘴意思的司徒星儿,他有点儿不解。
老妈中邪啦?
按照她的个性,难道不是你凶她一句,她有八百句都在那儿等着你呢吗?
司徒星儿兴致很差的转过头,“看什么心理医生啊,你自己不就是心理学硕士?”
这个臭小子好像有学位收集癖好一样,见到什么都去考证,家里满满两箱子证书和学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发小广告办假证的!
“老妈,你有心事啊?”司徒彦走上前抱过托尼,“那两个男人欺负你了?”
虽然不太可能……好吧,老妈毕竟从生理结构和生物学的角度,还算是个女人,理论上说是女人都会容易受伤的……
司徒星儿摇摇头,“欺负和人格侮辱,在你那个嘴巴坏坏的死爹面前无时不刻不再发生,我都免疫了,今天有个嘴贱的中年妇女在慈善拍卖会上吆五喝六的,嘲笑难民小朋友的画作是垃圾,我一时气不过……”
“老妈,你杀人啦?尸体怎么处理的?埋好了吗?”不等司徒星儿说完,司徒彦已经做出了最迅速的判断。
“屁。”司徒星儿白了他一眼,“我不是变态好吗?杀人又没有佣金拿,我脑洞开了啊!我只是把硬币给她吃啊,谁知道被南宫绝发现了。”
司徒彦眨巴了下眼睛,老妈说得真轻巧,还把硬币给人家吃,他有理由相信除了要自杀,根本没人会吃那玩意儿的好吗?
不过,这个不是重点。
“那他怎么说的?”
“就是质问我的身份我的背景什么的,我只有装傻啊,看来他已经开始有些怀疑了,妈的,都怪一时手贱!”司徒星儿举起了自己的右手,很是失望的扁着嘴,下次一定不能这么冒冒失失的了。
司徒彦握住司徒星儿的手,“老妈,你怕什么呢?或许他知道你为他生下了我,会很开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