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样的打保票并没有让季卉松懈这个话题。
“今年?三月都快过去了,如果现在怀也要明年才能抱……”说到这儿,季卉突然顿住,似乎想到了什么,下一秒瞳孔张大:“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邵博寅看着母亲期盼的目光,滞了滞,说出两个字:“不是。”
季卉的脸顿时垮了下来,“既然没怀上,就不要敷衍我。”语气十分气恼。
邵博寅面对母亲的不悦,保持缄默,扯过话题转移:“开饭吧,等饿了。”
可是并没有把季卉绕进去,季卉一脸正色接下一个话题。
“我说今天那个唐心妩怎么回事?你带着她到你奶奶跟前是什么意思?阿寅,你一直洁身自爱的,妈可不想看到你中途变的跟外头那些男人一样,家里红旗不倒,外边彩旗飘飘。”
季卉是大学教授,一直注重道德观念。
邵博寅一边听着母亲的说教,一边拿起桌上的水杯,“妈,只是巧合而已。”说完,水杯搁在唇边,汲了一口水。
“阿寅你是我儿子,你一个眼神,一个举动,妈都明白你心头的想法。”
季卉表面说的万分肯定,可是心头她却茫然,对儿子,她是越来越看不透了。
邵博寅喝了一口水,漫不经心的说:“那妈认为我什么想法?”
季卉皱着修的整齐的眉宇:“如果没什么想法,你带她和我们吃什么饭?如果这事传到你老婆耳里,还以为我们纵容你呢?”
邵博寅望着母亲,目光清远,季卉被儿子这样看着,倒不确定了,“儿子,咱家世代都没有出过作风问题,可不能在你身上打破呀!这以后让妈和你爸在邵家立足?”
邵博寅点头,目光铸锭:“妈,你还信不过你儿子吗?”
“妈是信不过外边的女人,现在外头的女人为了钱,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季卉叹息一声。
邵博寅轻笑一声:“你儿子像是那种没有把持力的人?不然我怎么管理这么大一公司?”
看着儿子的表情,季卉半信半疑的点头:“行,那妈信一次。”
但是季卉却没有因为忽略孩子的问题,继续说。
“那你现在开始戒烟,赶紧给妈生个孩子,不管男女,妈都喜欢。”
季卉恨抱孙子的心不比江意珍弱。
邵博寅点头,“行,听你的。”
这才让季卉拨开脸上的阴霾,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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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家里出来,邵博寅直径回到他和苏婧宁的家里,刚踏进大门,撞见正打扮光鲜准备出门的苏婧宁,苏婧宁看见他的身影,有一瞬间的意外,顿住脚步。
“你回来了?”她娇俏的声音婉如莺啼。
邵博寅朝她泛了个笑容:“嗯,准备出去?”
“是,今天一位朋友过生日,邀请我过去,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回来?”
“你不是说要让我多注意休息吗?所以今天推了应酬。”邵博寅脸上泛着笑容,但也有倦容,一边往楼梯口走去。
苏婧宁看着他疲惫的样子,心头有些不爽,一个大男人这么容易累,那方面看来真的不行了。
虽然心头有怨言,但她还是跟了过去。
“那你一会早点休息,不要等我,我那些朋友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可能会聚的晚一点。”
邵博寅顿住脚,转身,“那你去吧,我挺累的,不然我陪你一块过去。”
说完,还打了个哈欠。
看的苏婧宁心头一阵恶寒。
“不用,你休息吧!”
三十三岁的男人怎么这么弱?结婚三年多,都没见过他身边有其他女人?还一副疲倦的样子,难不成他喜欢男人?
想想他身边都是清一色男性,连秘书都是,想到这儿,再次恶寒,恨不得快些离开。
“那我走了。”说完,她急忙的转身,往门口走去。
“嗯。”邵博寅看着她迫不及待离开的身影,嘴角闪过阴森之笑。
洗完澡踏出浴室,听见手机正发出滴滴声,这样的声音,他明白是哪里来的信号,系上浴袍,走出卧室,往书房走去。
他坐在电脑桌边,看着上头的画面,欢欢小丫头眼一眨不眨的盯着她手上的镯子。
好像盯着它,就能把他盯出来,看见欢欢傻气的小样,阴沉的脸终于有了笑容。
突然,画面出现了一抹纤影,那抹纤影坐在了欢欢的*边沿。
“欢欢,睡觉了。”声音很柔。
“妈咪,大叔什么时候会来看我?”欢欢眨着大眼,完全没有任何睡意。
她睡了一下午,现在精神着呢,有了精神,就开始想某人了。
唐心妩被问到邵博寅时,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但很快,她泛起笑容:“欢欢乖,他有时间就会来看你的。”
“那妈咪现在打电话给大叔好不好,问问他什么时候有时间?”
“这么晚了人家睡觉了,欢欢这样打过去,会影响大叔的。”
“现在也不算太晚呀!”欢欢扁着嘴,一副委曲的样子。
“现在九点多了,大叔也要睡觉的。”
“妈咪,谁是大叔呀!”在另一张*上坐着的安安听见妹妹一直喊大叔,好奇的问。
面对儿子的问题,唐心妩不知如何解释,但是孩子好奇心重,不解释会一直问,凝眉片刻,说:“就是一位出租车司机,妈咪带妹妹去看病时,他好心帮忙。”
安安若有所思的点头,欢欢却不乐意了,“他才不是出租车司机呢?他是当总裁的。”
唐心妩一听,清秀的脸皱褶起来,“欢欢,你怎么知道他当总裁的?”
欢欢这才察觉,她说漏嘴了,低着头,脑子里一个劲的在想该如何隐瞒住。
“欢欢,妈咪问你话呢?”唐心妩追问。
欢欢不得不抬起头,一脸很无辜:“妈咪,那次我们跟你一块去工作时,我走丢了,是大叔帮我找到你的。”
唐心妩一愣,想起那次的事,她找到欢欢后,并没有询问客服是谁帮忙找到欢欢的,当初一直以为是酒店的人帮忙找到的呢?
原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