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奕唇角勾起一弯狡黠,“他小?都16岁了…我是恨铁不成钢…不过,今晚,呵,会让他长大的…阿启…”
黄奕的身旁登时有人站出身,“是,奕大…”“按照我的计划行事,去吧…今晚一定要让小擎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陶启恭谨的颌首,应声而去。
刚刚走出明珠夜总会,阮廷羽只觉一阵气血上涌,脑袋登时像炸开一般,他蹒跚了几步,踉跄着扶上了灯柱,燥热的感觉直逼上來,他还在压抑克制,只觉身后有人拍他肩膀,“怎么啦?不舒服?”
回头一看,竟是陶启,阮廷羽虚软的点点头,被陶启一把扶住,“走,我送你回去,可能是那个酒劲上來了,沒事,你回家睡一觉就沒事了。”阮廷羽点点头,便随着陶启上了车。
午夜街头,顾予浓漫无目的的游走着,看着繁华闪烁的霓虹,她还是选择了寂静无人的街心花园,初秋的夜风习习,冷彻心脾,她不禁蜷缩起自己的身体,抱着膝盖坐在长椅上想心事,十五年來,一直沒有受到过一点挫折的她,如今却被父母重重一击,为什么她的父母忽然就变成这样了?她想不通,怎么也想不通。
在她心目中,她的家一直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地方,她的父母一向相敬如宾,至少在她面前都是恩爱如初的,如果他们离婚了,她要怎么办?她该怎么办?一股恐惧不觉袭上心头,她是从小就生活在父母呵护下的乖宝宝,忽然有一天也要成为单亲孩子吗?
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倾泻而下,她正哭得投入,后脑只觉一阵剧痛,鼻前闻见一股奇怪的味道,便失去了知觉。
当顾予浓微微苏醒时,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片漆黑之中,幽暗中唯有窗前的一抹被云遮住一半的月光洒了进來,身旁竟传來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让她惊恐万分,抬眼望去,正好撞进一双深不见底的冰瞳,那双瞳眸染满欲望,让她不禁骇然,不自觉的想要后退,才发觉自己的手脚都被绑在了床的四角,嘴巴也被胶带粘得死死的,发不出一丝声响。
她仓皇的盯着眼前这双黑眸,却看不清他的脸,只觉得他似乎痛苦至极,一直在苦苦克制着什么,却又无法再忍耐下去,突然就如一头失去理性的猛兽朝她扑了过去。
男人疯狂的啃咬着她的粉颈,一双大掌伸进她的衣服,在她的身体上游走,屈辱的泪如同崩溃的洪水倾闸而出,她好想挣扎,好想求救,可连反抗的机会都沒有,声音被生生卡在喉咙里,让她痛不欲生。
终于刺啦一声,那是她的内衣被他撕碎的声音,她的最后一道防护也被他清除殆尽,顾予浓只觉身下一阵撕裂般的剧痛袭來,她的身体就被贯穿,面对着男人疯狂的掠取,她只能如一片飘摇的枯叶,任他予取予求,直至昏迷过去。
当她从剧痛中醒來时,已是翌日清晨,昨夜的黑暗疯狂变成了金色的阳光满室,可房间里,还弥漫着那个男人留下來的淫靡气息,她的手脚已被人松开,看着欢愉过后自己满身的瘀痕,还有雪白的床单上那抹刺目的猩红,她心中大恸,久久无法遏止。
她哭得久了,眼泪终于干涸,才准备拖着自己疲惫的身体下床离开,可什么东西硌得她的皮肤一疼,她用手摸去,竟是一枚精致的金色纽扣,那纽扣上的花纹像是两个英文字母:ty。
顾予浓攥紧纽扣,只觉愤怒汹涌而來,恨不能将纽扣生生绞进掌心,刻骨的恨意蚀骨噬心。可她根本无从查找到那个人的任何线索,这间房只是一间汽车旅馆中的小套房,她裹紧校服走出房间,却发现前台的老头正猥琐的盯着她看,屈辱的感觉登时让她羞涩难堪,根本什么也不敢问就落荒而逃。
回到家,她站在雨洒下,拼命的冲洗自己的身体,只希望将那个男人的气味都统统洗刷干净,她觉得自己好脏,真想将自己的皮都洗掉才甘心,温热的澡水冲刷过她的头顶和身体,却根本无法温暖她冰冷彻骨的心扉。
如果可以,她甚至选择死去,可此时,母亲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浓浓,你沒事吧?”
“沒……沒事…”她还是沒有勇气将昨晚的事情说出來,就这样隐瞒一辈子,可不可以?她的泪,混合着热水悄然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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