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老夫看那泛王早就已经察觉陛下你的异样了!否则,就按那孩子的脾气,他会不来找你的茬?”
尚云初看了看尤鸿,“姜还是老的辣啊,你读人的能耐果然还是够精准!”
“哼,老夫在这央国皇城里呆了近八十年,见过的各式各样的人或许比陛下你都多啊!”
“也是,你能看到许多孤看不到的东西。不过,尤鸿啊,有个事,孤必须要告诉你。”
一想到当年的老丞相竟然是第一个用了那针对秦药的蛊毒之人,尚云初的心里就开始惴惴不安起来。
“孤对身边的一切,还是不够了解。即便是过了百年,这皇城里的人也是一直在更替。孤需要你吩咐御医院中所有信得过的御医们……”
“不用陛下吩咐,这事,老夫早就有在做了。”尤鸿收拾好了手里的针灸包,“只是,御医院中的人毕竟有限,整个央国,不——这整个世间,陛下都需要好好张罗眼线才是!”
尤鸿转身准备离去,他回头看了一眼尚云初道:“让那位新天后替你出谋划策吧!”
“卿月?尤鸿,你并未与她相识多久,为何会有如此提议?”
“哼,只要是老夫把过脉的人,有几分能耐,会不知道?陛下难道忘了老夫的医术,究竟是哪一项最强吗?”
“对……识人之术!哈哈哈……”尚云初依旧仰躺着,他让尤鸿及身边的一众亲信对外隐瞒了自己当下的伤势。毕竟央国的秦药早已经用完,他的外伤此时也只能靠尤鸿治疗。
为了不让自己并未完全掌控的那群朝臣们“担忧”,不让那才失去了林太尉庇护的军队动摇,以及不让柏卿月焦虑,他不得不瞒下自己的状况。
经过了尤鸿亲自配药调理,柏卿月发现自己在痊愈的过程中,自己的心情也变得越来越开朗了。毕竟尤鸿的医术就如同尚云初的武功一般,在这世间绝对属于巅峰之位,柏卿月身体中的郁结症状,在替她解毒的过程之中也一并被调理了。
一恢复了精神,柏卿月就闲不住了。生怕被雪音和颜苏拦住去路,她趁两个丫头忙碌的时候,偷偷溜出了院子去找嵇玉书问个明白。
毕竟,林若锦的事,是个人都能猜到必定是他从中作梗。
只是,凭着那三寸不烂之舌,嵇玉书已经妥妥地把一切的错误都推到了林若锦的身上。
“朕是想谢谢她,若不是她做了这么件阴损的事,朕哪里能找得到央王的把柄呢?看吧,尚云初是没把你照顾好,朕又没胡说!”
听着嵇玉书的狡辩,柏卿月瞪了他一眼:“你要整她,差不多就行了,最后一出算什么?至于做得那么绝吗?”
“朕做的很绝吗?卿月,那位丰大人可是都把事情告诉朕了。那个林若锦——她做的难道就不够绝吗?好在你还活着,而且恢复得不错。若是这事的结果真的不好,朕就不会只是用这种方法去折磨她了!更何况,不仅是朕会这样做,尚云初也绝对不会手软。你可听说过他的手段?与朕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