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娜的脸距离我溃烂的部位很近,以至于让我觉得很不舒服。她越是仔细地察看我的伤情,我心里却是过意不去。我觉得这样是对天使的亵渎。
或许是处于对她的关心,我情不自禁地说了句:“戴上口罩吧,溃烂的地方,有点儿臭。”
杨丽娜扭头冲我一笑:“没关系。一会儿就好了!”
察看完了伤势,杨丽娜神情有些凝重。
她说:“我出去配点儿药,你等我一下。”
我点了点头,迅速地穿上裤子。
十几分钟后,杨丽娜拿着药箱重新回到诊疗室,从里面取出了一些药水,以及棉球酒精之类。
我双手放在腰带处,迟迟不肯再脱。
我近乎是央求道:“丽娜,让我自己来吧,你把药给我,我回去自己涂。”
杨丽娜淡淡一笑:“让我来吧!把你的第一次交给我!”
我一怔,杨丽娜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连忙解释道:“你别瞎想!本医生的意思是说,第一次我帮你上药,以后你就要自己动手了!”或许是她觉得气氛略有此尴尬,自嘲地一笑,一挥手:“来吧小毛贼,我们开始!”
我心里如同五味翻滚,但还是乖乖地就范,将裤子缓缓褪下。
望着杨丽娜小心翼翼地为我擦拭酒精消毒,上药,我的心里被一股强烈的感动笼罩着,以至于想哭。在学兵队,也只有她,能对我如此无微不至的关怀了。以至于,此时此刻,她在我心中的定位,仿佛已经远远超出了‘医生’‘天使’‘美女’的范畴,她让我感到了一种久违的亲切感,这种亲切感,既让我觉得温馨,又让我受宠若惊。
我清楚自己那处的伤势,由于严重的溃烂和化脓,每次我上厕所的时候,都能闻嗅到一种强烈的恶臭。但是奇怪的是,今天我却丝毫没有嗅到任何异味儿。或许是杨丽娜身上的清香,将它彻底掩盖住了。
忍着被酒精和药水浸进肌肤的疼痛,我心情复杂地接受着杨丽娜的恩赐。我觉得这一切极像是在做梦,被一个漂亮的女人擦拭涂抹下身,或许这只有在日本拍的那些垃圾电影里,才有类似的场景。但它的现实版,却发生在了我的身上。
杨丽娜的手法很娴熟,因此没用多久便搞定了。我觉得下身凉凉的,虽然有种轻微的刺痛,却感觉着像是在渐渐好转一样。
我地穿上裤子,说了句:“谢谢你,丽娜。”
杨丽娜欣慰般地一笑,将手里的药水放回桌子上,突然拿一副特殊的眼神望着我,说道:“小毛贼,你骗我!”
我顿时一愣,一下子站了起来:“什么意思?”
杨丽娜脸上绽放出一阵红霞,眼神扑朔地往下瞄了一眼,却又迅速收回:“你不是口口声声说,你已经恢复了吗?”
我恍然大悟!
我突然意识到,也许杨丽娜亲自为我诊疗,不单单是因为她对我的关心。更重要的是,她想借此机会来确定一下,我是不是真的已经恢复了。
这狡猾的丫头!
不过说来也怪了,刚才杨丽娜检查和上药的过程中,我下面的小家伙,竟然如同东方睡狮一样,没有丝毫动静。记得上次的时候,它藏在裤子里都能傲然而立,高耸入云。可这次,一览无遗地暴露在杨丽娜面前,它竟然没有丝毫的反应……这符合生理规律吗?
莫非,这小家伙也有灵性,经历了上次的遭难后,已经对杨丽娜有了免疫力,深怕她会再对自己实施‘武力’?
我简直是诧异到了极点。
从理论的角度来讲,按照杨丽娜的性感指数和美丽指数,以及我李正超乎寻常的生理**,结合某些生物定律综合分析,刚才在杨丽娜为我检查和涂药的过程中,它不可能没有反应!它应该像雨后春笋一样悄然而立才对!至少,也应该是肃然起敬!
但它没有!它甚至让我忽略了它的存在,一味地沉默,一味地熟睡。
诧异之间,杨丽娜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若有所思地道:“李正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知道你一直想编造这个谎言让我安心,这更说明你是一个善良,懂得为别人着想的人。但是我的错,我必须要给你一个交待。记住,你是个男人!男子汉!”
记住,你是个男人!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意味深长。
我明白她的意思,更明白她的良苦用心。但是此时此刻,我除了苦笑,还能有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