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蔚昭感觉这话就是用来形容现在的她,这个时空果然是各种坑,让她不跳也不行。
“哟,这不是蔚大小姐嘛,真看不出来蔚大小姐会如此审时度势。一看赢家失势就立马巴结上贺家了,只可惜,人家贺夫人貌似很不待见你,如意算盘怕要落空了。”
蔚昭搁下酒杯也正要离开这处时,讥讽的话音传来,微不可见的邹了邹眉,不愿和来人过多纠缠的她抬脚就想越过那挡路的身躯。
陈玉溪发现冷言相激,蔚昭却是连个眼神都没给自己的高傲模样,心中的妒火烧得更旺。凭什么这个女人总是那么闪耀在人面前,赢戎对她总是特别,现在连这个出了名深沉的贺昊然也特殊对她,前些日子还闹出过丁家少爷为她说话的流言。难道就因为她长了副迷惑人心的清纯皮囊?!
“是被说中了,羞愧欲逃?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根本不配赢戎
那样对你好!”妒意蒙蔽了理智的陈玉溪声音拔高了几度,欲伸手要抓住蔚昭的胳膊,不料被她灵巧一躲,抓了个空。可陈玉溪那尖锐的声音,还是引来了不少宾客侧目。
蛇蝎心肠的疯女人!蔚昭避开后忍着怒气继续快步离开,不打算在这种场合和她一般见识,哪怕她们之间还有账没清算。
被蔚昭无视得彻底,陈玉溪更是恼火,抓起自己前方的酒杯唰的就往蔚昭离去的背影砸去。察觉到有东西袭来,蔚昭眼眸厉色闪过,不紧不慢的侧身一躲,酒杯落空。锵啷一声碎裂在地,鲜红的酒液飞溅然后落在地毯上晕染出更深的颜色。
刚才陈玉溪的声音就引了人注意,如今这样大的动静是让整个大厅的视线都集中到了她身上,探究的目光使她脸唰的涨得通红。让她有种被人扒光了衣服站在众人面前的尴尬。
哼,智商!在这种场合耍泼,难堪的只有自己。蔚昭红唇上扬,露出个无声的讥笑。继续淡定的离开回到了马老身边。
难堪的陈玉溪在贺夫人和其母亲的打圆场下。终于从众宾客的视线中逃离。可蔚昭转身时的笑一直在她脑海中浮现,刺得她心头阵阵作痛,让她几乎没咬碎一口的银牙。心中更是发狠。想着要怎么将蔚昭那不要脸水性杨花的性子给揭露在所有人面前。而此时,她余光正好瞟见满脸关切之意对着蔚昭说什么的马祺睿,眼中阴险的光芒一瞬转逝。
“咳咳…”
宴会在这一小小的插曲后继续恢复到一片欢愉的气氛,可马老毕竟年纪大了。旅途劳累加支撑半天,此时止不住的咳嗽起来。
“外公怎么样了。要不我扶你回客房休息会先,等一结束,我们离开这鬼地方。”蔚昭贴心的轻拍着背帮他顺了顺气息。
马老点点头,道了声也好。反正这种索然无味的宴会他是一点也不想参加的,可来了又不能中途走人,显得马家没有气度。
于是。蔚昭去给被一群世家子弟拉走叙旧的马祺睿说了声,便搀扶着马老在贺家仆人的领路下回到了客房。
回到房中马老在蔚昭的强烈建议下闭眼小歇。身体疲惫的他不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给老人捏好被子,蔚昭也不想回到大厅便窝在沙发上让泥垢给找接手矿星的资料,还没浏览到一半,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马祺睿?
蔚昭起身打开门,却发现自己想错了,门外是贺家的一个仆人,呼吸有些急促。