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漫突然想起了在剧团里看到的那些照片,神情愈发哀伤,“凤羽,其实是一块雕着凤凰如飞的玉,叫凤玉,是白夫人生前的宝物,被当做d组织掌权者的标志,只是见过的人不多,以讹传讹,就成了凤羽。绮里夏杀了白朗抢夺了d组织的掌权者位置,把凤羽看的比什么都重,可其实,我并不知道凤羽在哪儿,我只见过它几次而已。”
“绮里翼呢?她会不会知道?”陆蘅不禁问。
“这正是我想留下她的缘故,她应该能找到凤羽,这样我们就有了钳制绮里夏的资本。”沈漫抬头仰望着陆蘅,轻轻拥住他的脖子。
陆蘅询问的笑着,玩笑道,“是不是,想要温存?”
沈漫佯怒的轻白他一眼,“只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我是要问问你,为什么小翼会跟我说,你根本不需要我保护?”
陆蘅一愣,旋即笑了,“这个绮里翼,倒是调查得很深。”
“小翼比从前沉稳多了,她善于伪装,想要调查一个人很容易的。”沈漫道。
陆蘅点点头,他早已不准备隐瞒沈漫,如实相告。
“你也知道,孟安律一直想拉我和他合作,当然他不是看上了蘅生金融。因为早就对何韵有所怀疑,我在有能力以后,慢慢笼络了些人,让他们为我所用。在你嫁过来时,我查到了些确切信息证明我可能不是何韵的亲生儿子,就慢慢开始招募些人,直到你离开陆家,我加快扩张,现有的势力,大概连孟安律都不及。孟安律大仇未报,总想着做**的老大,自然对我的势力很是垂涎。”
原来如此,难怪当时陆蘅轻易钳制了绮里夏。而且绮里夏回来许久竟未对陆蘅下手。她还想是为什么呢!
“不过我招募的人和绮里夏那些人不同,我的本意只是为了生意方便,另外可对付何韵,倒没有想过其他。如今,也是形势逼人,不得不做。”陆蘅解释,他从未想过走到这一天,因为那样必定累及家人。
“对不起,是我……”沈漫刚刚开口道歉就被陆蘅亲了下,被迫住嘴,“傻瓜,不是因为你!”他轻责的笑。
沈漫不解。
他道,“是因为何韵。她们何家本来就有背景,我没点儿实力怎么和她对峙?前些年输掉那场金融大战不正是因为我对她了解不深吗?”
“我听白先生说起过。”沈漫回忆着道,“如果想要在金融界做出点大事,没有七八年资产积累是不行的,如今不过二三年,你拿什么和何韵做对手?”
“对付何韵不能用金融,而且,她的真正实力也不在金融。”陆蘅说,“知道吗?你走的前些天,她拿了你和展翔云、陆萧、傅明哲的亲密照片给我,威胁我若不放你走,就会送走孩子,再把你的照片登上报纸,让你身败名裂……”
“所以,你是为了这个?”沈漫没有听完就急切的问。
陆萧总跟她说,陆蘅有他的无奈,她不信,她若信了,就没办法继续恨下去,她怕承认自己还是爱陆蘅。可是现在她已经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所以很多次都想问清楚,只不敢问罢了。
他说出,她怎么能不激动?
陆蘅看着她,抚摸着她因为激动而流出的泪花,只笑着说,“傻瓜,又哭了。”
他避而不谈,沈漫有些生气,推开他的手,“活该,谁让你当初不说。”
“说了我也做不到保护你们母子,还不是没用?”陆蘅无奈道,“哎,即使如今,我又做的有多好?”
“比从前不知好多少,至少肯坦诚相待,至少不用那种冷冰冰的目光看我了!”沈漫故意道,让陆蘅着急,匆忙给她解释,沈漫就暗自窃笑不已。
灯光下,秋日落叶火红,映衬着这对夫妻如热恋的恋人般美好。
可有些人是最见不得美好事物的,比如绮里夏,他冷冷的笑看着他们,目光转向身侧的傅明哲,他神色也差极了。
“傅明哲,你不是很厉害吗?真的要眼睁睁看着你喜欢的女人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故意激怒傅明哲。
他则一言不发,冷冷的收回目光。
绮里夏也不着急,幽幽道,“据我所知,你和沈漫其实是青梅竹马,在这些男人里,只有你真正了解沈漫的身世,可你一直不愿意相告,因为,你害怕告诉她你们就永远都不可能在一起了,是吧?”他偏头问。
傅明哲不禁皱眉,这么深的秘密,绮里夏怎么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