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鱼的马车上,是木桶里装了水的,一路上,她们是要经常的给木桶中的鱼换水,这样,才不至于鱼死了。
之前,冷小熹看好了石门桥的地理环境,若是在石门桥县延绵起伏的山上养牛,养马,养羊的话,那么自产自用,她就不必这么远的运送皮革。
故此,她带着田庆富,一个月付给田庆富五十两的银子,就是要他用他累及起来的经验,带领这一带的村民,把畜牧业弄起来。
这次,冷小熹顺道回去第一要,她要在石门桥把鞋厂开起来。
第二,她要让田庆富留在石门桥县,带领这里的村民们,把畜牧业搞起来。
待一切都安排停当,启程回去的日子到了。
这日,冷小熹回去,路上有孙路相陪,照顾着,叫冷德贵跟张秀英放心了不少。
毕竟,孙路是队伍上的人,身上也有着功夫。
“小熹呐,路上要小心着?”
“孙英雄,小熹俺可放心的交给你了呐。”
“大叔,大娘放心吧!我会一路照顾我嫂子的。”
即便是孙路这样的说话,张秀英跟冷德贵,以及冷小熹的弟妹们,还是恋恋不舍的送冷小熹到村口。
“小熹呐,想回来就回来,家里的事情你就放心,有我跟你爹在呐。”
“爹,娘,若是冷家那边再来闹事,你们千万别害怕,就用小熹告诉你们的方法,整治他们。”
冷小熹最不放心的就是爹娘的懦弱。
“小熹,没事,这次你叫他们吃的苦头可是不少,他们定然会消停些日子。”
这边冷小熹跟爹娘,家人惜别,那边的田富贵跟春花娘,惜别的场面好特别。
田庆富要走了,车春花娘自然的跟着马车,一路的来到了村口。
别看春花娘平时对田庆富不闻不问,夫妻俩大大咧咧的貌似互不关心。
可这一旦田庆富要被冷小熹给带走了,春花娘可真的淋漓尽致的展现出,她小女人的那一面。
“她爹,你去了那边,可要吃好!”跟着马车的村民闻声,哄笑了起来。
“她爹呐,你到了那边,眼睛别总往女人堆里看。”
“春花娘,你不是不在乎你家田庆富吗?这是咋啦?”
“没你们的啥事,还不回去抱孩子?”春花娘眼泪汪汪的嗔怒了对方才说话的人。
“她爹,你想俺们娘几个了,就抽空回来,在外面要睡好。”
不启程,春花娘的话就没完没了,冷小熹笑着,打趣了道。
“春花娘,你不是老是嫌弃你家田庆富脏吗?我给他带走了,给他找个小的,再生几个男孩回来,你给养着。”
“冷小熹,你别吓唬俺,俺可把田庆富交给你了,你得替俺看着,俺可不想他真的找了小的回来。”
车走远了,冷小熹给春花娘定心丸吃。
“春花嫂子,你放心吧!若是你不放心,石门桥也不远,你可以随时过去看他的。”
“行了,行了,俺知道了,等俺寻了空子定然会去看着他。”
终于,浩大的车队,走出了村子,冷小熹的马车前,有两个骑马的勇士开路。
冷小熹跟孙路坐在前头的车上,此时已经是一年当中,最热的季节。
黄土铺就的管道两边,庄稼已经长得一人多高,一路上树上的知了不停的叫唤着,管道上偶尔有几辆马车匆匆而过。
也有少数的路人步行的走着。
冷小熹若是看到路上,有妇人跟小孩,她定然的会停下车,叫这些的人上车,能带她们一程就带上一程。
这样的事情很多,每次,冷小熹带上马车的人,都会跟她们拉家常。
这样一路的下来,冷小熹自然的就了解了这一路上的村庄,城镇上的不老少情况,做到心中有底,同时心中勾画着什么……
车队越往前走,路上的行人渐渐的多了起来,冷小熹知道,这是靠近京城的缘故,毕竟有很多的小商小贩,是去往京城做些的小生意之人,
田庆富跟那些的运送队伍,在后面的马车上,冷小熹给赶车的老板们,带了很多的白酒,吃食。
可即便是这样,每到路过城镇时,但凡是有小吃店,她都会叫人停车,组织了一部分看着车上的东西,一部分人去吃东西,两班人轮番这这样,一路上的枯燥,倒也显得有情趣了许多。
车厢里呆不住人,冷小熹就跟孙路一边一个的坐在车辕上。
自打孙路见到冷小熹,孙路就被冷小熹给指使着,各忙各的,他们就没这样的时候,悠闲的坐着说话。
眼看前面就到了石门桥县,孙路知道,一旦到了那边,冷小熹自然又是一通的忙乎。
“嫂子,你身上之前是不是有过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