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前前后后,萧名学差不多快有一个月的牢狱之灾,但是因为陈通达的奔走,实际上他在看守所里面呆的时间没有几天,后来中央调查组介入之后,就把萧名学从看守所里捞了出来,因此他并没有受什么苦,精神也很好。
此时谈起明阳的发展问题,萧名学也是有些踌躇满志的感觉,没有了蔡系人马的掣肘,自己又代理明阳市长,很快就可以将代理两个字给去掉,以后就可以放开手脚专心搞工作了,多年来的理想和抱负也势必可以得到充分的发挥。
忽然想到了什么,萧名学就向陈通达询问道,“对了,我听调查组的人说,当时你为了取证,可是下了大本钱,光是进口的偷拍和录音设备,就价值几十万,是有这么一回事儿吗?”
陈通达笑了笑道,“这事儿是你问起来了,否则我也不会说的,其实当时我虽然有心助你脱困,却是苦于理不出头绪来,还是多亏了我们家明洛出了主意,又搞来了监控和偷拍设备,才帮了大忙。好像那天听他嘀咕了一句,说是买设备花了二十多万来着?”
“那不是把你的老底儿都给掏空了吗?”萧名学没有想到陈通达为了救自己,居然贴进去这么多钱,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
想一想自己为官多年,一直洁身自好,从来不收受不义之财,家里面的积蓄也不过就是十几万块而已,陈通达虽然跑过一阵生意,充其量也就是家里有个几十万的积蓄而已,没想到这一次居然都贴了进来,这份情谊,却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报答。
“你我之间的关系,还用说这种话吗?”陈通达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又说道,“今年夏天,我们父子贩了一次白砂糖,所获颇丰,否则的话还真没有什么能力帮到你,一切可以说都是天意如此吧。”
萧名学听了非常感兴趣,于是便聊了起来,当他听说当初贩卖白砂糖和后来安排人手救援自己都是出自陈明洛的手笔时,不由得万分惊叹道,“通达,你这个儿子,我还是低估了呀!”
早先听陈通达说起儿子在搞发明专利的时候,萧名学就有点儿感兴趣了,却没有想到陈明洛还干出过这么多的光辉事迹,这就更让人刮目相看。
想到这里,萧名学对陈明洛的感觉越好,于是对自家丫头说道,“萧潇,把带过来的酒拿过来一瓶,今天高兴,可是要跟你陈叔叔好好喝上两杯的。”
他们过来的时候,带了两瓶萧名学存了十几年的杏花汾酒,此时一高兴,萧名学的酒瘾就犯了,自然是按捺不住性子,要跟陈通达痛饮一番。
萧潇答应了一声,把酒取了过来,却还是泥封的瓷坛儿包装。
萧名学把泥封给拍开,就用茶杯倒了两杯,想了想又找来一个杯子,往里面倒了少半杯,递给陈明洛,然后说道,“明洛也喝一点儿吧,可以镇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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