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那厮却气定神闲的坐在她身前,“不是擦澡吗?当然要脱了才能擦!快点擦,擦干净点,别忘了我可是一小时付你一百块的!”
她咬着银牙,回答,“知——道——了!”不用他提醒,她也知道自己要尽的本分,手上却早已将一条干净的雪白毛巾浸到水中。
她将温热的毛巾拧干,轻轻擦上他的后背,细腻光洁的臂膀上,却现出一道深深的疤痕,他给她讲过,那是他小时候顽皮从滑梯上滚下来,后背硌到玻璃上才留下的,那时他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多想被爸爸抱在怀中,可每次醒来,看到的却永远只有妈妈。
苏药的眼眶渐渐湿濡成一片,她怎么忍心再让他重获的父爱消失?
耳边回旋起秦修筠的残忍的话:“苏药,你父亲为了你才贪污公款,你忍心让他身陷囹圄吗?这世上只有我能救你的父亲,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彻底从我儿子的世界里消失!”
“你是在挠痒痒吗?可不可以用力一点?”他不耐的耸了耸肩膀,一句话将她的思绪拉回到现实。
她连忙收回毛巾,又在脸盆里重新汲取热量,这回他转回身,两颗粉红色的玉米粒赫然入目,一股热辣辣的血流登时潮涌到她脸蛋上,只听她的小心脏咚咚狂跳起来,她只得干脆闭上眼帘。
身前的胸膛竟不住颤抖起来,还发出咯咯的闷笑声,她倏地睁开双眼,气得想抽他一掌,“笑屁啦!你有手有脚的,前胸干嘛还要我擦?再笑就自己动手!”
她闭着眼睛,两只手胡抹一气,“喂!你这可是在引火烧身?”他竟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温热的气息,引来一阵酥麻,她蓦然睁开眼眸,才发现自己的毛巾竟按在某人的两腿之间,果然那处变得坚硬无比,吓得她连忙缩回手。
秦衍看着自己的那处顶起一座湿漉漉的小帐篷,还真是哭笑不得,站起身来就开始解腰带,苏药急忙尖叫,“丫的!你怎么还脱啊?再耍流氓我可就叫了!”
他坏坏的挑起眉眼,指着自己的小帐篷,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耍流氓?你要不按在它上面,我的裤子怎么会湿成这样?看见没有?这就是证据!你还敢倒打一耙?”
她就是傻子,也知道那鼓鼓硬硬的一团是什么,这厮分明在逗弄她,还敢说她倒打一耙,好啊!那她就来个毁尸灭迹,趁他不注意,唰的就撩起一把水到他裤子上,然后缩起脖转身就逃。
秦衍低头一看,自己的裤子俨然已经湿成了一片,“好啊!你个小东西!竟敢报复我!看我不收拾你!”
“不要啊!救命啊!你个大流氓!”苏药一边跑一边往门外逃,却被他眼疾手快一把拉扯到沙发上,一双大手游走在她最敏感的地方,痒得她咯咯咯的娇笑起来,“救命啊!不要弄我痒痒肉,救命啊!秦阿美,你个臭流氓!啊哈哈哈哈……”
“连你也敢喊我秦阿美!你作死是不是?”他变本加厉的开始在她身上反击,苏药终于承受不住,也用手指狠戳他腋下。
时光仿佛倒流,也是那场最浪漫的秋雨后,他一身湿漉漉的等在她家门口,她回家来,给他擦身,他一直把她当做男儿身,早已玩闹惯了,两人互戳对方的痒痒肉,摔倒在沙发上。
望着似曾相识的一切,秦衍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她的脸色娇红,宛若一朵含苞待放的水莲,怔怔的望着他发呆,就那样轻轻吻下去,由最初的蜻蜓点水,到渐渐的滚烫热辣。
双唇相触,苏药的大脑登时一片空白,一阵阵的酥麻从舌尖传至脑海。
秦衍用灼热的大手捧住她泛着红润的脸蛋,用自己的舌深深与她缠绵,也许他这一生就注定要与她纠缠不休。
屋内,二人吻得炙烈、缱绻不分,殊不知此刻门外,却站着一个人,修长的赤红蔻丹被狠狠纠结在一起,愤恨的刺入自己的掌心。
望着屋中人纠缠在一起的身躯,听着屋内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欧雨萌真想冲进去将那个女人狠狠撕碎。
另一只涂满蔻丹的手指紧紧攥在门把上,却踌躇不前,她想起秦修筠的忠告,更惧怕秦衍的挑明,不!她决不会给他任何机会离开自己!
紧握的手指终于渐渐松开,苏药!咱们走着瞧!她轻轻合上门缝,平定了气息,才踩着高跟鞋郁结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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