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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文昌是南都城行政公署里的一个小官,就是在老百姓面前趾高气扬在别的官员面前点头哈腰的那种官。他这些天突然就像是吃了春*药一样亢奋,有事没事就到已经租出去的大杂院里来,之前,他从来不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是他的产业,但是,这里租住的都是穷人,穷人在他眼里就是臭狗屎,所以,他就躲得远远地生怕沾上了臭味。
一切源于那一天他在大街上碰见了一个女人,一个漂亮的女人,她虽然一身粗布衣,却掩不住绰约动人的芳姿,一头黑鸦鸦的发髻更衬得一张春花般的俏脸嫩白如玉,鼻梁挺直秀气,芳唇如樱,柳叶弯眉下,一双黑白分明的杏仁眼水汪汪的撩人,虽然是小家碧玉,那风韵却是骨子里透出来的。
邓文昌像所有男人一样禁不住多看了两眼,等那女人俏脸绯红从他身边走过,他依然盯着盯着那个婀娜的腰身舍不得移开目光,直到那个女人进了一个胡同。
其实,这样的漂亮女人在大街上每天都能碰到,至多是在心里龌龊一番,而yy是不用受任何道德谴责的,就在邓文昌无限yy之后准备离开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这里很熟悉,一拍脑袋想起来他家的另一处宅子就在这附近,而且就在那个胡同里的第一家,他突然兴奋起来,那女人不会是自家的房客吧?
于是,邓文昌破天荒第一次走进满是臭狗屎的大杂院。然后他惊喜地发现那个女人果真是他的房客,他很容易就知道了那个女人叫叶秋韵,男人已经失踪很长时间了。
他碰见叶秋韵其实是个偶然,然而,许多时候许多事情往往就是从偶然开始的。他就找到了陈阿婆为他去提亲,因为他觉得陈阿婆很像一个人,就是《水浒传》那个为西门庆说媒拉纤的王婆,这种事还真的这种人去办不可,许之以利,陈阿婆一口答应了,在他看来,一个带着孩子的寡妇嫁到邓家做二姨太那对她简直就是一种恩赐,这种打着灯笼也难找的好事那是一说一个准,谁知道陈阿婆提亲不成还被赶出来了。
邓文昌不但没有泄气,反而更来劲儿了,就是是孩子看见了没吃过的食物,越是眼巴巴弄不到口的越是令人馋涎欲滴。或许是陈阿婆不会说话误了事,于是,他亲自出马,把偷了太太的金银首饰拿上,还答应叶秋韵如果肯嫁给他就给她另置一处新宅子,无需去受家里那个黄脸婆的气,但是仍遭到了严词拒绝,叶秋韵生气的模样更让他心痒难耐,下了决心要弄到手,于是,就三天两头来纠缠,时而利诱,时而威逼,他相信只要自己拿出水磨石的功夫总会把她弄到手的。
叶秋韵拿着镜子,端详着里面那张充满了哀怨却依旧美丽动人的脸不由得恨从心头生,就是这张脸为自己带来了厄难和无尽的烦恼,甚至还连累了公婆送命,让她出门也总是提心吊胆的,如今又被东家老爷惦记上了,陈阿婆前来提亲被自己严词拒绝之后,他仍不死心,亲自前来纠缠,这事她不敢跟小叔子说,怕他知道了一怒之下惹出事端,这个家已经经受不起任何的颠簸了。
难道真是红颜薄命吗?想起来受辱于土匪,想起来走在街头被流氓无赖调笑,想起来长舌妇们的风言风语,叶秋韵不由悲从心头生,泪珠如断线的珠子滚落下来,镜子里那张俏脸如梨花带雨更增风韵,都是这张脸惹的祸,如果这张脸变成了丑八怪是不是就没人再纠缠自己了?女为悦己者容,反正男人已经不在了,自己要这张漂亮的脸还有什么用?她突然如中魔一样抓起了剪刀,抬手向脸蛋上划去。
“娘——”在门口玩耍的妞妞突然跑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