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婉涟看着於陵清清的动作微微一蹙眉,却是没有阻止,道:“看到你手臂上的守宫砂。”
慕婉涟说到这里顿了顿,道:“都说於陵清清给皇上生下一子,就是如今的四皇子,若是这样,於陵清清的手臂上怎么会有守宫砂?”
於陵清清执着酒杯的手徒然一松,酒杯掉在了桌上,杯子没有碎,只是里面刚刚斟满的酒洒了一桌子。
慕婉涟见了盯着於陵清清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轻声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告诉我,你是谁,你……是不是上官琦云?”
听了慕婉涟的话,於陵清清却是丝毫不再有反应,而是将杯子扶了起来,一边重新倒上了酒,一边道:“清平郡主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还有没有新鲜的?”
慕婉涟听了,道:“你为何不看着我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睛说你不是上官琦云。”
於陵清清抬起头,收回盯着白玉杯的目光看向慕婉涟道:“便是我看着你的眼睛说我不是上官琦云,你就能真的信我不是了?”
慕婉涟认真的道:“如果你不是上官琦云,我怎么会看到在你的手臂上有守宫砂,如果你不是上官琦云,怎么会做她会的双色马蹄糕,如果你不是上官琦云为何因为沐晨维护于我?”
於陵清清看着慕婉涟,突然撩起了自己的衣袖,慕婉涟诧异的看过去,却发现於陵清清的手臂上光滑一片,别说那鲜红如血的守宫砂,就是一根汗毛都看不到。
慕婉涟顿时诧异了,不过随后想起於陵清清已经进宫数日,每日都同萧飞扬一起,她如今不是处子之身了也不足为奇。
於陵清清并不知道慕婉涟的心中所想,只是一字一句的道:“第一,我的手臂上并没有守宫砂,那日是你误把滴在我身上的酒看错了而已,第二双色马蹄糕不过是凑巧,不是上官琦云做过同样的双色马蹄糕旁人就不能做了,第三,我根本不认识什么叫沐晨的人,也不会为了此人维护你。清平郡主可还有话还说?”
慕婉涟一时不知开口说些什么,倒是於陵清清放下了衣袖,接着道:“我进宫数日,便是皇上屡次禁止,责罚了数不清的人,还是有人在背后议论,说我同上官琦云的面貌一般无二。我虽然不知清平郡主是如何这么了解上官琦云的,又或者她与我的一些喜好却有相似,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清平郡主,我只是於陵清清。”
慕婉涟听了这话,突然激动了起来,她知道宫女已经被於陵清清遣到了外面,便觉得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慕婉涟抓过於陵清清手中的酒壶,将壶中的酒尽数倒在了自己的手帕上。
於陵清清还没反应过来慕婉涟这是要做什么,就见慕婉涟飞快的起身,一下扑到於陵清清的跟前,撕扯她的衣服。
於陵清清顿时惊了,呵斥道:“清平郡主你这是做什么,你若再乱来我可要叫人了!”
慕婉涟听了於陵清清的话,根本不为所动,却是道:“你不是说你不是上官琦云吗,那让我再证实一下又有何妨!若是我证明你你不是上官琦云,那我宁愿领罪。”
“清平郡主,你就不怕你的举动会牵连到你的家人,便是定国公府中的人我够不到,可你别忘了,你的姑母慕月婵可是在宫中,若我同皇上说上几句慕月婵的不是,你觉得她*妃的位置可还能做的了。”
於陵清清一边同慕婉涟拉扯,一边说道。
慕婉涟的动作微微一顿,不过立刻就道:“姑母不做那个傀儡也不是什么坏事,原本她也没有皇上的*爱,何必留着一个霸占皇上的罪名让人嫉恨。”
於陵清清却道:“慕月婵可以没有皇上的*爱,但是她有皇上给她的*爱的名声就够了,如果有朝一日她连这个*妃的名声都没有了,以前还忌惮她恨她的人定会再无所惧,我若在从中闪下风,宫中埋骨万千,到时恐怕就要再多她慕月婵一个了。”
慕婉涟听了这话果真担心了一些,不过很快慕婉涟就反应过来於陵清清不过是在吓唬她。
慕婉涟斩钉截铁的道:“你若真的会这么做,就不会现在同我说了,不管是於陵清清还是上官琦云都不是那样的人。”
一个人在信念坚定的时候,往往做什么都会成功,慕婉涟虽然没有武功,但是凭着自己的信念,於陵清清真的不是她的对手,一个不注意就被慕婉涟将她的衣领给扯松了。
慕婉涟趁着於陵清清一个不妨,果断的将蘸满酒的帕子抹在了於陵清清的肩胛骨上,若这个於陵清清果真是上官琦云,那么很快她的肩胛骨上就会有一只鹓鶵呈现出来。
於陵清清只觉得肩上一凉,冰冷的酒水便附着在了她的肌肤上,於陵清清心中大骇,可就在这时,慕婉涟和於陵清清两人同时听到一个威严的声音喝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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