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察觉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说明伤得根本一点也不重。”蔚昭虽然口气淡然,眼底冷意依然在浮动着,可却很是受用的让某人继续给他擦拭着头发,自己也利落的打开药箱,从里面取出消毒剂、绷带。
在看到排列整齐的治疗药剂和解毒剂时。心中忍不住的又骂了两句,丫的真会睁眼说瞎话,这一排排的不是药剂难道是补品?果然男人的嘴靠得住。母猪都会上树。
本就有怨,再被药剂一刺激,蔚昭这下起手来更是不留情,哪里像是在给人清洗伤口,简直就像恨不再上手挠出几道才算完。而赢戎倒真个硬汉,将蔚昭头发弄得半后就把毛巾扔到了一边。饶有趣味的看着那在自己身上作妖的女人,连眉头都没有动一分。
“好了。外敷了止血粉,应该不会再淌了。等毒效过了,再注射细胞药剂你又可以再去挑虫族大军了。”蔚昭张开着双臂绕到了赢戎后背将最后一圈绷带拉回来系结,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此时大半个身子贴在精壮胸前的动作有多**。
赢戎感受着胸前的柔软时不时轻蹭着他,瞳孔的颜色不停的加深着。
“你不想知道这伤怎么来的?”
“不是保密吗?连血流干都不找医疗队。”没察觉某人连嗓声都变得沙哑,蔚昭系完结后起身弯着腰前前后后仔细检查一遍,确定没有再看到血水渗出才满意的擦了擦额头的细汗。
而在她弯腰那刻,全然不知胡乱套上的制服扣子就没扣几颗,一片雪白春光被某人正大光明看了个仔细。
喉咙一紧,赢戎感觉面前这个女人就是被派来考验他的定力的,双臂一揽将圈住那苗条的细腰用力一带,蔚昭啊了声就被他带着趴坐到了他身上。
被某处刚硬的物价硌了下,蔚昭吓得脸瞬间白了又覆上层绯红,慌忙往后挪要避开那让两人都敏感的部位。才挪动没两下,就听到赢戎咝的倒吸了口冷气,然后脑袋就被固定唇被人狠狠的压了上去,死命的蹂躏。
“唔…唔…”
“操!你又咬爷,真属狗的?!”
正解着相思之苦的赢戎又被舌尖上的刺疼从天堂般的享受给拉回了人间,忍不住的爆粗了,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才学会不大煞风景,柔顺一点。
“都伤成这样了还能发春,你丫属马啊?死种马!”蔚昭毫不逊色的顶了回去,挣开束缚跳了下地,一脸嫌恶的擦了下还带着晶亮水迹的双唇。转身冲进了浴室。
妈蛋,她训练完一身臭汗,还一手的血迹,他居然还能又搂又抱又亲,果然是属马的!蔚昭打开水洗着一双手的血迹,又捧着几把水将粘在脸上的汗水冲了冲。而外面的赢戎被驳,气得肝都疼了,只是恨恨的想着他要是真种马早八百年前就把她吃干抹净了,还轮得到她这会子才来骂人。觉得自己最近对这女人是宠得有点火了,什么都是张嘴就来。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把自己收拾得好歹干净些的蔚昭,从洗手间出来,说着就要往门口走去,经过赢戎处时却又被拉住了。
该死的,又要干嘛?马上就到熄灯时间了,搞不好熄灯前那倒霉的士兵长又会来次睡前紧急集合。谁知差点没被赢戎一句气晕过去。
“我已经让黎副官送了借调文件过去,你这几天的任务就是在这照顾爷。哪里都不能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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