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不是也不愿意那琢公主来咱家?”
魏亮大小就没了母亲,娘这个词汇,一直以来就是他心底的痛,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你跟他提及什么都成,就别涉及到母亲这个敏感的字眼,就连跟母亲有关的事情都不行。
这自然是源于,他大小就失去了母亲,他从懂事的那一天起,就常听人说,哪一年自己还不满一岁,父亲拗不过母亲,二人一起去了燕国。
后来,母亲惨死于大牢之中,父亲一人伤心欲绝地回来。
父亲回到家里之后,几乎一年都不怎么说话,他常常地抱着自己,呆呆地看着,眼泪控制不住地哗哗涌流。
在魏亮的记忆当中,那时的父亲非常爱哭,并且酗酒,家里的生意也是在那个时候,低落到了谷底,几乎就快达到了破产的地步。
若不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魏春,魏春放弃了科考,回到了家里已然承担起家里那频临倒闭的产业。
不得不说魏春天生就有经商的潜质,不到两年,家里各项产业全都得以恢复,魏生也是在魏春的带领之下,重新振作了起来。
魏家因此又称为了当地来说,甚至于整个的燕国来讲,一大首富。
魏春便燕国、赵国的两头跑,也是在那个时候,魏春不知为何,忽然就萌发了想要到队伍上当兵的念头。
不管魏生怎么反对,不管家里的所有生意,他就是执意如此。
那一年,魏春便开始手把手地教魏亮怎么怎么为人处世,家里怎么怎么靠他了等等。
就这样一年之后,魏春便去了队伍上报了名,时隔两年之后,能干的他便在队伍上混出了名堂来。
现在的魏春,已经是镇守一方的将领,就在昨晚,魏亮就听他差遣回来的人说,他带兵回到了兵希,只是,魏亮到现在还没见到,回到兵希却还没回到家里的他。
也不知道,他回来都忙些了啥?
现在,魏生那不明深意地惊诧,叫魏亮也以为,爹也不喜欢漓琢公主来家。
所以,他转头就对他的新婚妻子将荷花,第一次发怒了道。
“你这个女人,为何不问问,擅自做主将那个该死的琢公主,给弄回了家里,难道你不知,那外头,皇上正下令到处的搜寻,破宫而出的罪妇娘娘?”
将荷花忽然就被自己的相公,给黑着脸呵斥,原本以为自己做对了事情的她,就委屈的泪珠子吧嗒吧嗒地一个劲的掉。
“俺,俺以为俺婆婆是燕国人,婆婆又跟琢公主的娘亲,是叩头的结拜姐妹,现在琢公主遇到了难事儿,你们俩又都不在家,俺害怕俺做不好,琢公主又被官兵抓了去,你们回来在埋怨俺,俺这才做主将琢公主给接了回来,若是你们不高兴,那俺现在就去将她给赶出去,还不行么?”
将荷花抽抽搭搭地哭,她可是一肚子的委屈,自己可是明明想做好,让自己的公爹跟相公夸赞自己,却没有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
公爹还好,他只惊诧地问了个;啥?
而自己的相公,可以说是暴跳如雷了,他看自己的眼神都变了,凶狠狠的,好像自己不是他的女人,而是他的仇人了。
方才爷俩去兵希临近的城镇,去看魏家那几处种植药材的地方,他们俩顺便又从老乡的家里,收了一些药材回来,进兵希城的时候,他们俩方才得知,兵希城门口之所以戒严,之所以盘查的那般紧,原来是从燕国来的漓琢公主,从皇宫里给逃了出来。
他们俩被盘查了之后,就听人说,那漓琢皇后是骑着两只啥的怪鸟从宫中逃了出来的。
所以,这爷俩在路上的时候,还就这件事情说来半天。
而现在,那个被皇上追缴的漓琢公主,居然被他才刚娶进门,就胆大妄为的将荷花给接进了家里。
这怎么能不让这父子俩惊诧。
“爹,您可别急,我现在就去将那啥的琢公主,给揪出来,让外头的士兵给抓到皇上哪儿,这样一来,我哥在队伍上可就更长脸,说不定我哥的官就能当得更大,咱家就更有光了。”
将荷花哭得伤心,魏亮心中还是心疼得不行。
毕竟才新婚,蜜月还没过完,身为男子,即便是自己的媳妇惹了祸,那担承后果的也得是男人,而不是女人。
所以,魏亮这才说出,他心中所想的处理结果出来。
不料,原本以为爹不高兴,也会同意将漓琢赶出家里,让哥哥来抓的魏亮,却听到魏生道。
“放肆,琢公主既然来了家里,那定然是你母亲的意思,若是你母亲活着,她会拿命来,护着琢公主。”
魏生虽然没有说出,他究竟要怎样,可任谁都听得出来。他这是要跟娘一样,护着漓琢公主了。
“爹,这样不行,爹,你忘了,我娘可是被燕国人所害,若不是因那熹娘子,我到现在也不至于没娘疼。”
魏亮所言,那可是积压在他心头,快二十年的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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