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他说,等着我伸手,我一看,伸错了,赶紧换左手。他继续笑着,还骂了我一句,“傻。”
我抬脚踢他大腿,“你就不傻?”
“都傻。”他说,戴的动作跟他那从容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符,抖得比我还厉害。那温度通过手掌传来,烫得要命。我咬了咬唇,酸着鼻子说,“你紧张了。”
“你就不紧张?”他现学现卖,好容易才把那戒指给戴了进去,不紧,正合适。看着自己的左手无名指,白皙的皮肤,银色的戒指,出奇的相配。
“该你了。”何某人不给我沉迷在那视觉上,把盒子还了回来,我一眼里头还有个稍大一点的。很大方地取出来,但不给他戴,笑眯着眼瞅他,“你要啊?求我啊……”我那个叫得瑟。
本来跪着的男人禁不起这么一激,直接就扑了上来,沙发很宽,我一下子就被压倒下去,然后脑勺抵着沙发背,折了起头对上男人。我笑,咯咯地笑着,然后抓着他的左手滑到手掌处,大概是被这么一闹,轻易就戴了进去。
戴好,何晋鹏抓着我的左手,十指相扣,俯下来就堵起了我的嘴。这次的吻,细长而缠绵,仿佛要纠纠缠缠到天荒地老,生生世世,永生永世。
我的后脑抵着沙发背,额头抵着男人的额,两人的气息就这么缠绕着,都气喘吁吁的。
“我完全得到你了。”彼此注视良久,何晋鹏的紊乱而激动的气息渐渐平复,说了这么任性的一句。我咧嘴笑,很开心地说,“我也完全得到你了。”
你锁我一生,我固你一世。
不放手,打死都不会放手的,即便哪日你后悔了,我也决不放手。
“好。”某人也笑了,那笑声低沉沉的,微哑磁性,性感极了。
眼一沉,那仍缠扣在一起的手,调皮地动着,我也低低地笑着,“既然求婚成功了……不洞房?”
小小的暗示,使得眼前还三好男人瞬间成了饿狼扑食,温情一下子变成了激=情,原还缠绕着的气息最后连口汁也缠绕得不分你我。
家居服没有扣子,脱起来一点都不费劲,我也去扯男人的衣,感觉胸前湿热,敏感处一一被点上了火,烧得我全身发疼。眼里都氤氲了水雾,我看着男人,他仍埋头在做着扩张。受不了的腿一张,夹着男人那雄壮的腰,急不可耐。
“别闹,不想伤着你。”何晋鹏其实忍得青筋都突出来了,声音也哑得厉害,可仍惦记着我会不会受伤。我的脚勾得更用力了,用臀去蹭那伟岸之物。
“让我受伤,只为你。”我搂着他的脖子,送上自己。
一声低吼,男人没了心理阻碍,就像脱缰的野马,开始肆意奔腾。
没有羞耻,没有害臊,我放声叫着,随着男人的动作,扭着腰求着,激动得厉害时,眼泪不断往外流,就跟那处一样,流着晶莹的,爱意。
那天,我们很疯狂,从客厅的沙发,到一边的桌子,再到落地窗前,到浴室……那天我特别激动,求了一次又一次,仿佛像是永远也要不够似的,夹着男人不想让他离开,而他亦不想离开,就这么合二为一。
天黑了,外头霓虹一片,而我们两人连着站在落地窗前,望着远处的风景。何晋鹏从身后双手圈着我,腰缓慢地动着,那些东西有些已经流到了小腿处,我们毫不在意。我抓着他的手,稳着自己的身子,嘴里轻轻地吟着,舒服的吟着,已经不像下午那么疯狂了。
“真想就这样一直下去。”耳边是男人的声音。
“……好。”我应着,但声音哑得几乎出不了声,那是刚才之前一下午下来叫得太过厉害导致的,一想到这个,后花紧了紧,夹得身后的男人“嗯”了一声,是舒服的叹息。
“你说我们两个这样,像不像狗男男?”
“像。”我说,笑了,餍足之后的慵懒,紧紧地靠着身后的男人,“我想洗澡。”虽然我们中途洗过一次,但现在……
耳被咬了一下,何晋鹏忽然抓起我的双大腿,就这么像兜小孩嘘嘘一样抱了我起来。“嗯啊……”抽动了里头,摩擦了一下午都敏感的内壁,我的身体有着细微的痉挛。
“……别、别这样……”每走一步,就上下动着,前头已经半软着,这么刺激就是起来了,也没东西再出来了,“前头……会疼的。”我说得有些可怜兮兮的,真的不行了,会死的。
“你说要洗澡的。”何某人走得那就一步一颠,存心故意要这么做的。到了浴室时,我已经完全的雄起来,可是身后会不会脱先放着,前头真的不行了。
“……疼,真的疼……”我哭丧着脸,已经没有东西出来,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