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狐一鸟头各自向两旁一歪，完全不知道有什么区别。

“每只神兽都可以拥有两到三种不同的法力，而妖兽最多只有一种。你们趁在秦国的日子里，好好挖掘一下自己的潜力吧！”

“小九，在我们那里传说你的能力不光是可以使出幻术，同样也可以使用狐火呢！你可以试试看，能不能用火啊！”

“火？那不是和小凤重样了！行吧，我试试……”小九瞥了一眼小凤，小凤叽叽喳喳地喝道：“火有什么不好？你不是也吃瘪过了吗？”

“我若是能用火，肯定比你的厉害！”小九说罢，就跳到了远处，独自尝试了起来。

小凤飞到了卿月身旁问道，“卿月，卿月！那你有没有听说过我能有什么其它本事呀？”

柏卿月摇摇头，满脸的不好意思，“小凤，这种事急不得，或许一到了该用得上的时候，其它的能力就自己蹦出来了呢？”

小凤的脑袋一耷拉，垂头丧气的样子，柏卿月揉了揉它的羽毛安慰了几句。

司寇安看着她，欣慰一笑。“也难怪小九和小凤与你亲密，信任无间，你对它们也是掏心掏肺啊！不过也难怪，历来能够轻易俘获妖兽之人，都是能够与妖兽心意相通的，而不是敌对的关系。”

“从来都没有过吗？”柏卿月问道。

司寇安摇了摇头，“这倒不是，最初这个世界被建立之时，愿意与我们合作的神兽并不多，而绝大部分的妖兽也是与人抗衡的。我们这群先行之人，也是费了很大的功夫才与各种妖兽订下了契约，并且不是诚心服从的妖兽，是会问我们索取代价的。”

说道这里，司寇安脸上的表情很不好看。柏卿月不敢问下去，倒是尚云初开口了。

“我曾经有听说，最早与妖兽合作之人，是不能进入轮回转世的？”

“有的人是这样，有的不是。每个人要付出的代价都不同，这都是由妖兽定夺的。”

柏卿月转过身去，觉得这个话题让人听着有些不舒服。想来，还好自己遇到了小九和小凤，而且都很合得来。不过，就如同司寇安所述，如果自己对它们不好，或许它们也不会如此忠诚吧。

无论是妖兽还是人，都差不多。只是，柏卿月觉得，果然还是兽类比人更懂的感恩，哪怕是那匹有些神经质的马。

小九冲了进来，九条尾巴的尖儿上都出现了蓝色的火团——“卿月，真的可以有火！”

“小九，有机会试试，你的火用水是不是能熄灭！如果我没猜错，你的狐火与普通的火应该有很大的区别！”

“好嘞！”小九兴奋到了极致，小凤则苦思冥想自己可能有的能耐会是什么，生怕自己起步太晚又要被小九损一通。

柏卿月站起身来，看了看尚云初问道：“累吗？”“不累。”“那我们早些出发去找白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