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银色的布加迪威龙已经风一般的驶到她们面前,阳光下,那辆车闪着耀眼的光晕,车中的少年就像童话中的王子一般走下來,一袭白衣白裤的阮廷羽,依旧碎发遮去半张俊脸,慵懒中带着淡淡的冷漠神情,实在让人充满幻想、欲罢不能。
“走吧…”他面无表情的为杜莎莎拉开副驾驶室的车门,看向顾予浓时,却难掩挑衅的眉色,这让顾予浓着实气恼。
“老莎,别上…你是不是不听我的了?”予浓一把拉住早已被阮廷羽电得晕头转向的杜莎莎,却被杜莎莎反手一牵,笑得像朵沒心沒肺的非洲菊,“浓浓,要不,你也上车,我们一起走,我想阮廷羽不会介意多带你一个人的…”
眼睁睁看着杜莎莎已经上了车,顾予浓气得说不出话來,也只好先跳上车再说。
周末清晨的y城依旧沉睡在梦中,宽阔的马路上,只飞奔着一辆炫目的跑车,顾予浓的神思渐渐被车窗外的街景拉扯得渐行渐远,忽然一道冷光袭來,让她不觉回过神,双瞳正对上后视镜中那双含冰的深眸,她狠狠的瞪回去。
靠…who怕who…
“喂…这不是去学校的路线…”顾予浓忽然发现阮廷羽改变了线路,一路西去,与去学校的方向正好相反。
“既然自己有车,又何必再去挤校车?不就是碧水潭吗?我认得。”阮廷羽淡淡回道,丝毫沒把顾予浓的反对放在眼里。
“好诶…我们自己去…”杜莎莎当然举双手赞成,能和殷王子独自同行,她可是巴不得的。
清晨路上无车无人,阮廷羽的跑车很快就达到了目的地,显然比学校的校车要早了一个小时,顾予浓无聊的看着不远处的山峦,翠绿绵延,空气清幽,身前一双璧人正幽幽的漫着步。
她当然不情愿做这厮的跟屁虫,可一想到这家伙会对老莎下手,她就焦虑万分,必须死死盯住。
可杜莎莎同学已经陷入了终极花痴阶段,两只桃花眼里,只剩下殷王子一人,根本无视她的告诫。
看着杜莎莎像只花蝴蝶一般围绕着阮廷羽,她就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妈蛋的,老子的话你真是左耳进右耳出啊…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你这丫的…
虽然山中的清晨清爽怡人,可始终穿着高领棉t的她,已经一身黏腻了,看着那两人站在一潭清泉前停了下來,也寻了一块石头坐下來,她掏出手帕在额头上擦了擦,又打开背包取出水瓶,小口的喝着水。
看着眼前那波光潋滟的泉水,脆生生的黄莺在山中欢快的鸣叫,配合着叮咚作响的泉声,她的心不禁有些神往,一个晃神,再抬头时,泉水前的两人竟早已不知去向。
一想起自己曾被阮廷羽死死压在身下威胁,“顾予浓,我警告你,下次再來骚扰我,小心我......吃......了......你......”她就不寒而栗,老莎…他不会对她伸出魔爪吧?
一想到这些,顾予浓就像疯了一样四处寻找,“老莎…杜莎莎…你们在哪?”
“杜莎莎…你个杀千刀的…别让我找到你们…快点应我一声…”
“杜莎莎......阮廷羽......你们在哪?”
可她跑遍了周围,四处呼喊,就是不见他们的踪影,更是无人应答,她的心渐渐沉入谷底,越來越多的不安笼罩过來。
前方是个岔路口,他们会往左还是往右呢?
顾予浓想了又想,还是朝着右边的岔路跑了过去,才不过跑了几步,就看到这边的泉潭边上立着的白衣少年不正是阮廷羽?一颗心终于松懈下來。
她气喘吁吁的质问道,“杜莎莎呢?你把她藏哪了?”
杜莎莎刚刚发现顾予浓不见了,一着急就跑回去找她,本來阮廷羽也沒想要对顾予浓怎样,可这女人实在可恶,什么叫藏哪了?就好像他是个意图不轨的大色狼…
阮廷羽唇角噙满笑意,阳光下双目熠熠放光,甚至让她一时恍惚,“她啊?心甘情愿的去给我找无忧花了,听说这山上有这种花,能得到这花的人会一生无忧无虑。”
他语气慵懒,神情悠闲,只是淡淡斜睨了一眼顾予浓,便又专注于清澈见、无波无澜底的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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